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隐蔽行进,所以移动得十分缓慢,在这个深山老林里我们已经徒步奔走了近一个星期,却始终没有甩掉身后的尾巴,我十分怀疑那些人是狗变的,就算我们在行进的路上刻意留下误导他们的痕迹,但那些长了狗鼻子的家伙还是很快又纠正错误撵了上来。
我们所有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好像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一样,让人感到窒息,在这样下去大家不被打死也会累死,所以我们决定冒一次险,就是潜伏起来,让asgard的大队人马走到我们的前面去,这样我们不仅能喘口气,还能组织进攻。
我们选在一个泥潭边潜伏,像块石头一样等了一天一夜,asgard的大队人马才陆续从这里经过,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就在周围,甚至有人在我潜伏的树下小便,这差点乱了我的呼吸节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色鬼那家伙就在树根下的泥潭里,被淋了一头。
我们又多待了三个来小时,才各自从自己隐藏的地方狼狈地钻出来。
大家可以说已经毫无形象可言,完全就和深山野人一样,队长他们一向都扮演的是去猎杀别人的猎手角色,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追杀得如此灰头土脸,用猎人的话说就是这要是被别的佣兵团知道了,我们一个个以后都不用在这行混了,活着都丢人!
我顶嘴说:“活着丢人总比死了强!”然后我就被猎人一脚踹飞了出去,现在的队长脾气超级暴躁,我知趣地禁声,在克列斯的怀抱里找安慰去了。
这个时候我们选择了走回头路,因为在来的路上,霜狼发现了一处山洞,我们来到这里,看见山洞里有才被人搜索过的痕迹,我们便松了一口气,我想asgard的人应该不会倒回来再搜一遍的。
而山洞的入口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出入,连我都要猫着腰前行,那赤炎他们这些嚼生牛肉的大块头们更是走的艰难,好几次野兽手里的机枪枪口就撞到了屠夫的屁股,惹来屠夫阵阵恶骂。经过一段又长又曲折的通道后,洞内逐渐变得开阔,这时我们才发现洞内曾经有人活动过,因为这里还留有煤油灯,老式的枪弹和一些没有完全烧掉的写着作战计划的纸张。
猎人和霜狼从一个洞内探查回来后说:“这里曾经应该是反叛军的一个地下洞穴基地,看来被美军轰炸后这里已经废弃了,洞内本该四通八达,但是很多洞口通道都被轰炸后坍塌的泥石堵死了。”
我们决定就在这里休整,大家一清点自己随身的物资,这才发现我们弹未尽粮却绝了,本来就带得不多的单兵口粮早在这些天里就消耗光了,就连最后一根巧克力棒,也被我们一帮人分了。
幸运的是洞内一个支系通道的尽头有处地下水资源,虽然不甚丰沛,但滴落的水流也足够我们饮用以及够我清洗身子。为了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线索,我们连大小解都不脱裤子解决,这时候脱掉身上的脏衣物,就算是自己的味道也让我有点恶心想吐。
洗干净我这一身狼藉,回身就发现洞口放着一张热能毯,再往外张望,赤炎就坐在洞口外替我烘烤清洗后的衣裤,他手里还惦着他的bt战术刀,眼光时不时扫到对面以各种姿势横陈在地的家伙们。
“现在帮女人洗衣物,回去还要给孩子换尿布,男人做到你这种份上算是全毁了。”色鬼看赤炎的眼光仿佛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
赤炎都不屌色鬼,就沉浸在自己的傻笑里,让对面的猎人他们都骂他疯了。
“heart那身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又没胸部又没屁股,你看那么紧干嘛?”屠夫懒洋洋地靠在洞壁上,也许是因为饿极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嚣张样。
“她有!她的胸部我一只手盖不住!小屁股就更是圆润性感!特别是生了儿子后,她的胸……”赤炎大声反驳。
我听了顿时想撞墙,赶紧从赤炎身后伸出手捂住他这张破嘴,这个白痴!这种事用不着向别人解释!
阿道夫发出一声极细的轻笑,我立即向这个远离大家伙坐在一边不合群的家伙瞪去一眼,不管他是在嘲笑赤炎的呆笨还是我的身材,都让我感到不爽。
阿道夫却回了我一个媚眼,我看见他的嘴在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仔细看了好几遍,才明白他在说:你走光了!
我低头一瞅,刚刚为了捂住赤炎的嘴,一着急动作太大,裹在身上的热能毯松了开来,已经滑到了地上,还真是光的彻底!还好有赤炎的虎躯给我挡着,我才忙不迭又把热能毯裹上身,再去瞪那个用眼睛“调戏”我的恶狼,他竟然恬不知耻地用唇语对我说:“你确实有货!”说完,阿道夫闭起了双眼,抱枪靠着洞壁打起盹来。
所有人都太累了,除了在洞口警戒的亡灵,其他人都开始闭眼休息,赤炎把我紧紧拥在怀里,他好像怕我在他睡着时跑了一般,抱着我的力道超大。
我不知道伙伴们怎么样,我虽然累得要死,却就是无法入睡,那种紧张完全缓解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