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和周超一开始有些愣神,觉得某人的话,说的有道理,联想起自己的老祖宗,确实没听说过有那么牛。
可后面两人又摇摇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觉得周远这是在跟自己开通,跟自己找理由。
作为当事人,难道他不这样说,会主动的承认吗?不可能的。
就像一个小偷,他会主动承认自己偷了东西吗?
所以周青当即就黑着脸说,“兄弟呀,你就是说出花儿来,我们也不信。
你如果你念我们是兄弟,如果你真与这有个杰出情深,你拿出来也无所谓,反正你已经学过了,对吧?
最多就是我们学到成为你的竞争对手,但是你都说了,单口这没有那么厉害,所以就算我们拿到书了,也达不到你的水平,对你构不成太多的竞争,所以你还担心什么了?”
对方这番话,差点没把周远气晕。这时候的他真有一种要下逐客令的感觉。
感情自己费尽心思说了半天,对方连一句都没听进去。
浪费自己的口舌呀。
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说不到一块儿,还有什么好说的嘞?
自己再怎么说人家也不信,所以还说什么嘞?
于是他冷眼旁观了两个人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说:“真跟你们没法交流了,而且我也没心情跟你们说话了。
赶紧滚蛋吧,不要总是来找我的麻烦,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滚!”
周远重重的吐出一个字,然后进了自己的诊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躺在椅子上郁闷了好久。
他觉得一个人,如果非要往死胡同里钻,别人想难其实也是拦不住的。
不管这样,随他们去吧,想怎么样折腾就怎么样折腾,自己想管也管不了哇。
想到这里,周远长叹一声,正想收拾好回去睡觉,电话铃声响了。
是老妈打过来的,老妈在电话里告诉他,让他赶紧回去,说是他爸周环宇,竟然找上门来了。
周远一听,差点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爸呀,自己从来就不认识他。
自己长这么大,他也没有尽到一天做爸的责任,现在经常阴魂不散的跑过来,是什么意思嘞?
难道连他都相信自己真有这?
周远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一个人要是糊涂起来,真的是没办法治愈呀。
什么病都好治,愿意作死的神经病真的没法治。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老妈让她回去,她又不能不回去。
所以他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取了诊所关上房门,上了自己的豪车,一路往回开。
他的诊所虽然地势比较偏僻,但安保工作做的比较好,里里外外都有摄像头,小偷就算想光顾也没有那个胆。
再说药如果不是内行,拿去也没用,也不知道怎么用。
当周远开的车回到家,看见周环宇坐在客厅里,规规矩矩。
老妈坐在沙发上,满脸黑线,两个人离得很远,边角处还坐着周环宇,现在的媳妇儿刘晓佳。
“周远,你回来啦,我们等你好久了。”周环宇看着周宇脸色有些难看,所以不敢提儿子这个两个字,只能叫周远的名字。
周远也不说话,也不看他,只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挨着老妈坐下来。
这时候刘彩娟轻轻叹了口气说:“周环宇,我也不知道你们这时候来有什么目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也想打听那的下落,对吧?
我真不敢相信,你们周家的那些下辈胡闹就算了,难道连你这位正儿八经的教授也相信吗?
你是周家的长子,你都没有接触到的东西,我们不止两,几十年前就被你赶出了周家,我们到哪儿去接触嘞?
真是荒缪,岂有此理!”
因为愤怒,所以刘彩娟说话也就不客气,充满了火药味。
等刘彩娟说完,周环宇才有信息胆战心惊的说:“几十年过去了,你说话还是那么冲,不过这回你真的是冤枉我们了。
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不管,但我相信你跟那无关,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我小时候见过这,上面的很多情节我也知道,我也没觉得他有多么神奇。
只是讲述一些临床的运用和药物的配方等等,这要有很高的天赋和临床经验才能看得懂。
像周远这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就算有这,也未必能够学得透。
我今天来主要就是向你们道歉的。”
周环宇说完站了起来,还想说点什么?
刘彩娟赶紧摆了摆手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走吧,也没必要道歉,也不亏欠我们的,我们也不亏欠你的。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挂过,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安好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