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肆虐着。
柴房里冷瑶缩成了一团,到处有缝隙,冷风顺着缝隙灌进屋里,冷瑶再往干草里挤了挤,却似乎无济于事。
看着阴暗的柴房,她明白,刚才如果自己跪下去求他,那么自己定不会被关到柴房,可是,自己真的做不到。
真是自讨苦吃啊,苦笑了番,翻个身挪了挪身体,想找个更舒服的位子。无奈怎么找来找去都是又冷又硬,最后终于昏沉入睡。
第二天,丫环来给冷瑶送吃的,发现冷瑶睡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这可把丫环吓坏了,慌忙跑出门去。
听到丫环的禀报纳兰天风急忙赶来,那女人他还没玩够,怎么可以就死。
“贱人,快起来,别以为这幅样子,本王就会心疼!”
只见冷瑶睡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风吹拂,墨发飞扬,纤细的十指在长而优雅,却透出诡异的静谧。
诡异得让纳兰天风眼皮一跳,慌忙蹲下身子,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肩膀逼她抬头,是一张苍白如雪的脸,温度灼热得烫手,冷瑶早就晕了过去,白皙的脖子上烫伤,已经溢出了脓水,看上去恶心至极。
纳兰天风心头一拧,感觉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此刻的冷瑶如同凋谢的梅花一样,没有冷傲的外表,只剩下枯萎。
“该死的!”纳兰天风赶紧抱起她,往外大吼了声,“来人啊,去请大夫!”
咆哮的声音,惊起王府歇息的鸟儿,簇簇地从树上飞起,拍打着翅膀,发出不悦的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