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烜刚才告诉仵作的时候,故意不揭晓谜底,就猜到会由此一幕。
面对明王的冷笑,所有人都懵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今日,就要你心服口服!”
沈烜看了众人一眼,正声道:
“黄秀琴你夜晚伙同奸夫,下药将李建白迷晕后,烧锡灌喉生生将其封喉烫杀,你以为能瞒得了仵作,知县等人,就瞒得过天下吗?”
“啊!”
黄秀琴失声大叫。
她听到沈烜将自己和奸夫作案的细节一一说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整个人站立不住,险些摔倒地,嘴里不住的说着:
“不…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沈烜拿起桌上惊木。
啪!
一声惊响。
“大胆毒妇,你总算是不打自招了!”
这下,所有人都口服心服。
“什么叫断案如神,这才叫神探。”
“这果真是没有动用刑法,就真相大白。”
“怎么也想不通一点,为什么明王要仵作开棺验尸的时候,不说检查喉管?”
“傻鸟。你懂什么,要是讲了,能让这毒妇不打自招?”
“就是,就是。这可是神仙般的手段啊!明王果然非常人。”
“那明王又是如何得知李建白是被灌喉所杀?”
“我操,你一天读书读傻了吧。你问我我去问谁。有胆你去问明王殿下。”
“是啊。这呆鸟一天就话多!”
黄秀琴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下去,惨然一笑:
“不错。李建白是被我烧锡灌喉烫杀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赔了这条命便是。”
“怎么,死到临头还要隐瞒奸夫?”沈烜冷声道。
“没有什么隐瞒,人是我下药迷晕杀的。要杀要剐,黄秀琴悉听尊便。”
李方氏一听,儿子果然是被这毒妇所杀,就扑上去撕扯。
“明王在此。你们像什么话,给我松手。”
陶智明吼道。
门口的列兵冲了进来,将其拉开。
李方氏被拉开口,跪坐堂上不喊也不叫,只是默默的流泪。
“黄秀琴,你不肯交代合谋奸夫,就以为找不出他来?”
听到这句话,黄秀琴猛然惊起:“明王殿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和旁人无关。我认罪我认罪啊!”
李方氏擦干眼泪。
“明王殿下,请你为民妇一家做主,揪出合谋害死我儿之人。我李家世世代代为明王立位生生世世供奉!”
李方氏说完,拉着身后的父子俩,咚咚咚的不住磕头谢恩。
“此时你还想包庇同谋犯。这烧锡灌喉之法一般人不会知晓。”
“明王殿下,小人斗胆想问一句。”
陶智明很是好奇。
“我知你等想听什么,且等片刻。”
“明王殿下,小人冒失了。”
陶智明深知急躁了,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沈烜哪里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
“黄秀琴,与你合谋的奸夫,年龄不大平日操持制锡手艺。且制作的东西,是和女人有关的物品。如我所料不错,你家中必然新买了镶花铜镜。”
“对对对。明王殿下,这毒妇房间是有一面新买的镜子。”
李方氏随即说道。
哗!
街面沸腾。
“这都算得到。简直是料事如神。”
“帝王之相,大帝之姿!不行,我要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