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贺老大,这女人身手了得,搞不好是条子,别让她们出这个门!”水哥一见到救兵,立即叫喊了起来。
小翠她们一看堵了这许多凶神恶煞的家伙,纷纷往我身后躲。
“闭嘴!我要是出不去第一个就拉你垫背。” 我将就枪托就朝水哥脑袋上猛敲了一记,他额角瞬时就破了,血汩汩往外冒。
对面姓郑的老板看样子也是狠角色,明明水哥还在我手上,他就命令手下人开枪,想把我们全都做掉。
话说我们这种在刀口上舔血而生的人,战场和人对峙时只有一个活命的诀窍,只四个字:“先先之先!”
怎么解释好呢,赤炎以前很耐心地教过我,说两个人对战,当你想出招时对方也会想出招,想要出手比对方还快,那么你只能在自己想出招之前就动手才行。
在自己想出手前便出手,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我曾今也这么认为,但无数次亲身试练之后,这一点已经成为我的本能,郑老板的话还没说完,他手下两个端枪的家伙枪口都还没来得及抬一下,便被我两枪点射把微冲从他们手里打掉。
紧接着,我的枪口稳稳指向了郑老板,“别动,谁动我打谁。”
郑老板显然吃了一惊,但他却仍然哼笑道:“你手里那把自动手枪就7发子弹,开了两枪还有5发,我这里这么多人,你以为你们能走出去。”
话音落,郑老板身旁一个小子便有所动作,我丝毫不迟疑,右手指缝里的刀子直直扎进那人的喉咙,刀子整个没了进去,击断颈骨的声音干脆利落,我想会给这些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我已经换了一把匕首重新架在水哥的脖子上,而这一切动作中,我左手的手枪枪口一直没有离开郑老板这个目标。
“郑老板的人是比我的子弹多,但枪打出头鸟,我还不信这些家伙个个会为你挡子弹,都慢一点,把手举起来,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果然,经过我那一手毫不留情的敲山震虎一击后,所有人都停下从身上掏武器的动作,纷纷举起手来。就连先前那两个被我打残手腕的家伙,都哆哆嗦嗦地抬起带血的手臂,嘴里还隐着呜咽。
果然,这世界恶人还是怕比他们更恶的人。
我推着水哥逼近郑老板跟前,那家伙想退又不敢退,直到我的枪口杵到他的眉心,他才呼吸急促地威胁我说:“你杀了我你也出不去。”
“是吗?”我不以为然,眼光却瞥向一旁那位一直在瞧热闹的贺老大,我唇角动了动,问候他道:“贺三,好久不见,六年前在缅甸,真是承蒙你关照了。”我把关照二字说得极重,当初他拿我要挟克列斯替他卖命的事,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呢,那一次我们差点就都挂在缅甸。
“晴小姐好,那次红毛兄弟帮了我大忙,欠你们的人情我都记着的。”贺三的眉一直沉着,看到我开口唤他,他才恢复过来。我想,也许他以为自己见鬼了。
“就不该留着你狗命,隔了那么多年,你还混这一行。”像贺三这样走私人口、贩卖毒品的恶棍,早该下地狱的。
贺三笑了笑才道:“我得澄清一点,缅甸那次之后,我便金盆洗手,再不管道上的事,承蒙你兄长关照,我一直在缅甸帮他管理庄园和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