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一旁走动的身影，试图让这位正在兴头上的女孩冷静下来。
结果，这么一来，宋雨娴更兴奋了。
“别想转移话题，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我妈瞎说话你才会这样对我？”
“哈？”
姜然有苦难言，自己看上去像是会为这种事情计较的人嘛。
只是和老先生有言在先，这张【负心汉】达咩卡他也没法对外公布。
他顿时的失语落在宋雨娴眼中，更是变成了一种变相的肯定。
“这次我不会听任何人的意见，追定你了。”
原本限制人身自由的膝盖此刻彻底和关键部位产生了一次威吓性质的接触。
随后这仙女，不，这位魅魔一个潇洒转身，制服裙随风卷动，带着往日的清高，挺着自信的胸脯回到了自习室。
姜然的眼神在那张卡牌的作用下，渐渐收敛了先前的冰冷。
“我拒绝……靠，又是哭脸。”
…………
这样的单向攻略一直持续到了高考。
起初宋雨娴还只是在某些人少的场合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后来渐渐地成为了一种独特的排解压力的方式。
以至于当着苏桃的面，她也能一脸高冷地丢下一张画满爱心的小纸条。
“她刚刚丢给你是什么？”
“哦，数学公式。”
“我怎么不信呢。”
“要不你看看？”
“切，我可不想变成那种查隐私的怨女。”
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偏偏在实质上又那么的纯洁。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然出于好意送给她的那张【乐观】起了作用。
看见姜然每次冷冰冰的拒绝的眼神后。
宋雨娴反倒会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自己只是在表达爱意，并没有给对方带来困扰。”
毫无心理障碍，还不影响学习，甚至让她的考前压力缓解了不少。
终于，在她持续了一个月的单向攻略后。
姜然的怪诞骰子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三层怨力的位置。
看见那层亲切的数字，他已经感动得快哭出来了。
当初在连续拒绝了仙女一个星期后，看着还是零层的怨力。
姜然特地带着鸡爪啤酒久违找了趟孙老师。
向他询问了这么一道概率题。
结果并不是很擅长理科的孙老师在草稿纸上划拉了半天。
最后得出来一个相对保守的结果，“概率肯定比7776分之一要大上一些，但是具体大多少，可能得去问教概率论的数学老师了。”
一听到这个数字，姜然就差没当场翻白眼烟气。
绑定橙卡需谨慎，绑定只活在测试服的橙卡更需谨慎。
如今他可算是能够理会这张卡牌的名字了。
“【负心汉的诅咒】，自取其咎，原来如此。”
能够设计出这种丧心病狂的卡牌的人，背后一定有个绝对精彩的故事。
算了，悟性值那么珍贵，付出这个代价倒也在情理之中。
看了眼醒目的高考倒计时。
姜然索性不再琢磨这件事情。
面对频繁告白的宋雨娴和偶尔调情的苏桃。
再也不去计较那枚一直跳出来的怪诞骰子了。
前几天他又从通用卡包中抽出了两张蓝卡，也多是与考试技巧上的细节相关。
得知最近运势确实不佳后。
少年的热情只剩下了一个发泄的方向。
“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