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俩打赌,输了,你就做我徒弟。”
明致远一脸挑衅的看着小丫头道。
“好,我赌一个月,一个月它们才能挖到松园地下。”
蓝语珺想了想有些不牢靠,又把时间缩短了一半。
“好啊,我跟你赌。”
“我输了做你徒弟,那你输了呢?”
“我输,不可能。”
“快说,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明致远有些逗趣的看着小丫头,“那你说吧,我输了怎么办?”
“你输了就。。。。。。就。。。就娶我。”
明致远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脑瓜里都在想什么?这叫赌注?”
“怎么不叫赌注了?我输了都能做你徒弟,你输了就得娶我。”
于易之和杨懿灵在一旁看着这二人吵吵嚷嚷,一起摇头苦笑,又一起离开炼丹房。
看见二人走后,明致远苦笑着对蓝语珺道:“小丫头,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两位前辈听到也都无所谓,要是被外人听到,人家得笑话你了。”
“笑什么笑,没见过男婚女嫁啊。谁敢笑我,我就。。。。。。我就让爷爷打谁。”
“瞧你这点出息?”
“怎么?不敢赌了?”蓝语珺气咻咻的质问。
“赌个头,哪有拿这个当赌注的。”
“那你还不是,我输了就要给你做徒弟,你输了为什么就不能娶我?”
明致远站起身来,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把她扎好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然后道:“我要炼制丹药了,你看不看火?”
“看,为什么不看?”
明致远不再搭理她,转过身在药架上翻选着药材,蓝语珺一脸愤愤不平的坐在灶台前的矮凳上,用一把劈柴刀狠狠的砍着地上的木柴,嘴里不断的念念有词。
“就想做人家师父,就想做人家师父,松园那么多人,你咋不全都收下来做弟子呢?”
明致远听着小丫头碎碎念,心里有些无奈的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会想起佰婳,每次看到蓝语珺在他面前喜笑嫣然的时候,他脑子里都会浮现出佰婳温柔的笑脸来。
若是佰婳知道了,他来零丁大陆还有里这么一个寸步不离的小丫头,天天嚷嚷着要嫁给他,那佰婳心里会有多难过?
可是,他也发觉了自己的心态正在慢慢转变,这个小丫头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尤其是这一次,她昏迷的这一个月里,自己完全不能静心,更不能集中心神炼制丹药。
在那一个月里,心中的焦躁,愤怒,不安,这样的情绪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他脑海,这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小丫头上了心吗?那佰婳呢?自己又该将她放在什么位置?自己该怎么办?才能让这两个姑娘都不要受到伤害?
在明致远的思维中,还带着前世那种婚姻的观念,他便有了若是接受这个小丫头,就无法对佰婳交代的为难。
这事,私下里的时候,于易之也对他说过,这个老家伙一辈子娶妻纳妾无数,自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还安慰他说,佰婳是皇家出身,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也不会因为多了一个妹子就对他有别的想法。
可是明致远却始终无法过自己这一关,蓝语珺却不管不顾,她自认为自己想要嫁给明致远,天经地义,不管明致远有多少个夫人,她也必须是其中一个,她的父亲便是三妻四妾,她自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见到明致远每次都这样推推躲躲,一说到这个就顾左右而言他,小丫头心里也委屈不已,只是她向来乐观阔达,虽然心里也难受,但是过一会儿也就抛开了,便又开始和明致远打闹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