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真越发觉得不舒服,干咳一声,快步上前抓过程汐的手:“跟我进屋,我有点事跟你说。”
程汐边被冥真拉着走,边回头冲坚招手:“你等等我啊,我等下去找你!”
坚含笑点头,眼底却深黑一片,有什么异样情绪飞闪而过,但被他掩饰地很好,谁都没有察觉到。
冥真的脸黑沉下来,唇瓣抿得紧紧的,神色好不严肃。房门被他大力撞开,又毫不柔情地一把甩上,程汐还没回过神来,已被一具僵硬的身子大力压在门板上,唇上一紧,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趁着她呆愣的时机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残风卷落叶般疯狂地扫荡过她嘴里每一寸空间。
好霸道,好炽热的吻,程汐被吻得晕头转向,原本就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立时混乱成一锅烂粥,又粘又稠,随着冥真不断加深那个吻,她只觉得脑海里噗噗冒出一串又一串泡泡。
萦绕在两人身侧的气压一点点高攀,身上原本僵硬如铁的身子逐渐变得如烧红的铁片一般火热灼人。程汐手脚无力地软靠在冥真怀里,任他邪恶的手掌在她胸前游走不定,渐渐深入,衣襟被挑开,洁白细腻的前颈在空气中划闪着淡而柔和的粉红。
冥真猛然一个俯身将程汐迅速拦腰一抱,身姿一摆,两人重重摔进软铺。午时雪晴梳好的发髻在缱绻柔情中被摧残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鸟窝,程汐又羞又恼地看着冥真,忽觉红唇又酥又痒,便不自意地轻咬了几下。
这个本来就具有挑逗意味的动作,落在已经被**涨憋地两眼血红的冥真眼里,立时化作又一个热情似火的吻。他费力地喘着粗气,深锁着眉头把嘴贴到她耳边,咬牙切齿地狠声道:“女人,你说我该把你怎么办?才几个时辰不见,我居然像疯了似的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