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揪心的疼痛中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便射入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吊瓶、熟悉的疼痛。“真衰啊。”看着手上贴满了的胶布,郁闷的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啊~~!人都到哪去了?”一阵尖叫声打破了宁静的早晨?还是中午?
“小琳啊,你醒啦。”闻声门口探进几颗黑不溜球的脑袋,貌似不止平日里见到的五颗,看不清啦,不管了。
“呵呵,你好几天没吃什么东西了,想吃什么跟老哥说,哥犒劳犒劳你。”天哪,这是我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哥烈吗?
“犒劳我?犒劳我这几天没办法跟你抬杠?”我没好气的忽略他的热脸。(某鬼:热脸?某琳:就是贴我冷屁股的热脸。)
“好啦,都睡了三天了,你还有力气跟烈抬杠。”逸边说边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躺在床人的某人情不自禁深咽了一口唾沫,具体说应该是营养丰富的口水。
“那个苹果是给琳的。”一旁默不作声的凌打抱不平的说了一句。
“哦,呵呵,我忘记了。”逸厚脸皮的又咬了一口手中仅残的一半苹果,鬼知道他一口下去苹果就剩了一半。
“我的苹果!你这个王八蛋还我苹果!”我不顾穴着针的手,踢开被子就抓狂的扑向逸,没有发现一旁的某人笑的憋红了脸。
“臭丫头,就是一个苹果,用得着这么玩命吗?”逸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一步,瞪着饿死鬼似的我。
“你这个无赖,还我苹果,哇~”我不顾形象的两腿一蹬,伸手抓起身旁的被子就捂在头上,想弃妇一样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