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步行在街头小巷之间,我的车呢?半个小时前被几个穿着打扮糟糕透顶且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小流氓给捡了便宜,他们拦下我的车,对我进行所谓的抢劫,其中一个小家伙拿着一把英国的李恩菲尔德步枪,这是一把手动步枪,我猜他肯定是从家里面偷出来玩的,法国是比较宽松的良民审核登记购枪制度,有枪的家庭并不少,只是购买的枪支种类有限制,必须是非自动的。
小家伙手里的枪对我来说就像是玩具,根本不具威胁,我不听他的警告在揍倒一个臭小子后踱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枪口让其冲向空中,他慌张中扣下了扳机,结果枪声反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惊惶中他接连扣动扳机,却无法再击发,我一手肘击中他的下颚将人撩翻在地,夺了他的枪退下弹壳,取出剩下的子弹,再重新装填、瞄准、击发然后再退壳,这就是手动步枪,每一个步骤都得自己来。
那发子弹当然没有打中小家伙,只不过吓的他尿裤子而已。
“看清楚了没,手动步枪应该这样用。”说完我就把他的枪砸变了形,希望他能够找个好点的理由对父母解释,“但愿你老爸老妈不会打你的屁股。”
我裹了裹衣服,缩起脖子在那帮小子惊诧的目光下缓步离开,不知道又走过几条街,在稍显昏暗的角落处看到一个男人正持刀抢劫一个女人,看女人的衣着应该是个妓女,真可怜,没有揽到生意还遇到抢劫。
我的出现并没有影响男人抢劫的行径,他迅速的抢完了女人又向我冲来,我敏捷的躲开他伸过来抓我的手,双手握住他持刀的手反剪于男人身后,男人吃痛的松开刀子,我趁机拿在手里,在男人的一声哀呼后,刀子没入了他的大腿,一簇鲜血喷了两三米远。
我蹲下身把男人抢劫来的东西扔还给一旁犹还在惊吓中的女人,然后指着我来时的方向对痛苦不已的男人说:“沿这个方向走三十米就会看见一个24小时营业的私人诊所,我割断了你的腿部动脉,你最好走快点,依照你的身高体型,十八分钟不做救治处理,你就下地狱去吧。”
男人惊恐的向我所指的方向挣扎而去,我在他后面又补充一句:“到了那里记得态度好一点。”
转身,再次没入夜色之中,路过一个地下pub时被门口的几个混混拦下。
“我身上没有钱,如果你们请我喝酒,我就进去。”几个混混猥琐的相视一笑,然后把我领了进去。
里面乌烟瘴气,我喘不过气就咳了几声,却被巨大的噪音给淹没,黑暗中都是些寻求刺激的人,像我这样只是喝酒的算是最收敛的。
那帮家伙一直就在灌我酒,我知道,他们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后把我拖上床,可惜,注定今晚他们要白花酒钱和落在酒里的药钱,这点剂量的酒精和软毒品对我来说太轻了。
几个心急的人看我始终不醉,于是等不及便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对方见我也不反抗所以就大胆的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本打算将自己仅剩的这点贞操也送出去,可是他们却让我兴奋不起来,我失望至极,厌烦的踹开压在我身上的人,拔出后腰上的手枪,当着所有人的面装上弹匣,然后拎着枪一步三晃的走出了pub。
到了外面我才觉得空气是这样的清新,我出了小巷向大道走去,我喝的确实太多了,虽然头脑依旧清醒可是胃还是很难受,于是只好靠在路边的一处电话亭喘气,这时,一辆白色小轿车停在我所在的街道旁,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很礼貌的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本来想摇摇头,可在他扶我站起来时,我无意中看见他耳里的无线电,于是点点头,任他把我扶到他的车上。
男人扶我进车后座时,我攀住他的脖子把他也拉进了车后座,他不防备于是压在了我身上,他忙说了句对不起,正要爬起身我一翻身反把他压在身下,然后扣住他的下颚把枪口塞进他了嘴里。
“老实点别动。”我一边威胁他一边搜他的身,瞧我找到了些什么,一把配有消音器的战术手枪,和我所见的任何一种型号的手枪都不匹配,别人也许很少见过,但亡灵的收藏中我见过一把一模一样的,他说那把枪是他在执行任务时打死的一个打入毒贩内部的cia的手枪,当时惹了很大的麻烦,后来还是团长想办法替他解决的,所以就留下来做个纪念,那么也不难猜测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我用从男人身上搜出的手铐把男人的双手铐在车后座的把手上,然后捏碎了男人的无线电耳麦,最后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母亲?”男人见我很激动,慌忙摇摇头,我看他有话要说,所以把枪口移到了他的心窝。
“我们没有杀你的母亲,我们只是去保护她,可是晚了一步,我们也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要保护你。”男人见我识破了他的身份,也不在隐瞒,说出了他接近我的动机。
“保护我?美国政府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别国的孤儿寡母?”我不禁好笑,我和他们可是八竿子扯不上关系,除非……我凄然一笑,说道:“你们是想让我那个父亲帮你们办些什么事吧,所以用我和我母亲做人质来要挟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