醉红的俏脸绷起,她气恼得眼眶微微泛了红:“你敢顶嘴?你还敢顶嘴!你……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惨!”
说着,她好像要证实自己真的被害得很惨一样,突然倏地一下将自己的衣领胡乱扯开……
宫御月一愣,还不知道她的思想这又是跳跃到哪里之时,便看到她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裹胸布。
雪白的衣料虽然将她的胸部完全包得密不透风,而且也绑得有点平。
然而,那一抹雪白的裹布与她粉色的胸脯周边粉晕交叠在一起,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纯净处子的粉嫩诱惑,瞬间让他体内的脉搏张开到极致。
咽了咽喉咙,他双目难以自拔地盯着那片雪白与粉嫩,喉头一阵发干,嘴唇发出渴求的轻喘。
她却半点也没发觉他如狼似虎的反应,猛地俯下身,一手将衣领扯得更开,将自己袒|露的裹胸凑到他的眼下,另一手又揪着他的衣领,忿忿地说道——
“你看,为了在你这个皇帝面前瞒天过海,我只好把女人最骄傲最美丽的曲线给绑得平平的,简直就像个飞机场,你知不知道飞机场是什么,噢,你这个古人哪里懂得女人被看作飞机场的悲哀!”
“呃……什么是飞机场?”趁她暂时顿住歇口气的瞬间,他赶紧提出自己的疑问,这女人脑子里的很多词语他听都没听过,像之前的搞基之类的,他可不喜欢对她懵懂无知的状态,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并且誓必要掌握。
“飞机场就是没有胸部啊,就是你们这些可恶的臭男人嘲笑胸部小小的女生的名词,你们真没品,胸部小的女生已经很自卑了还要被你们嘲笑,可恶!你说,是不是很可恶?”
原来是这个意思。
宫御月赶紧点了点头附和她:“嘲笑别人先天不足的人的确可恶。”
“是不是很没品?”
“是。”
“所以你就是一个没品没良心的烂皇帝!”她高喊着口号一般挥舞着双手。
“呃……”宫御月凤眸又好气又无奈地瞪着她,抿唇不语。
“你不赞同我吗?”见他不是很愿意的表情,她眼眶一红,泫然若泣。
“……赞同。”怕她又掉眼泪,宫御月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她批判自己。
唉,何时他竟然会这么纵容一个女人撒野撒到他头上来了?
听到他的话,她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她又扯了一下自己敞开的衣领,这一下几乎要将她的上衣完全剥开,只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膀上,随时会完全滑落腰际。
酥|胸微露,白皙的肩膀……宫御月喉头发干地直咽口水,身体的燥|热越发滚烫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敞露的白嫩肌肤,火热得有些心神恍惚起来。
她完全不觉有他,白嫩的手指指着自己被绑平了的胸部,恨恨地道:“你看,就是你害得我变成了飞机场了,我每天绑着胸部,呼吸都很痛苦,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的胸部都要被绑小了啦!人家虽然不是波霸型,但至少也玲珑有致,现在……现在都变成扁平的飞机场了!都是你害的!”
她最后那句愤懑的吶喊终于将他闪神的心智给唤了回来。
宫御月俊脸燥热得通红,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松垮垮的领口拉回她脸上,轻咳两声,点头附和。
“嗯。是我害的,不过,既然这布绑得你……咳,胸部变小了,那你赶紧把它解开应该可以补救。”
说到最后,他浑身生热,连嗓音也烧得沙哑起来。
果然,醉糊涂了的她完全不疑有他:“对哦!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说着,她就开始解开裹胸布的绑带……
看着她的动作,宫御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口干舌燥地紧盯着,一瞬不瞬,随着绑带渐松,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浊起来。
在他以为很快就可以看到美丽雪白的风景之时,她忽然又停下了动作,歪首,慎重其事地瞅着他,眼里有着纯真的忐忑:“可是……我真的可以解开吗?你会不会治我欺君之罪?”
“绝对不会!”他立即承诺,一双眼睛直盯着她白皙的小手,眼里有着迫不及待的催促,猴急地直想代替她的手去扯开那遮住美景的白布。
“恩恩,那我就放心了。”她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再无顾虑地三两下就完全解开绑带,然后一层一层地将裹胸布抽出……
那个过程其实很快,然而,看在心痒难耐的男人眼里,却觉得倍加缓慢,慢得让他几欲控制不住想将之一把撕开。
直到最后一层被抽开,那一片美丽的风景一览无遗……天,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地……诱人!
他只觉得渴求的口水开始在嘴里回荡,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吞噬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