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情人时,你会羡慕正室在男人心目中的正牌地位,如我当初羡慕阿芙拉在希斯诺的心中无可替代的位置,甚至有时会偷偷妄想这个位置;做正室时,你会对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恨之入骨,唯独就是对男人恨不起来,你气他、恼他,可就偏偏恨不了他,并拿他无可奈何。
当然,有钱有权有势,长得又出类拔萃,且一心一意只爱你,只对你好,能抵挡性感女人诱惑的男人也有,只是少,几乎凤毛麟角。
那么既然如此,女人是否可以没有男人仍然快乐地生活?也可以,只是你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如忍受旁人异样的眼光,忍受那些凭空出现的同情,还要忍受那边的寂寞和感伤等等。
一个女人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世界和多高的情商才能得到想象中的自由、美好和幸福?
这对我来说,是个谜,也许对许多仍在黑暗中探索的女人们而言,也是一个未知的谜。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温柔地道:“我们的孩子会出生在庄园里,是我的最尊贵的嫡系子女。”
我这时才明白了为什么他这次执意要我回庄园。在外面生的孩子似乎是旁系、庶出,在庄园出生的孩子才是正统、嫡系。
他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流转,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
回到房间后,我问他:“你能不养情人吗?能不与妻妾外的女人发生关系吗?”
他微怔一下,沉默半晌后,才道:“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需要给我时间。”
“要多久?”
他的回答很含糊:“需要一段时间。”
我微叹道:“如果我再次把你和谁在床上抓了个正着,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再见到你。”
一个女人若不贪这个男人钱与权,或高高在上的地位,也不贪从他身上获得任何利益或名望,仅只是爱他这个人的话,她一定会对情感有较高的要求。若她得不到她想要的情感,极可能只有黯然离去了。
选美比赛决赛的那一天,万众瞩目,古老的亚斯兰城充满了节日的气氛,精灵平民们在广场上叽叽喳喳议论谁可能是今年的第一名,以及这位顶尖美女最后会跟哪位权贵回家。
城堡门前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断有人向守卫们打听比赛进行得怎么样了,谁现在比较出类拔萃,比较出风头。守卫们乐呵呵的,倒也愿意向他们透露一二。
坐在马车上的我弄了弄头发,打了个哈欠。午睡睡过了头,我来晚了。亚伦德的眼神里透着爱怜,“其实可以不用来的,这样你便能多睡一会儿。”
“不行,”我又打了个哈欠,仍然有些困,“我要看看那些衣服的效果。”
城堡的庞大巨厅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石闪闪发光,柔美精致的地板光洁动人,仿佛能照出人影。
巨厅里,各种奇妙的芬香融合、飘荡,轻轻地袭来,环绕你的鼻前、脸前、身上,并在你的头发上缠绕不去。
那些香味来自于紫色斑斓的香炉,还来自于那些环肥燕瘦的美女们。她们争奇斗艳般站在金色台阶上,在动人的音乐声中,摆出各种撩人性感的姿势,争先恐后地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
穿着我的衣服的贵族美女成为了最大的亮点。她们的礼服长裙精致新颖,闪耀动人,佩戴的珠宝首饰增光添彩,仿佛最耀眼的太阳光般,走到台阶的哪一端,哪一端就成了男人们目光的汇聚处。
参加决赛的美女共有二十名,其中有十二名就是来自贵族之家的美女,选美在亚斯兰开始渐渐成为一种有钱人家女儿自抬身价择婿的一种游戏。
没钱的平民美女只能尽力展示自己最独特的一面,才能获得男人们的注目。
我刚落座,就看到了王座上的皇太子。据说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选美盛宴活动。他从前忙于争权夺利,并刻意低调,便极少在这类场合露面。
皇太子面带笑容,穿着一袭蓝金色长袍,戴着一顶银色王冠,蓝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
他没有亚伦德那样的俊美五官和完美体形,也没有希斯诺的绝美邪魅,甚至没有苏德蒙的美艳俊丽,但他五官俊秀,笑容讨喜,亲切可爱,使人一见就仿佛会喜爱上;此外,他的气质出众,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高贵感,似乎走到哪儿都能成为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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