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在扶桑之战上取得的利益,让议事会的会员们彻底的变成了对外侵略的支持者。黄祈风只是把交趾和占城开出的价码向议事会汇报了一下,会员们就一致决定支持交趾;会员们甚至要求国相府现在就制定占城南部的治理方案,就连王之浩也对这种对利益裸的追求表示了赞同。当然议事会几个儒家门徒们用了诸如解民倒悬等等理由,来说明这个侵略行径的正当和正义。
黄祈风看着张笑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个关于为流求郡王家族建陵寝的提议他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个事你先放这吧,先不要往议事会那里送;嘿嘿!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张笑没有对黄祈风解释,就把一头雾水的他打发走了。
张海天现在的生活过的很悠闲,虽然他担了个议事会会长的名分;可这个松散的机构并没有牵扯他很多的精力。随着流求的各项事务慢慢正规起来,他选择了钓鱼这个打发空闲时光的好办法。今天他的钓鱼活动增加了一个伙伴,他的郡王儿子——张笑。
“父亲,您这钓鱼的水准似乎不怎么样啊!嘿嘿!这都大半天了,我看您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张笑对钓鱼这项修身养性的活动并不热中,他在一无所获后对张海天的垂钓技术开起了玩笑。
“呵呵!得鱼而忘鱼啊!笑儿,你的年纪还体会不到的”张海天在来到流求后对老庄的兴趣渐渐浓厚了起来。
“父亲,听杭州那边说,嘿嘿!张家老太爷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说后事已经开始准备了”张笑对老庄的学问没什么兴趣,他把话题转了个方向。
“哼哼!这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杭州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回去了;笑儿,为了你的名声考虑,唉!要不你派个人去处理一番也好”张海天把张笑的意思理解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看您说的,我的名声需要做这件事来树立吗?呵呵!父亲,我是突然想起这张家老太爷风流一世,也不知这墓修的会怎样;嘿嘿!外边的人要是以为他是我这个流求郡王的祖父,陪葬的物件豪阔,那可真上了当了;哈哈!”。
“恩!你说的也是,唉!象以齿焚身,只怕他身后不会太安稳”张海天虽然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可想到将来张逸飞的陵墓被盗墓贼惦记的情景还是有些恻然。
“呵呵!父亲这个百年以后的事我们是看不见的,管它做甚;哈哈!别说杭州了,您说将来咱们父子的陵寝是不是也很招人惦记啊!”张笑终于把话题引到了他预先设计的地方来。
“这个!唉!古来多少帝王英雄一世,有几个能地下安稳的”张海天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下,还真找不出几个能逃脱这个遭遇的。
“哼哼!我是不会建什么帝王陵寝的,这劳民伤财的不说;带到地下的东西整个就是给盗墓贼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