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当我们正要下第四局时,他忽然开口,带着浓浓的兴致。
我和爱格伯特同时惊异地看向他,爱格伯特的神情慌乱,我则是一脸的吃惊,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我用责备的眼光看了尤妮一眼,尤妮垂下了头。
“宝贝,我们来一盘如何?”亚伦德兴致勃勃地问我。
“没问题。”我道。
爱格伯特赶紧让了位,亚伦德欣欣然坐下,与我对决。不到二十分钟,他的黑棋巧妙移动,布局精妙,不给我留一点退路,把我杀了个片甲不留。
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我瞠目结舌,他应该从未玩过围棋吧,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学会,而且举一反三,比我还要下得好。
那一瞬间,一个念头晃过了我的脑海。我当即要求亚伦德每隔十天便要与爱格伯特对弈一次,教导爱格伯特棋艺。
“你既这么疼爱小儿子,每晚睡在我们的房门外,该不会吝啬教这个大儿子,厚此薄彼吧?”我问道。
他不悦地道:“用这个来威胁似乎不大好。”
我放软了语气:“你平日那么忙,偶尔放松一下未尝不可。这个东西叫做围棋,可以提高心智和应变能力。也许你的心中会有一些难解的谜题,通过玩这个游戏会获得一些启发呢?”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微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看在这个东西还比较有趣的份上,我就答应了。”
我喜不自胜。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通过这个围棋游戏来增强他们父子的感情。亚伦德极少与儿子待在一起,就算偶尔遇见,也最多只停留几分钟。
这里豪门贵族的亲情关系比较残酷,我不愿我的儿子与他的父亲将来会落到骨肉相残的地步,所以,我现在会尽一切可能来培养他们的父子感情。
“但是,”亚伦德的话锋一转,不徐不慢地道,“我也有个条件,你需得答应这个条件,你的这个要求才能生效。”
“什么条件?”
他附在我耳边,滚热的气息灼得我的脸发烫,“我想与你同睡一张床,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我失声道:“你怎么可以用这个来威胁我?”
他的笑容迷人而狡黠,“当然,我就用这个来威胁你。”
思虑了足足三个时辰后,我只得答应。
亚伦德是个极聪明的男人,不知为什么,自从他搬进卧室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刚一开始,我坚决与他一人一床被子分开睡,他勉强同意。可这仅维持了五天。
五天后,我从睡梦中醒来,他依偎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睡得正香。我把他摇醒,质问他为何越界,他一脸茫然,表示可能是睡着后翻身,一不小心就进来了。
自那以后,他经常“睡着后翻身”,与我同拥一张被子,我骂了数十次后,仍不见他改,便也疲了,累了,再懒得多说。
小儿子的摇篮本放在我的卧室内,我每天半夜会给夜啼的他喂奶。后来突然有一天,儿子半夜不再闹腾了,不再哭着要我喂奶了,我感到惊异,亚伦德则趁机要求把儿子的摇篮移到保姆的房中去。
“宝贝,你的身子一直没有复原,应好好调养自己才是,”他不温不火地说道,“照顾儿子的事就交给保姆吧,更何况,我们还付了她薪资,如不让她做此事,我们的银钱岂不是白给了她?你虽不精打细算,但是也知其中的道理吧。”
我无言以对,亚伦德虽富,可不代表可以随意浪掷钱财,那也太浪费了吧。
亚伦德在床上搂住我的腰,柔声道:“而且现在儿子晚上也不需你喂奶了,我们就交给保姆吧。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也不知是怎么的,一下子昏头昏脑地就答应了他。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亚伦德暗暗吩咐保姆,要求她不要让儿子白天睡觉,以免儿子半夜啼哭影响我的睡眠。保姆做得比亚伦德想象的还要好,不到几天,就成功调整了儿子的生物钟,让儿子在晚上睡得特熟,再也不吵闹。。.。
PS:手打全文字,的域名神-马=小-说的全部拼音了,非常好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