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冲了进去,他见到那一幕也是傻眼了。此刻只.上到处都是皮鞭的印子,一条条的血痕相互交错,仿佛形成了一幅壮丽的图画。可是这血腥的一幕却是让所有人顿时生出一种恶心的感觉来。
萧建的身体表面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都是翻开的皮肉,鲜血更是将萧建的全身给染红了,此时的萧建看上去也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靠着体内的异之力不断的修复的话,承受如此毒打恐怕早就死去了。
海尔克皇帝心头十分的震怒,他用冰冷的眼神望着那群狱卒道:“这是谁干的?我早上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吩咐过了要对他好好照顾的吗?怎么敢有人不听我的命令?”
那些个狱卒们吓得一个个都急忙跪了下来,特别是那狱卒队长身体~是微微颤抖起来。他原以为萧建不过是一个被关的犯人而已,可是哪知道海尔克皇帝这么重视萧建。此刻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开始后悔起来了,为什么要受萧建如此的挑唆。
此时的萧建却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平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之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证明着他还有着呼吸。可是他抬头看到了海尔克皇帝的来临,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愤怒来,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颤抖,使得他身上的口再次迸裂开来,无数的鲜血随着翻开的皮肉缓缓的流了出来,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为严重的还是萧建身上那些翻开的皮肉,有些都已经开要掉出来了。此时的希琳已经完全是被吓得目瞪口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凄惨的一幕。
“说,到底这是谁做的?”海尔克皇强忍着心头的愤怒道。
可是这时萧建却是艰难的着粗气冷声哼道:“海尔克,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我是不会领你的情的。还不是你特地关照这些个狱卒来对我实施暴力的吗?怎么?现在又唱起红脸来啦?告诉你,这一招早就过时了。”
此时的建虽然身体受到大的重创,可是他的脑袋还是完好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这句话是故意胡说的,为的就是分散海尔克的注意力,使他不要注意到自己腰间已经十分暗淡的那道封印光圈。一旦被发现的话,他前面受了那么多苦就白废了。
“到底谁干的?站出来!”海尔克皇帝并没有理会萧建的挑衅,而是依旧怒喝道。
狱卒队长战战兢兢的上前了一步,用颤巍巍的声音回复道:“陛……陛下,他的伤是我干的。可是他却是一直不断的骂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才还手的。”
“骂你?”海尔克皇帝听得那名狱卒队长的话语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也是更加的狐疑起来了。按理来说哪有人会去自己不断的挑衅人家接受拷打呢?
那名狱卒队长仿佛~;白海尔克皇帝心中的怀疑似的,急忙大声说道:“陛下,这件事情都是真的,您不信的话可以问其他人,他们都是见证人。”
顿时那些个普通的狱卒们纷纷附和道:“是呀是呀,是萧建先不断的辱骂队长,队长才还手的。我们当狱卒那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呢。”
听得所有狱卒的一致附和,海尔克皇帝心头的也是越发的狐疑起来了。他不由得转过目光望着那伤痕累累的萧建,心中实在是无法明白为什么他要自己主动找打,难道他是自知报仇无望,自知寻死?可是萧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啊?
“萧建,已经过去一天了,你想得怎么样了?肯答应我的条件吗?”海尔克皇帝望着萧建再次~出了橄榄枝。
可是萧建却是再一次的让他失望了,他冷笑两声道:“你想都没想,我是不会答应的。”
希琳有些为难的望了一眼萧建,又望了一眼海尔克皇帝道:“父皇!”
海尔克听到了希琳的这声顿时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萧建,听说你的储物戒指里有希琳要送给本皇的一瓶猴儿酒,还希望你能够拿出来。”
“哦?那我要是不呢?”萧建那嚣张冷酷的声音再度想了起来。
海尔克听到了萧建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很是难看,就连希琳都些担心的拉了拉海尔克,示意他不要发作。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帝都的上空却是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声音:“海尔克!给我出来!”这这声音犹如波纹状一般迅速四散了开来,在帝都所有的人中的耳畔旁回了几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