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杨不悔便叫小二将饭弄来了。只因从华容到洞庭还有二三个时辰。邓美娇一边吃一边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今天晚上的比剑可要带上我。”
这虽是比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雇了游梦仙来杀杨不悔。杨不悔当然不会同意邓美娇去冒这个险了。
“杀手追魂的为人我一点不清楚,他若是别人派来要我命的。你去了且不危险?”
邓美娇听杨不悔这么说,便更是不依不饶。
“杨大哥,这么说我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如果杀手追魂敢下杀手,我和他拼命。”
杨不悔差点没笑出来。“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会是别人的对手呢?”
邓美娇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跟你去。你以为这里安全吗?说不准有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你就忍心一个人将我丢在这里吗?”说到这里眼中的两行泪水竟然流了出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这话到是不假。女人的泪水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杨不悔一见邓美娇器了。这下可没着了。
“美娇,别哭了。杨大哥带你去还不行?”
邓美娇马上不在哭了,而是笑着伸出小拇指来道:“拉勾。不许骗我。”
杨不悔也伸出小拇指来和邓美娇的手指勾在一起。“杨大哥怎么会骗你呢?”
“我就知道杨大哥对我最好了。”
“不过你要答应杨大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穴手。”
邓美娇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却道:“不出手?杨大哥,难道我能忍心看你死?”
两人吃完饭后收拾了一些东西便离开客栈向洞庭湖行去。灵蛇岛虽然在洞庭湖附近,但杨不悔却从来没有来过洞庭湖。此时夕阳大半已经落下山了。
“杨大哥,你见过洞庭月夜吗?”
杨不悔摇了摇头。“灵蛇岛虽然就公依着洞庭湖,但我却从来没见过没庭湖的月夜。甚至都没有到过洞庭湖上。”
“杨大哥,这次我们不是便要去了吗?”
“是去了。可是不是去欣赏月夜,而是去比剑。”
邓美娇心里也不住的有些担心起来。她常听到杀手追魂的厉害,希望听到的都是假的,都是江湖人士胡吹的。但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两人拍马前行,一路无话。等到到了洞庭湖的时候邓美娇才忍住叫了起来。“好美呀!”
水平的湖面一望无际,一轮圆月挂在天空,金色的月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微风吹过激起了阵阵微波。湖边的柳树也在随风轻舞。湖面上两个无人的小舟在自由的漂着。不得不感谢造物主的神奇。杀手追魂到是真会选地方。竟然选这么完美的地方。
杨不悔也道:“真是太美了。”
两人都没做声,默默的欣赏的洞庭的风景。邓美娇看到岸边一个厅子边竟然拴着两只带舱的小船。
“杨大哥,那里有船。我们过去。”
还没等杨不悔开口邓美娇便拉着他向不远处的厅子处走去。一个老者正坐在厅子里似在等人。见杨不悔和邓美娇过来后便道:“两位公子请!”
杨不悔和邓美娇疑惑地看着那老者道:“老大爷,你可知道我们去哪里?”
那个老者看上去已经有六七十岁了,脸上皱纹横生,皮包骨头,身体前躬,一看便是一个久在湖上摇船的船家。
老船家道:“老头子不知道,只是一位公子告诉老头子。今天晚上要是有人来的话,便让他始船到湖心,他到午夜自会来和公子相会。”
“老大爷,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呢?”
“公子背上背着宝剑,老朽虽然眼拙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杨不悔和邓美娇相视笑了笑。“那多谢老大爷了。”
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也就是杨不悔才能笑的出来。他已经跃上船了,那老船家便将拉船的绳子解开。杨不悔也没有想到这杀手追魂竟然这样的细心。连这件事情都安顿好了。
邓美娇忽然对杨不悔说道:“杨大哥,这会不会有诈呢?”
“没事的,我看那老大爷不像是坏人。”
“坏人两个字又没有写在脸上,你怎么知道呢?”
“在有的时候就要凭感觉了。不能把世上的每个人都当成坏人。”杨不悔一边说一边双手划船。那老船家还坐在亭子里。
“这个杀手追魂也不知道怎么的,会选你和他比剑。”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像他那样成名以久的高手,怎么会跟我这刚出江湖的无名小卒比剑呢?他这样做到真有些抬举我了。”
邓美娇道:“这个人的眼光很犀利,要不然怎么会看出你是个高手呢?”
杨不悔笑道:“他的眼光是犀利,但却不是高手的最高境界。因为上次我见他的时候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一个真真的高手是绝对不会杀气暴露在外面的,反而收拾的丝毫不漏。就像我师父他老人家,在不动武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人能看出他是一个会武功的人。其实他老人家的武功却可以算江湖武林最了。”
邓美娇道:“杨大哥,这么说你今晚一定有把握胜过他了?”
“那到不一定。说不准那次是故意露出杀气的。不过你不用替我担心,终然我打不过他我也不会死。”
邓美娇疑惑的道:“古来英雄多寂寞。他又怎么可能会杀我这样劲的对手呢?”
邓美娇道:“你可别望了。他可不是英雄,而是杀手。”
“又有什么分别呢?古人常道:‘杀一人是罪,杀百人是雄。杀的百万人便是雄中雄。’有时候英雄和杀手也没什么区别。你可听说过一将成名万骨枯?”
“杨大哥,我真没看出来你对一个杀手竟然也这样信任。不过我到真希望如你所说。”
“有时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对的。上次的时候他虽然身上带着杀气,但眼光中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恶意。”
“那你为什么还不叫我来?还不是怕他是别人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