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家在华西是个大家族,刘家尚武,家族上上下会武的,除了刚出生的婴儿,所以那会华西刘家在武林中也是颇富盛名的。刘文扬的父亲是当时刘家的大家长,而他的母亲则是他爹的填房,可惜红颜薄命,刚刚生下刘文扬便去世了。彼时计划生育政策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窝着,国人都崇尚多生多育、儿孙满堂,刘大家长的底下除了刘文扬这个填房生的儿子外,已逝的原配还给他留下了七八个子嗣,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家族大事需要他去关注,所以到最后能留给刘文扬这个小儿子的注意力最后只有很少很少,还好他没忘记初生的婴儿需要照顾,给他安排了奶娘。
没有母亲的照顾和保护,父亲的不重视,使得刘文扬从小就被刘家所忽视了。就在刘家就要把这么个小少爷忘了的时候,刘文扬安静的活到了六岁,刘家大家长不经意间突然想起,貌似自己还有一个小儿子已经到了适武的年龄,手底下的人连忙安排刘文扬到文武堂。而刘家的孩子一到四岁,按例就要送到文武堂进行启蒙教育——包括学文和识武,由此可见,刘家到底把刘文扬忽略得多彻底。
六岁的刘文扬突然出现在文武堂,刘家上下就这么猛然想起了这么个小少爷的存在,指指点点的不少,不爽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尤其是刘文扬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还有旁系的小孩们。从此被欺负就成了刘文扬的家常便饭。直到某天,年幼的刘文扬从已逝母亲的嫁妆中找到了几本医书(据说他母亲的娘家是行医为生的),生病受伤只能自己照顾自己的刘文扬摸索着从医书上学来的知识给自己治病包扎,因此而打下了良好的医学基础。幸好,刘文扬够争气常常被人欺负的福,再加上自身的不懈努力,渐渐地从被欺负的角色演变成同辈不敢小看的主。
直至刘文扬十六岁,刘家大家长突然去世陷入了混乱之中。刘文扬的叔伯兄弟们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把碍眼的刘文扬使计以莫须有的罪名把刘文扬逐出了家门。时值华夏大地被外地入侵之际,两手空空、身无长物的刘文扬毅然投身于抵抗外敌的军旅之中。
外战结束了,偶然间路过曾经的家门前,据说是一时技痒的刘文扬就这么大喇喇的冲进刘家,凭着在战争中磨砺出来的武学,刘文扬一口气把全家上下全部摞倒,然后高高兴兴的加入到国家内战中。从那之后,刘文扬再也没有去过刘家也再也没见过刘文扬,直到现在……
中午时分,一辆士停在了刘家老宅门前,两个带着墨镜的少年一前一后从车里出来,然后的士绝尘而去。
“这里就是刘家了么?”其中个少年摘下墨镜,歪着头打量起充满了古朴味道的刘家大门。
“啧我想中的豪门大宅完全不一样!”另一个少年则撇撇嘴,对于自己的所见不太满意。
古朴的宅子虽然已经由子的主人翻过新,但是仍难掩那古旧的历史味道,只可惜大门稍微小了那么一点,与电视上那些高大威严的大门完全无法比,再加上在大门的不远处有数个稚嫩的孩童在玩耍以少年才如此失望,他感觉不到那种威严肃穆的气势,只觉得这里就像是普通的农村宅院。
仍带着墨镜的少年轻轻地敲了下年的脑门,道:“笨贝贝,刘家是尚武的大家族只在武林中有名望而已,却非豪门大户。而且你说威严肃穆是古时衙门官邸之类才会有的气势吧!”
原来这两个年便是被自己外公给设计了地杨逸风和杨逸云两兄弟。而身为被刘家邀请地正主刘文扬在把两个外孙推出去以后自己则随着一帮老友跑得无影无踪。车子被刘文扬以两兄弟还未成年为由给开走。兄弟俩在外面晃悠了数天到离请帖上地日期只有那么一天地时候。兄弟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了飞往华西地飞机。
“大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嫩地声音突兀地传进兄弟俩地耳朵里。
杨逸风和杨逸云顺着声音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四、五岁地男孩正咬着手指好奇地仰望着他们。
杨逸云轻轻地拍了下男孩地脑门。弯下腰满脸凶恶地说道:”你爸爸妈妈没教过你吗?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男孩不说话。只是咬着手指与杨逸云对视着。
啪——一只大手拍在了杨逸云地脑门上。“不许欺负小孩!”杨逸风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