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没有遇到过。不过,好像我那时,抱着一个玩偶坐在床上正在生广田雅子的气。她不跟我玩,反而接近了别人。正在生气时,有许多双眼睛从低低的床铺上冒出。它们都在看着我手里的玩偶,看上去想要把玩偶撕毁的样子。从脸颊露出可怕的笑容,像是春山清梦那样笑。”
转过头,大家看向春山清梦,他正在傻笑。看了后,大家能够理解,纷纷点了点头。太可怕了,春山的笑容什么的,温曛阳点头时想。
“我抱紧似乎能给予我力量的玩偶,发出了尖叫。它们冲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感到十分害怕。施加在我身上的保护魔法生效了,记得应该是六级魔法中的腐朽画作。它们被代表篡改现实的画笔穿过,变成了泥水流到了一个魔法的下水孔中。”
“腐朽画作啊,那招魔法,我以前也学过。后来我用它变出午餐来吃,被导师训了一顿,他说变出来的食物是不应该随意吃的。”广田雅子直起身子,说着。她们的谈话,让两个男生都点傻眼。她们都说着什么啊,是魔法学院半夜档的电视节目吗?见到他们无法感同身受了解到所讲的内容,她们不再提及魔法的内容。
手指戳戳温曛阳的胳膊肘。她像是个养了八年的大型长毛犬,趴在桌子上。被人呼唤,勉强抬起头回应别人的期待。闭着眼,她晕晕乎乎,嘴里说着话。
“我是没有见到普尔尼斯怪人。我从前一直以为,我们家是穷人,同时也是善良的人家。早上会定时在门口摆放一盆花,喜欢的人想要,妈妈会送给他们。我当时认为,我们家穷,那样送给别人一盆在花店里会买几十块钱的花,会不会太大方了。妈妈告诉我,送给别人喜欢的东西,别人也会送给我们有需要的东西。
有天,晚上,我见到有人送给我们需要的东西。一整箱的钱,递给了我爸爸。躲在墙壁后面,起不到半点的隐身效果。我爸发现了我,说我发现了提早发现了家族事业。注定也要成为一个雇佣杀手。到后来,我才明白花是用来传递信息的介质。花盆里放着,无法追查的通讯工具和任务的账单。”
直起腰,听了后春山清梦感觉身上一阵阴冷。
“你一开始还不知道,家族的事。我倒是一开始就被灌输关于忍着的事情。从小开始训练,那倒是没有发生令人在意的事。要不要,讲讲我第一次搭讪女孩的事情。给你们听?”
“别讲了吧,我最后说段小小的故事。我们去睡觉吧。”
“夏季的雨天,我忘记带了雨伞。也不重要,保镖会撑起他的皮衣挡着更有尊贵感,走出校园的话。换下跆拳道学校的衣服,我站在清凉湿润的风中,正觉得有点摇晃。后面有个人,推着我的背,她给我了一把雨伞。我没有接住。”
“她说,你捧着我的左手臂干嘛?有点晕乎的我,当时眨了眨眼才发现,是广田雅子站在我面前,雨伞掉到地面上,我抓着她的手臂。她的手臂像是摸不到的宇宙金属,感觉起来很奇妙。我要是能够吞下一千根针,大概就能描绘出那个感觉。摸上去后,我的手变得扎扎的,身体内也变得刺刺的。”
“哦,这样啊,大概是我体内的能量外放。你的身体接受了一点,承受不住吧。还有说我的手臂是宇宙金属?你未免想象力太丰富了吧。幽戴你摸,什么感觉?”
筷子放在嘴里,咬着她在犹豫吃什么水果沙拉才好。广田的话让她松开了嘴里的筷子,她坐在广田雅子旁边。摸了摸,确实她的胳膊上力量强大的肌肉,不想是人类的触感。摸上去有鳞片,盔甲般防御力的反馈,幽戴宿浬闭上眼睛。体会着,她从前也摸过,不过现在看来她又变得强大了。
“怎么样?”
“感觉上层次丰富,是用泡沫丰富的沐浴液洗的吧。皮肤有活力的回应我的触摸,那种抵抗着外力的弹性真的没话说。地球上没有人会有你这样的皮肤。”
那倒也是,广田那能抵抗强酸的皮肤,受到高温、核辐射、全紫外线照射,还是突变射线都不会起总用的皮肤。红魅彗心和温曛阳也靠了过来,她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广田的皮肤。在她们靠在广田身上,在她们伸手前,广田使用了时间静止魔法。她从数双张开的手中逃脱出来,坐到了另一边。
“快来吧,给今天来个快乐的结尾。”
“忍者的训练是痛苦的,简单来说就是忍着。忍着在无论何种天气条件下,训练自己的体魄。无论是手指流血,还是出现体力不支都要投出阻止命中要害的准确飞镖。完成突破人类极限的训练,是辛苦的。关于忍术的修行,其实是解开人类自身被封锁力量的训练。完成隐身、分身、属性忍术、超越常人的移动能力。
痛苦的岁月里,我有个伙伴同我一起连。我初始还以为她是同我一起,练习的自家子弟。她是个快乐的女孩,许多痛苦的训练都是有她的陪伴我才能坚持练下来的。她长得眉清目秀,颇为俏皮,相比于广田雅子。她看起来更加年幼一点。”
“你是要说,你的快乐回忆是关于我的。别扯了,当时我,还是现在的我,陪伴在我身边最多的人都是幽戴宿浬。还有初中时期,时间较多的春山,也只有这些人。这样想来,我的朋友也不算太多。”
“不,我只是想要你们能够更加清楚的了解到她漂亮的长相。”
“哦,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将我的美貌作为辨别女人的标准,我很欣赏你哦。”广田雅子举起果汁酒与厅昰碰杯,两人同时喝下一瓶酒。春山清梦听到她那么说,说到美貌时还缩着脖子笑嘻嘻,看起来有点呆呆树懒的样子。他笑了一下。
“接着说吧。”
“有惊人美貌的她陪我一起练剑。”
单手拿着剑,厅昰和广田两个人站在泳池旁边,背对背向前挥剑。像是一对仙剑伴侣一般,默契十足的向前刺出剑刃。
“也会赔我念关于忍着解开自身力量的心咒。那个心咒真的是冗长又漫长。比老师叫做去罚抄还要痛苦许多倍,因为那个心咒一练要念十二个小时。要是念得慢了或是分心念错,都要重新再念。有个同为忍着修行的人,陪伴着自己,训练也不觉得苦闷了。她穿着夏季短裙,有条堪称为绝景的美腿是不是晃出。在我训练结束时,才能看见,我当时真的是很投入训练呢。要是现在可定会起到不良的作用。她与我讲过话,她说自己从来不觉得训练是辛苦的。必要的训练是维持自己处在安全的条件。
很少,我们会一起说话。多半时间,我们都在一起训练。我们有一次,坐在自家的木头房户边吃冰棍。她吃蓝莓味的,我吃草莓味的。她问我,要跟我一起走吗?
愣在那里,我不能明白。心里有种,妈妈要离开家里,家庭出现了严重的矛盾。母亲她要离开这个家,但是她的情况不太一样。如果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我有预感。可惜,我是个胆小的人。我在为难了被看做很长的一段时间,吞吞吐吐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此后,再也没有见到她。后来我的忍术精进了,也失落了许多。进入上忍级别后,再也没有做更多秘密的训练。”
每个人都是段过去的故事,厅昰也不例外。或许他就是想要在百万个女孩中,发现一个像是那个女孩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