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高三以后，姜然今天第一次睡饱了觉。
看了眼时间，果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没了压在身上的学习任务。
一时间他竟感觉到有些空虚。
就在姜然艰难地起身准备找点吃的时。
手机上，一道弹窗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寂寞吗，你空虚吗，午夜是否一个人默默守望，凌晨是否渴望有人陪伴，加入我们吧，午夜聊天群欢迎您的到来。”
午夜聊天群？
看着就很不正经的样子。
光看到这个名字，姜然便眉头一皱。
上一世，在他年幼无知之时，曾经无意间点进一个类似钓鱼网站，被讹诈了两个月的生活费。
最后还是钓鱼网站管理员看他太可怜了，这才放他一条生路。
如今再见这种网站，姜然眼疾手快，立刻删除消息，不给它一丝机会。
谁知，过了不到十秒。
这个魔性的广告竟然又弹了出来。
“午夜聊天群，保护您的隐私，区块链技术让您再无信息泄漏的烦恼！尽情享受您独处的快乐时光！”
这次，甚至还伴随着一阵刻进dna的著名背景音乐。
再次删除消息，顺便打开了静音。
正当他感慨着，现在这种网站的技术人员这么卖力的同时。
“午夜聊天群”又出现了……
这次甚至开始了疯狂震动模式。
向来好脾气的姜然这次真的恼了。
“有完没完，我是老实人，怎么可能会看这种网站！”
只是话一出口，他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广告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自己。
“不对，我昨天是不是点到了什么链接上……”
姜然随机打开浏览历史上下翻找了起来。
终于，在无数关键词为“超凡卡”的链接中，其中一个字体花花绿绿的网站尤为醒目。
点进去一看，果然是这个所谓的“午夜聊天群”。
一时间，姜然有苦笑不得。
“看来夜里人的智商确实会降低。”
一边吐槽着，他顺带着将这个帖子又看了一遍。
在无数赤果图片、菠菜广告、不明网页链接的夹缝中。
竟然真的有不少在其他地方见不到的专业观点！
此刻的姜然格外清醒。
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边删着广告，边将那无比冗长却又格外成体系的海量理论仔细了起来。
“高手在民间啊……”
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句。
姜然索性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对着满屏广告的“午夜聊天群”做起了读书笔记。
这一幕要是落在别人眼里。
姜然的形象一定会非常的有趣和复杂。
“超凡卡与潜意识的关联……”
“论四大类超凡卡指向性抽取的若干假设……”
“超凡卡的商业价值（不建议交易）……”
“英灵卡的四大类型……”
“奇观卡的放置规则……”
“科技卡最具效率的使用方式……”
“自然卡背后的人文关怀……”
体量堪比一篇博士论文。
哪怕姜然选择了“只看楼主”，过滤了无数的调戏、讨论、争议、广告、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