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合作协议我带来了，你要不看一下？”年轻人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苏间，但没成想对方微笑着根本没有接的意思。
年轻人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自我介绍一下？”苏间泯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说道。
“哦，对对对，不好意思，好久没约c主了，你好，我叫薛子阳，是紫阳工作室的负责人，希望您能和我们建立合作，双赢！”
熟练的官方用语从薛子阳的口中喷薄而出，这些话他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只是因为今天比较紧张和激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而且在他的意识里，他只是个负责传递合作意向的猎头，优秀的人才最终会被上面招募，他们工作室从来没有留到过人。
所以既然是个过客，这些介绍之类的繁文缛节其实是不用的，简单说讲了也白讲，可能下一秒人家就忘了你叫啥。
“哦，薛子阳，你好，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和你们工作室合作，不是和什么玄门影视公司合作。”
苏间将手中的合作协议书扔在了桌子上，摇了摇头说道。
这是什么操作？薛子阳酝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和我们工作室合作？当然欢迎了。可是我们工作室没有这么好的福利，而且设备人员都比较差。”
“这样吧，我再和你透个底，玄门影视公司其实是晓芸传媒娱乐公司的子公司，所以，你懂吗？”
薛子阳说这些话倒真的是出于好心，不管苏间说的是真是假，最好的条件肯定是在合作协议上写的玄门公司，他搬出晓芸传媒娱乐公司已经是暗示的很明显了。
“不。”苏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我就要和你们合作，至死不渝的那种。”
“不是，大叔，你可能还没仔细看清楚里面的各项福利。”薛子阳不死心地展开了合作协议，还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没想到对方的脸色变得有些差。
“你叫我啥？”
“大，大哥，对，大哥！”薛子阳反应很快，马上改口道，眼看苏间的脸色变好看了一些，他继续尝试介绍。
不怪他这么卖力，如果苏间和他们工作室合作固然有非常广阔的未来，但是再美好的未来也要基于当下，这合作是他付钱给这位中年大叔吧？不可能让人家喝西北风吧？
光做个c主就能赚好多钱，总不至于合作合作变成苏间给人家工作室付工资吧？那不是被包养了？
但是如果苏间同意了这份合作协议，将会有玄门影视公司专门的人力资源部出面来洽淡，结果只要是好的，他就能收获一大笔奖励。
眼前还是未来，他果断选择了当下！
“行了，我知道你有啥顾虑，我直接加入你的工作室一起合作，但是不要你的工资，至于这份合作协议，你就当没发生过，懂得吧？”
苏间直奔主题，戳中了薛子阳的内心，他张了张嘴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接下来他就莫名其妙带着苏间跑到工作室开始介绍起了自己工作室的成员。
“这个戴眼镜的叫张强，主要负责后期剪辑和特效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