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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淡痕不敢回头,急问:“砂儿,怎么了?没事吗?”
那鸽子咕的一声飞上桶沿,慢慢跳了几步,朱眉锦扶着桶沿站住,还没来的及回答,便听梅淡痕轻呼了一声,眼前黑影一晃,耶律尘焰已经跃进房中,飞也似的把鸽子笼在手里。(百度搜索
朱眉锦急向水中没入,恼羞成怒的咬着唇。耶律尘焰已经取下竹筒,展开看了几眼,梅淡痕急步过来,挡在桶前,怒道:“出去。”
梅淡痕一向很君子,君子到即使是如此便利的角度,他也绝不会向她看一眼。只可惜耶律尘焰不是梅淡痕,他原本并没注意她在做什么,梅淡痕这一挡,他反而下意识的向桶中瞥了一眼,眼神立刻便是一跳,又极认真的细看了一眼。
她自肩以下,全没在水中,发丝散乱的浮在水上,冰肌雪肤,半掩半露,春光旖旎……梅淡痕怒不可抑,张臂挡住,耶律尘焰便退开,从窗口倒纵而出。
梅淡痕停了一息,急走去关了窗子,迟疑了一下,又走回桶边,抬袖遮着面,轻柔的叫一声:“砂儿。”迟疑着想说句什么,却又不知要怎么开口。她一肚子怒火正无可宣泄,一把拉下他的袖子,拉的太过用力,直接摔进水中,溅的他满脸都是,他也不去擦,只是垂着睫。
反正气也没有用,她定了定神,继续慢条斯理的洗,水冷了,香气也慢慢淡了,头脑却是加倍的清楚,她忽然猛的一拍桶沿,脱口道:“我知道了!”
他被她吓了一跳,猝然抬眼,一眼便看到她雪一般的双肩,凌乱的黑发微覆。他一时竟是手足无措,急又转了身。她便轻轻一笑,抬了手指,玩笑似的把水滴在他身上。
他尽力的向桶上倚了一倚……不知为何,愈是想要平心静气,愈觉女儿香直透肺腑,全身都火热起来,那凉凉的水,一滴一滴的滑入颈中,却迅速的被他的热度焚化,冷热交替间,全是颤粟。他不住的咽着唾沫,仍觉喉间干涸。香气唤醒了他的身体,欲望慢慢抬头,他缩紧了身体,却仍是抑之不住。却又自觉惭愧,深深的埋着头。
她虽指上半似调弄,心思却早移走,细细去想那鸽子,竟没留意他的情怀,随手把玩他的头发,叫一声:“先生。”
他整个人都是一跳,急应一声,声音嘶哑。她慢慢的:“我想,鸽子找的是味道。不是人,也不是什么地方,只是我身上这种异样的香气……我一直觉得人的身上莫名其妙发香,实在腻的很,竟原来,是用来训鸽子的。难道这种香气不是天生的,是拿什么喂出来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她边想边说,絮絮不绝,他愣了好久,才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完全不知要怎么答。被她指尖全似无意的撩拨,直弄的全身酸软又振奋,苦苦的抑了许久,那**不但不曾低头,反而更形勃发……
他也顾不上羞惭,急抬手推开她手,匆匆的道:“我先出去了。”
她愣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