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帮总部
“琛哥,外面都是那些怪物,我们怎么办?”胖胖的二当家拄着拐,来到祁风面前请求指导。
没错,二当家的腿又瘸了。
上次经历了炮仗炸,然后被默打断腰,他在医院躺了两天就痊愈了。
一方面因为他是超凡者,伤好得快。
另一方面因为祁风有钱,大笔的票子砸下去后医院的各种先进医疗设备敞开使用,医院院长亲自操刀,有钱就是大爷,能救命。
他现在这腿伤是前天被人打的。
斧头帮家大业大,但仇人也多。
对付不了琛哥,对付不了那些厉害的高级干部,还对付不了你一个胖子?
二当家晚上去嗨皮时被人堵住了,虽然在属下的拼死护卫下杀了出来,但他的腿被打瘸了。
“怎么办?这个还用我教你吗?把大门一关,挡住就行了。”祁风正在和师爷下棋,头也不抬地下达了指令,同时一子落在棋盘上。
“哎呀,琛哥,您这一手高明啊!属下这把又输了!琛哥您的棋艺一如既往地厉害,属下佩服佩服。”戴着圆眼睛,稍有些秃顶的师爷恰到好处的大叫一声,然后一脸真诚的拱手认输。
‘马屁精!’
二当家拄着拐去传达命令,撇撇嘴心里想到,莫名觉得十分妒忌。
这不明摆着的嘛。
师爷和他下棋,和斧头帮的其他干部下棋时,那就好像大国手附体了一样,各种机智布局,各种乱杀。
但只要到琛哥这,那就是各种输,而且还是变着花样的输!
有时候刚开始就陷入劣势认输,有时候中盘莫名其妙昏招迭出葬送自己的优势,有时候快要赢了却被琛哥神奇的把棋下活了,反正他和琛哥下棋就没赢过。
你特么不是号称‘开局百步无敌手’吗?号称斧头帮棋王吗?
“老二你等等,回来。”
二当家正一边一瘸一拐地走,一边心中不停吐槽着呢,祁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叫住了他。
“琛哥?”
二当家一愣,转过身来。
“这样”
祁风一手捏着下巴,一手竖起一根手指,把自己刚刚想到的一个决定说了出来:“让弟兄们出手,把返魂尸全部清理干净,我们既然收了物业费,那就要有职业道德。”
“琛哥,整个平安区?”
二当家听了这话心头一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祁风。
“琛哥,那样的话,我们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啊!而且我们虽说收了物业费,但我们收的仅是保护他们不被外来混混欺负的费用,并不包括那些怪物呀。”
师爷及时开口劝说,给出了如果这样搞的后果,以及斧头帮可以关起门来看戏的理由。
“当然不是整个平安区,就总部附近就好,那些东西看着就烦,清理了眼不见为净。”
祁风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附近那些趁乱敢搞事情的也全部砍死,我指的是哪一类人你懂吧?最喜欢趁乱搞事的那种,不需要我具体指出来了吧?”
“懂懂懂!”
二当家连忙点头,脑海中已经浮出了某种肤色的人。
“去吧。”
“是,琛哥。”
二当家一走,祁风又转了回来,继续和师爷下棋。
他感叹道:“唉这场灾难后,城市又要空出许多地皮来喽”
“琛哥!”
“?”
师爷忽然的一声大叫,然后用十分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这让祁风很懵。
“您真是太厉害!”
“?”
祁风继续懵逼中。
我又怎么厉害了?
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呀,还没到你说这话的时候呢。
只见师爷扶了扶眼镜,歪嘴一笑说道:“琛哥,虽然我的智慧远远不及您,但我已经领会了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所以说,我才说您厉害,哦不,不止是厉害,您这应该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祁风:“?!”
师爷继续把自己所脑补的内容说出来,以此证明他能领会祁风要传达的信息,证明他是斧头帮的第二智者,无愧于军师之名:
“琛哥,您让我们维持稳固、静待时机,坐看外面的风云变色。等待灾难结束后,其他区的帮派必然损失惨重,到时候我们斧头帮再出击,就能轻而易举拿下他们的地盘,然后迎来迅猛发展期!地皮,就是地盘的意思吧?您放心,到时候属下必然带头冲锋,为咱们斧头帮扩张势力,为您开疆扩土!”
迎着师爷那小眼神,祁风一脸无语,持着棋子的手在半空中迟迟不能落下。
我就特么感慨一下这场灾难会死很多人而已,你这想到哪里去了?
自我迪化了?
“不,求求你不要!你不要过来!”
一个手里拿着砍刀,却浑身颤抖的默惊慌后退,不断向眼前的身影哀求着,直到他退无可退,身后是一面墙。
在他不远前,是一脸冷酷的祁风祁督察。
手中的战斗刀斜指地面,刀刃上还有滴滴鲜血滑落,祁风步伐稳健地缓缓靠近这个默,冷冷盯着他说道:“像你们这样的人该怎样改变?”
这个默,以及他那些已经被祁风手中这把刀割了脑袋的同伙,他们在灾难降临后陷入了狂欢当中,开始趁乱打砸抢烧,强闯民宅,并强行与妇女发生关系。
在这种时候大家都顾着自己,也就没有正义的伙伴有时间去管他们了。
但幸好磐石小队负责的区域就是这一片,默们的邪恶之举遭到了祁风的制裁,被杀了个鬼哭狼嚎、屁滚尿流。
“不,不,请饶恕我,我错了!”
默一个劲儿地摇头,甚至已经哭泣了,祁风那残酷的手段把它吓坏了。
对于它的哀求祁风毫不动容。
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虽说也不是绝对,但这放在默身上是一定是真理。
今天你放了作恶的默,把他们说服教育一顿,但他们不超过一小时就会忘记教训,然后继续作恶。
“像你们这样的人该怎样改变?回答我。”
祁风继续缓步迈向怕极了的默,一边走一边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