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宫和高香香面面相觑,呆住了。半响之后张宫机械的问道:“刚才那是你师父我老大吗?”
高香香想想才点头道:“嗯,是我师父。”
“草!他疯了还是咋滴?”张宫不满的骂道。
“我师父没疯。你疯了!”高香香鼓着腮帮子不满的怒视张宫。
张宫汗了一个,咬咬牙嘟囔道:“白疼你了,你穿的这么漂亮还是我买的衣服呢!真是偏心。”
“医生,我找吴神医看病。”一个病号小心翼翼的问。
“不在。”张宫没好气的说。
“俺有急病啊,必须得治。”病人急切的道。
“就是立马死人,也没招啊。神医昨天力抗阎王治病累倒了,在家休息。”张宫心情不爽的说。
“啊?这样啊,那,那我等他好了再来。”似乎他的病又不急了。
“难道我不是医生啊?什么眼神!”张宫不满的嘟囔,幽怨的撇着那病号的背影。
“嘻嘻……你是助手啊张叔叔。”高香香笑嘻嘻的打击张宫。
“好妮子,看叔叔我不打你屁屁……”
“叔叔叔叔,问你个事情!”高香香大喊。
“啥事?说。”张宫停住恶魔猥琐的爪子,瞪眼盯着高香香。
“我师父的手不是人手吗?”高香香忽闪着明亮的眼睛问道。
张宫也想起了吴良赤手揉草药的事情,唉,都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早就麻木。他本来就不是人,他的本事都是非人的。所以,我才比不上他。
“对,你师父的手不是人手,是驴蹄子,硬的很,所以才能赤手磨草药,还直接磨成粉末!”张宫微微点头认真的说道。
“啊?等师父回来我问问他,他的手到底是不是驴蹄子。”高香香愣了一下,随即认真的说。
张宫一头黑线,只好妥协道:“你师父的手是人手,而且还是超级人手。他会武功,所以手才那么厉害的。”
高香香眼眸一亮,娇声道:“那我以后也要学功夫。”
“先学读书认字,不然学不会武功。”张宫瞪眼威胁道。
“好。咦,叔叔,那位主持人好像在说师父哦,是师父那天给我爷爷治病的镜头。”高香香忽然兴奋的指着电视说道。
张宫急忙看过去,发现是南明台,主持人是那天来这里采访的大美女,还是那么的漂亮迷人,张宫眨巴眨巴嘴儿,咽下一口口水道:“嗯,你师父是大名人了,她们当然要报道了。”
“师父太厉害了!太棒了!”高香香蹦跳着说。
他们并不知道,周峤在回到台里以后并未汇报回春堂和吴良的事情,还是今天大部分报纸同时刊发之后,台里领导才蓦然重视,要求寻找这个人的所有新闻,怎么着也是大事,要报道一下。周峤才拿出那天的资料,交到了台里,若非她老子牛叉,耽误了这样的轰动性新闻,不被撤职也要挨顿臭骂。
周峤此刻正在南明市某小区某高档公寓之中,一身家居服,缩在白色毛面沙发之中,赤足芊芊,如莲如玉,双臂抱膝尖巧精致的下巴支在膝盖上,明眸流转凝视电视。
画面之中正是吴良大显身手怒斥众人有眼无珠,胸大无脑冤枉好人,而后霹雳显威以神奇医术对抗阎王,大获成功,给众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对女人发火,不是好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周峤红唇丰润,微微嘟囔着发泄自己的不满。却透着一股幽怨。
吴良一路疾驰再一次回到了福庆祥,发现河豚宴马上就要开始,他躲在一侧不显眼的位置,静观其变。
而在另一处房间之内,正对着福庆祥的大堂门口的窗户中,杨光目光阴沉的透过玻璃盯着熙熙攘攘的福庆祥,身后立着猴子等几个地位较高的混混小弟,小心翼翼,忐忑不安。
“都办妥了?”杨光声音冷淡的问,隐含杀气。
猴子腰再低一些,恭敬的说:“杨哥放心,这一次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就是他吴良本人在场也是无济于事。我们可是花重金收买了福庆祥厨房里一位帮厨,他原来地位可比那吴基高,现在那吴基凭着一个河豚宴一下子窜了上去,那小子十分不服和眼红,再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咱给的钱多,他自然愿意成全咱们,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好处多多,既毁了吴基又得了大笔的钱财,何乐而不为,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杨光微微点头,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道:“你确认河豚的血就足以达到致病中毒的程度?”
猴子自信的一挺腰杆,但立刻沉下去道:“是的。河豚的肉在冬春繁殖季节最为鲜美,也是毒素最强的时节。在它的内脏卵巢精巢之中都有剧毒,血液之中也含有不可忽视的剧毒,足以让人中毒发病乃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