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玻璃作坊的工匠们那里真敢把黄祈英当学徒,又害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所以黄祈英在玻璃作坊待了近半年,玻璃制作的大致流程会了,但精细处是一点没学着。
黄祈英对此很不服气,自己读书不好倒罢了,一个小小的玻璃作坊还拿不下来就让他无法接受了。正在头疼时张笑来了,他可是知道张笑的本事。在和张笑回房后,对张笑诉说了他的苦恼。
张笑听了后心想“怪不得,中国历史上的那么多手艺失传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其实这事挺简单,你拿支笔,把制作流程都记下来,然后把玻璃作坊的师傅们分成两组,告诉他们那一组烧的好奖他们一贯钱,每个月评比一次;如果有那个人想出新方法烧玻璃,只要能烧出来就奖他五贯钱。你来做评判,怎么烧的你不就学会了吗?”
张海天没有对儿子失言,第二天上午他带着张笑和几个随从骑着马到附近的山里去打猎。
他们业余的狩猎行动没有出现奇迹,一行人只撞上了两只倒霉的山鸡。什么鹿、野猪等大型动物一个没见着。兔子到见了不少,可抓不到。张海天眼见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大话破了产,可实在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带着张笑悻悻而回。
张笑倒没想着父亲的笑话,古代武装捕猎想想就让他兴奋,更何况亲自参与。十一世纪野外清新的空气、优美的景色已让他沉醉其中了。
在回来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几个当地的土人拦住了他们。经过一顿比划后,张海天告诉张笑土人想用打来的猎物和他们交换食盐和铁器。
张笑好奇的看着这几个原住民,“这几个穿的象原始人一样的,就是前世在电视里看到的衣饰精美的台湾高山族吗?”他在心里想到
“这里的土人多吗?”他向张海天问道
“不多,这几个是附近一个部落的,听他们说有几百个人,整个岛上也就几百个部落。他们的部落以前倒和我们的人打了几回,慢慢熟了就和好了。现在他们常和庄子里交换东西,听说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张海天答道
“舅爷的地不是没人种吗?能不能把他们招些来,一来让我们在这里的根基稳一些;二来让这些土人也过的好一些。”
“这事恐怕挺难,土人习惯了渔猎,让他们下山可不容易。”
“一开始当然不能叫他们都来,先拉来几个,给山上的做个榜样,后面就应该好多了。”
“也行,我让你舅爷把这事办一下,不过我们先得在这多放些人,可别让这些土人把你老子的后路给端了。”
第二天,张海天带着张笑离开了流求。张笑和张海天没有乘坐一条船,张笑坐着一艘跑南洋航线的船回泉州;张海天则乘坐着“顺平”号去了广州市泊司报验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