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腾耗尽了李渔所有的精力,当然,彻夜埋伏捉贼倒是其次,徐淼夕的疯狂却让李渔分外疲敝,待得云收雨歇之时,李渔早就昏昏沉沉地睡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侧却哪里还有徐淼夕的影子,李渔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场激烈的春梦,梦醒之后依旧是孤枕一人,但那床单之上的片片luo红却又清晰可见,李渔一惊,急忙起身便穿衣服!
此时平儿正端着脸盆进来,见李渔起床忙送上一个温暖的微笑:“公子今个儿却是起得早,先洗把脸,我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李渔慌忙摆手:“不用了,我有急事出去一趟!”说罢,抓起腰带束了束紧,便小跑着出了屋子!
平儿有些诧异,但也只是挠了挠头,见李渔床上的被子还铺散着,便去收拾,等她拉开被子一看,却见几点血迹鲜红分明,平儿一下子愣在当场!
李渔出了屋子便是直奔徐淼夕的住处而去,但远远地便看见房门紧闭,丫鬟小翠双目红肿的蹲在门外,昨天夜里徐浩然的凶猛,却让她难以承受,到现在是惊魂未定!
李渔却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小翠,我找你们小姐!”
“小姐在休息!不见任何人!”小翠神色黯淡,言语间更是毫无表情!
“不行,我要见他!”李渔虽然明白徐淼夕并非放荡之人,但他却也从未想过这徐淼夕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却让李渔有些不知所措了,当然,他是个男人,他也希望徐淼夕能够知道他是愿意负这个责任的!
小翠横挡在门外,忽然咆哮道:”都说了小姐不见任何人,你给我闪开!”说罢,便来推李渔!
李渔无奈,只能对着屋子喊道:“徐小姐,李渔不是做完不承认的人,我会对你负责......!”
随着小翠的谩骂,李渔的声音逐渐远去,房间里徐淼夕泪如泉涌,她在徐府呆了这些年,虽然卖尽笑脸名声,可她却一直坚守着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可就在一夜之间,这一直坚守的东西却也已荡然无存了!想到此,心中一阵绞痛,忙又安慰自己道:“这个李渔为人也算仗义,总好过徐浩然那头猪!”虽然如此对自己说吗,但眼泪依旧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想起昨夜小翠代替自己的惨遭徐浩然蹂躏,又是一阵感叹,伸手从梳妆盒中将自己的收拾全部挑捡了出来,小翠那丫头在这个府里却是万万不能再呆下去了!
李渔吃了徐淼夕的闭门羹,心中失落已极,可为什么失落却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想起才不过几日前还曾对着胡灵儿指天为誓,两年之内,他必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可才转眼的功夫他却又和徐淼夕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李渔顿时生出焦头烂额之感,也不回房间,竟直往府外走去!
可刚到大门时,却见徐浩瀚从后而来,李渔极其厌恶此人,为驱逐自己的大哥也可以不择手段,眼睛一白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李公子,倒是巧了!”徐浩瀚紧跟上来:“李公子这是去哪儿啊?”
李渔望了望天:“今儿天气不错,出去溜达溜达!”
徐浩瀚微微一笑:“李公子住到府上也有一阵子了,可浩瀚却还没来得及探望呢?怎么样,今日我做东,请李公子出去吃点我昌黎城中的特色小点如何?”
“二公子可真会说笑呢!”李渔知道这个徐浩瀚不好相与,当即道:“二公子可是带着两万两银子来探望过在下的!”
“哈哈!”徐浩瀚闻言咧嘴直笑,显然他今天的心情十分不错,只听他道:“我听爹说李公子的摸彩设想极为巧妙,正想学习一下呢,不知李公子可肯赐教?”
“赐教倒是不敢当,略微指点一二还是可以的!”李渔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徐浩瀚道:“不过二公子聪明至极,将某些人**于鼓掌之中却还不自知,怕是比李渔要高明得多了吧!”
徐浩瀚闻言脸色一变:“李公子此言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