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380|H:556|A:L|U:file1.qidian.chapters201010261387844634237230671360376591377.jpg]]]一直坐在自己的屋中等候那个心怡的男子出现,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不过接近深夜,那个人都没有出现。
索非亚放下手里的书卷,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圆月,她自语道:“难道龙皇你忘却了我么?我等待的心情是如此的急迫而不能自持,整个人几乎都要疯掉了你知道么?”
不过此刻的院外骑士进来,递给门外守护的女护卫战士一包东西。
贴身女护卫送上来的这个锦缎布包,一看就是皇宫大内的用品,红色贡品丝绢布匹,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可用的颜色,那时鲜红的锦缎布匹,一直为西汉后来的皇家所用。因为染料十分的难采集,提炼工艺十分的复杂。
将军的锦袍,大内侍卫的披风,都是用这丝绸布料缝制。
这个布包中除了几本书册外,还有一根黑玉笛子。
笛子的挂饰翡翠由碧绿的丝绦来编制穿坠而成。
做工十分考究的东西,
索非亚没有去把玩笛箫,也没急着翻阅书卷,因为布包太诡异了,手感明显感觉有夹层。
索非亚果然拆开两层布巾后,看见里面的一张小纸片,而且十分令她惊讶的是,翻开内层的丝绸居然展开来是一幅彼得帝国地图。
索非亚是仔细的在地图上察看着自己熟悉的地方和城市,奇怪的看见一条绿线一直从玉门关弯弯曲曲的直接抵达了那个圣彼得城堡。
索非亚仔细想来,这或许就是东龙进军的路线图吧,不过没有东龙的使节频繁的去过自己的国家,极少来往的东龙帝国如何有这详细而缜密的地图的呢?
这来自雪国的女王是越来越对孙策的神秘感到憧憬。
靖心阁,本是大臣临时聚集商讨国家大事的所在,此刻是诸葛亮和郭嘉等7位谋臣的居住之地。
这几位智囊就住在靖心阁后侧的竹屋内。
诸葛亮刚演奏完孙策爱弹奏的《渔歌唱晚》,在琴童的服侍下净手,准备去午睡。
庞统提着肥大的袍服下摆迈步走上大堂来。
竹阁木楼是空气清新,四周是百花竞放,毕竟是春季。
不过有句话叫春暖好眠,弹琴之后也消化了些许饱胀的食物,此刻真好去午睡了,作为智囊,每个谋臣都是有睡午觉的习惯的,保持大脑的清晰和敏锐,就必须要时常的休息来充电。
不过每每一吃饱肚子倒头就大睡的庞统此刻是光着脚丫子跑来,这付光景是说明有事啊。
竹屋之间是细沙铺地,为了各位赤脚在屋内木地板上走路的人出来换鞋子干净和方便些。
有时直接提着鞋子就能跑对面屋子里去。
此刻这典着大蛤蟆肚子的庞统是气喘嘘嘘的跑过来道:“你个诸葛村夫还有心情弹奏曲子?龙皇又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此刻整个云南的军队都在受命寻找孙策主公呢。”
诸葛亮是摇起羽扇微笑道:“主公去之即是来之,来之也是去之,来来去去,我等只是等闲视之。”
庞统是坐下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水,这是琴童为孔明先生饭后用来漱口用的,不过孔明还没有使用过。
那时没有木糖醇,古人是用清茶来清新口气的。
毕竟和龙皇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口气是绝对不行的。
此刻的庞统是正色的看着诸葛亮道:“其实整个东龙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货最了解主公的心思,比我在这方面要深思熟虑得多,你此刻知道龙皇去了那里,你还在这里故意抚琴装没事人,看来你和主公是早有预谋,居然把我等都抛在了一边。”
诸葛孔明是闭目微笑道:“士元了解主公更甚于我,我和主公早有预谋的话从何说起之?”
庞统回身看看四周,此刻的靖心阁没有外人,仅有的几个侍卫都遣散去休息了。
庞统是从宽大的袍袖中拽出一个大的布卷来,在光可照人的油漆地板上展开。
诸葛亮一看就拿扇子遮住脸偷笑了。
庞统:“这幅彼得帝国的地图还不能说明问题么?要是孙策主公真的有脑疾未愈,这幅藏在东龙阁深处有近十年的地图今天是如何出现在失踪的主公寝室的?”
诸葛亮笑道:“士元莫急,我看见那位来自异国的女王,才知道主公的病情实则不是脑疾,而是心病。”
庞统是大眼斜着诸葛亮道:“你今天不给我说个详细,看我不满天下去宣传这件事去?”
诸葛亮拿白鹅毛羽扇点指着这副巨大的地图道:“彼得帝国之战在3月后展开,东龙铁骑将成为女王的雇佣军,十万大军深入北部国土,在半年后结束彼得二世的皇权,从次,亚洲版图归于统一。”
庞统是拍着脑袋道:“我还以为龙皇动的脑筋是东海上的扶桑国,此刻看来,彼得帝国的征战瓜熟蒂落了。”
诸葛亮是微笑着道:“士元你只是想到了近在咫尺的岛国扶桑,不过龙皇的战略是先大后小,宏伟的一战啊。”
庞统是点点头,比起地形复杂的岛国扶桑来说,这没有多少山脉和河流的彼得帝国,正适合十万余铁骑征战。
这云南的3年中,兵器作坊一直在升级打造近15万副新的马铠和战铠。所有的弓箭和刀矛全是崭新的配置。
虽然张昭不明白是谁的旨意,但是白纸黑字还盖有东龙皇帝玉玺的东西,谁敢质疑?
15万副新的马铠和战铠。所有的弓箭和刀矛,3年整全部准备OK。
不过此刻的庞统也顿时明白了这15万副骑士装备的用途,他还是十分纠结主公孙策的神秘感,自己和诸葛亮都是十分贴近的人,居然这龙皇还是留了一手。
先前彼此开玩笑时,郭嘉曾说了一句话:“无论主公所想为何,作为臣子的绝对不能揣度圣意。”
此话何解?
不能去猜想主公想作什么,然后来迎合主公的做法,来取得主公的欢心,这样一来,谋臣就不能称其为谋臣,只是点头哈腰的奴才了。
诸葛亮此刻是知道孙策的做法,可以说是能揣度圣意,不过一直低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