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淡声道:“以后要称自己为奴才,明白吗?”
这下子,玄歌彻底呆了,奴,奴才?那不是太监的称呼吗?
凌雅芙实在受不了玄歌那呆愣的表情,真的好好笑,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玄歌也会有今日这么一天。
柳如烟看着不停发抖的凌雅芙,眼底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
“你不是奴才是什么?既然是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你不是我的什么属下,就是一个狗奴才而已,以后若是再犯,自己去领罚,知道吗?”凤九板着脸,教训道。
这下子玄歌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深吸口气,满脸冰冷,拱手一礼,眼睛微眯着,“不知主子找我这个狗奴才有何吩咐?”
玄歌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此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偏偏还不能发作,一张脸憋得又青又红。
凤九知道这些人对那个人的忠心,即便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心甘情愿,由他们去做这件事,即便东窗事发,她也可以将事情推到他们身上,和自己毫无关系。
自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嘴上却说道:“我有一件事情交予你去办。”
“主子吩咐。”
“我要你去杀一个人。”
“谁?”
“云若涵那个贱蹄子。”想到此人,凤九满心满肺都是怒火,这个可恶的贱人居然敢顶撞她,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在她面前嚣张,当真是可恶。
玄歌倒吸口冷气,惊道:“云若涵?”
柳如烟和凌雅芙也被惊得不轻,云若涵这个人是没什么,可对于王爷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现在这个女人命令玄歌去将她杀了,王爷那边怎么交代?这个女人又会不会罢休?这些事情都需要去考虑的。
凤九半天得不到回应,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玄歌回过神,道:“奴才,遵命。”先答应下来,然后他再去找王爷,看看这件事情要如何处置。
“很好,我要看到她的人头,明白吗?”凤九命令道,一想到云若涵那个贱蹄子活不过今晚,她就高兴啊!看以后谁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等玄歌离开后院便快步来到王爷的书房,得知他出去了,急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王爷没说。”
玄歌跺跺脚,回到议事厅,里面的人都在,风涧月看到急的满头大汗的人,问道:“怎么?凤九是罚你干活儿了吗?怎么满头大汗?”
玄歌急了,“是找我干活了,不过这个活是杀人的活儿!”边说边在屋子里绕圈圈。
毕蓦晃得眼花,道:“玄兄,你先坐下。”
“我着急啊!”
“你这么绕来绕去就能绕出结果来吗?听话,坐下!”毕蓦命令道。
重重叹口气,玄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玄歌,杀的人是谁?”风涧月问道。
玄歌抬头,扫了眼风涧月和毕蓦,道:“云-若-涵!”
“是她?”风涧月一惊,道:“平白无故的杀她做什么?”
玄歌怒道:“我哪里知道杀她做什么,我若是多问半句,她便又会说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多嘴,你就是个奴才,知道吗?”
“噗嗤!”毕蓦忍不住喷笑出声,单是想想玄歌当时的表情便很好笑。
风涧月也是面带笑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笑!”玄歌气道,一想到自己被人称为奴才,更是气的不行。
风涧月很少笑,此时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们……”玄歌指着这两个人,大呼交了损友!一交损友误终身啊!
风涧月止住笑,问道:“这件事情王爷知道吗?”
“王爷不在府上。”
“此事很简单,你直接回复说已经杀了云若涵不就得了。”毕蓦没将这件事当回事。
玄歌拍着大腿,道:“我也想啊,可她说要我将云若涵的脑袋带回去给她看。”
风涧月单手托着下颌,眼底的眸光呼暗呼明,良久,他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哦?”玄歌眸光一闪,道:“风兄,快说。”
风涧月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夜间——
天空中无月无星,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彼时,积雪还未融化,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玄歌拎着手上的东西,敲了敲门,柳如烟打开门,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微眯,随后将他让进了屋里。
“办妥了?”凤九眉宇间掩饰不住兴奋。
玄歌将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一礼,道:“办妥了。”
凤九满意一笑,将布拆开看到那颗血淋淋的头颅,道:“云若涵啊云若涵,你也会有今天,九泉之下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对王爷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你该死。”示意玄歌将头颅拿走,凤九坐在椅子上,很是得意。
“怎么样?有没有过关?”风涧月问道。
玄歌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道:“过关了,还是你的脑袋好使。”
这时,凌雅芙和柳如烟也过来了,玄歌看了看她们二人身后,冷哼一声,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她睡着了,有人守着我们便过来了!”凌雅芙坐在椅子上,道。
柳如烟看着玄歌不甚痛快的神情,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