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谁呀?”徐子文下了舞台就原形毕露,开始发挥她的八卦天赋。
叶安安眼睛瞟了瞟台上的老师,伸出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徐子文扭回头,安静了不到三分钟,突然趁着老师写板书之际,回过头看着齐星昱,“喂,你是谁呀?怎么认识我们家安安的?”
齐星昱腼腆地笑了笑,身体向前倾了倾,“就是我害你们家安安脚肿的跟个发糕似的。”
“啊?是你?”徐子文差点没叫出声来,急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
叶安安一把将徐子文拉回来,“老师可往这边看了好几次了,你是不是也想被挂掉啊。”
徐子文闭嘴了,但还是忍不住频频回头,两只占了半个脸的大眼睛像沾了奶油的小刷子,在齐星昱脸上刷了一层又一层。
“那位同,”讲台上的老师将手里的粉笔‘啪’地一声丢进粉笔盒,显然还没有从刚刚被任菲菲拨拉的愤怒中走出来,手里的机关枪走火似地胡乱扫射,“就是后面那位,脑袋像鹌鹑一样转来转去的同,不想认真听课就请出去。”
涂可和叶安安赶忙将课本挡在脸前,表示老师嘴里说的鹌鹑不是自己养的。
徐子文默默地低下头,不满地嘀咕,“认真听就认真听呗,干嘛说人家是鹌鹑~”
但,她显然太低估作为一名优秀教师耳听八方的耳力了,台上的老师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不叫你鹌鹑,我难道要叫你黄鼠狼吗?你总是回头看什么,后面有鸡吗?”
齐星昱很可怜,不但无辜地成了鸡,甚至手里连遮挡一下的工具都没有。
叶安安老实地躲在书后面,扔一本书给他?别闹了,她不是黄继光,她可不敢堵抢眼。
老师看了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徐子文,感叹了一声“你们现在这些生啊!”,又继续开始上课了。
等叶安安准备回头‘安慰’一下齐星昱时,他已经不见了,估计是羞愤地回家查黄历去了,看看今天是不是不宜出行,以免遭无妄之灾。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叶安安的意料,任菲菲作假证明的事就好像投进大海里的一块石头,‘咚’地响了一声后就没了后续。
王娟没有找叶安安谈话,任菲菲也一如既往地上课下课,除了没有人愿意接近她之外,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为期两天的秋季运动会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六点半不到,叶安安和涂可、徐子文拎着三大袋衣服到了体育场,进行啦啦操的最后一次实地彩排。
随着时间的临近,各院系的同也都陆陆续续到体育场门前站好了队形,准备开幕式进场。
“安安,你到门口看看咱们院的同到的怎么样了,差不多齐了我们就出去。”涂可忙着分配服装,看了一眼坐在看台上百无聊赖的叶安安。
“哦~”叶安安从看台上下来,刚过了转角,看到有几个女生趴在体育场后门的栏杆处,一边向里面观望着,一边一脸娇羞地窃窃私语。
叶安安向右移了一步,一偏头,看到最右侧的看台下斜对着自己站着两个人。
仔细一瞧,叶安安乐了,竟然是景离和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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