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止无辜地摊开双手,他也是迫不得已。“那就鱼死网破,她敢硬来,我就远走他乡。”到底是谁过份。
百里沧海不置可否,男欢女爱这东西,向来难辨错对。
“你算准她不会硬来。”
仇止嘴角一撇,他可不仅是华夏第一才子,还是华夏第一情圣。
眉骨微挑,他倾身压向百里沧海,情圣的名号不容亵渎:“她不过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还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四目相对,男子嘴角微动,一抹浅淡的弧度,却已有让满林红叶失色的明艳。
“你很自信。”自信地不自觉地炫耀,那般轻易地将一颗芳心俘获。
仇止不自然地侧开目光,‘惊艳’用在一个男人身上,也让他感觉怪异,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发小,姓百里,名沧海,怎么着也不觉得像是真名。
“我不该自信?我可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华夏第一才子仇止,我自然有得是办法让她知难而退。”
“的确是能让傅家大小姐知难而退的理由。”明明是嘲弄,他却也能说得不咸不淡,只是想到了日前所闻,也难免多瞧了仇止几眼:“你,喜欢,男人?”
知交多年,一个眼神也能让他了解百里沧海的想法,而此时,这男人便确实是在揶揄他。仇止略略皱眉,倾了身,上半身都贴着百里沧海,同女子玩儿的暧昧,他亦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男子使用。
线条坚毅的唇徐徐启开,温热的气息伴着酒香熏醉了空气,他便附在百里沧海耳边,含笑软语:“怎么,你想求证什么?”
百里沧海压下眼睫,嘴角笑容不变,怎么看都有些娇媚的我见犹怜。
“求证?”如画的眉眼展开,看着近在眼前的狡黠,忍俊不禁:“我只是怕你委屈了自己。”断袖到底有损形象,而仇止最在意面子。
“为了你,怎样都不委屈。”仇止说得煽情,修长的手指无意地勾上狐裘的系带。
脑子被门夹了吧!百里沧海好笑地转移话题:“听闻,祝献文要来这云中城,第一个邀请的便是你。”
附在百里沧海耳边,他一阵低笑,音色温润如雨落弦,颜色纯然如年少天真。
“他想把女儿嫁给我。”
又是个痴心的女子:“你想拒绝。”
“婚姻是坟墓。”仇止可怜兮兮地眨眨眼,谁能忍心推他这样的才子进坟墓。
百里沧海微微皱眉:“祝献文可是出了名的顽固。”三年来,死不放弃地诱劝仇止入仕,他深有体会这为学者纠缠不休的一面。
“此事,你且放心地看,。”
“拭目以待。”蝶翼般的睫毛微颤,雪落无声一般的浅淡笑意中,锋芒内敛,生活多乐趣,至少他不会无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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