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八愤愤的应了一声,看着夏至朝自己得意的吐舌。
夏至被伯余安置到了东厢房,离将军的房间仅有几十米之隔。夏至趴在柔软的床上,十分的享受,开心的勾着嘴角,就连微红的双眼好像都在笑着。
伯余失笑,这人,怎么难过的那么明显,开心的也这么明显。什么情绪都在他的脸上看得一清二楚。
“将军,跌打酒。”云八很快就来了,望着夏至脸色十分的复杂。
“你去外面守着。”伯余接过跌打酒,将云八遣了出去。伸手就将夏至的长袍掀起来,扒下他的底裤。夏至急忙抓住裤子“你,你,你想干嘛?”
伯余见这人惊慌的表情,却笑了出来,发觉后,立刻掩了笑容,道“不脱裤子,如何上药?这跌打酒可是本将军亲手所制。”
“哦,那,那你上吧。”夏至呆呆的放开裤子,头埋进双臂,对于屁屁马上就要被看光光的事实,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有点小害羞是怎么回事?
伯余失笑,现在知道害羞了?
手上倒上满是草药味的跌打酒,覆盖到夏至白白嫩嫩的屁屁间的尾椎骨处,那里淤青一片,确实伤的不轻。
冰凉的药酒让夏至一个颤抖,但立刻便覆盖上了伯余温暖的带茧的手掌,他轻轻的揉着那个有些令人羞耻的地方,冰凉和温暖,疼痛和摩擦感,难言的感觉涌上了夏至的背脊,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麻痹了大脑,麻痹了知觉。
但在无形之中,小小至已经诚实的给了反应。夏至只觉得那处涨的难受,脸上一阵灼热怎么也退不下去。
“你脸怎么如此红,可是发烧了?”伯余拿另一只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觉得正常。又见人下半身都光着在眼前,暴露在冷气中便拿着被子,遮住了屁股以下的地方。
夏至歪头看了一眼伯余认真的侧脸,他还像以前一样,认真做事的时候,总是会微微抿着唇,十分的可爱。
伯余很认真的揉了很久,药水的味道几乎都要渗透进他的手掌。而等他结束时,夏至已经趴着睡着了。将人盖好被子,熄了灯,还带上了门。
云八果然还在门外等着。
“将军不是去他那刺探内情的么?怎么将他给带回来了。”云八撇嘴,不满。
“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伯余握了握满是药味的手掌,他没说,将人带回来的理由,还有,那人似乎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从他回金国起,即使算无遗策,内心深处,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空洞感,总在深夜侵袭他的心,灵魂都染上了一丝孤寂。
而奇妙的是,当这人出现的那一刻起,那种空荡似乎被填满了。他那双异常违和的眉目,眼波流转之间又似乎在向自己传达着什么,极其想要抓住的。
“好好照顾此人,切莫亏待了。你也莫欺他…嗯,也无碍,只怕你只有被欺的份。”伯余顿了顿又改口,还露出一点点笑容。云八在不满之余,还有一点点的震惊。将军,竟然也是会笑的。
第二日夏至醒,看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一点点懵,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淡淡的羞涩了起来。哼,就说小小的将军府,老子想进就进。嗯,代价就是摔坏了屁股而已,非常值得。
然而他不知道,两个徒弟已经快急疯了,满城市的找他。
“公子,你醒了?”两个婢女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面容清秀,眼神还含情脉脉的,夏至这下可乐坏了。
屁股在伯余的独创跌打酒的和伯余的特殊服务下,夏至今日已经能勉强站起来了。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像是被蹂躏了一晚上的人……
“你们将军呢?用膳了没?”夏至吃着美味的早点问,
两位婢女低笑,似乎夏至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将军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
“将军有要事要办,近五日都不回府。将军吩咐了,要好好招待公子,公子尽管放心。”
“碰!”夏至又使小性子,将碗重重丢在桌上“我放心个鬼啊,他不在谁给我搓屁股?”
“……”婢女惊呆,想不到公子竟有这种癖好。
“哎呀,是搓药酒,药酒。”
然后,夏至在将军府百无聊赖了三日,都不见人回来,而尾椎骨也在他强大的治愈能力中渐渐的好了起来。
直到第四日,夏至第一千八百零五声叹息后,终于听到谁喊了一声“将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