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鏊微微皱着眉头道“何家我倒是知道,不知道你们跟的是哪个掌柜的?我当年与何家三掌柜何勇倒是相熟的很,也许你我有过一面之缘。”王鏊说完用一种令孙洛感到诡异的眼神望着安源。
“这个。”安源倒吸了一口气,抬起头面色古怪的看着王鏊,突然笑道“我们何家的三掌柜不是何春,何官人么,怎么出了个何勇,这个小人还真是没听说过,难不成是兄台记错了?”
王鏊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笑道“何春?啊,对对对,我记差了,确实是何春何官人,老弟莫要怪罪,我也是许久未回管城了,对于这些旧时的朋友早也记不得清楚了。”说完对安源拱了拱手,这时聂峰自队伍后赶了上来,安源将小聂招到身边。
“小聂,这是你们新乡的老乡,王鏊,你可认得?”安源笑着对小聂道。
孙洛看到这一幕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个所谓的管城人也不过是个二把刀,方才的说错,完全是在试探,却不想被安源一口道破,看来安源这老小子功课倒是做得精细,只是不知道这帮子兵痞被宋朝廷闲置在江陵已经多年,他们又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些消息呢?若说是在李再兴手里,孙洛却是不信,李再兴于这帮人交际不多,也就是今日才在一起赶路,早几日在军营中,李再兴神出鬼没的紧了,况且李再兴一直忌讳着与这帮子淮西军多交往,否则自己又怎么会得了个衡州都监的位置?
却见小聂用管城当地的方言与王鏊交谈了几句,孙洛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约莫的能知道说的什么,这一时期的河南话已经跟现在的河南话相去不远,只是在一些咬字上更加粗重一些,孙洛在大学时寝室的同学有一位河南人,在他那里孙洛也听了不少河南话,故此,在王鏊与聂峰的,孙洛大致了解到,原来这个王鏊算不得什么管城人,只不过早年经商在管城居住过一段日子,而且所谓的管城应该是在河南的蒲州附近,距离许州相去甚远,孙洛听到这里才算将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悠闲地坐在马上等待两边交涉的结果。
王鏊见这些人并无问题,便向安源和小聂告退一声,转身来到那位年轻的总管旁边细语了几句。
那总管闻言,点了点头,见王鏊的试探安源等人已经过关,便也笑着上前几步道“哈哈,这位朋友,既然并无问题,大家不妨先到我范家庄子休息片刻,我看如今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了,不如我做东为大家略被薄酒,如何?”
安源笑着一抱拳道“这就多些总管,在下安在抗,舔为商队领队,我身后者为是泉州孙洛孙公子,当年于我等一同出海,路上除了状况这才虽我来到了此地。”说完向孙洛一指。
总管随着安源看向了孙洛,孙洛虽然年轻,但好歹也已二十三四岁,在南宋由于男子普遍立事较早,而且孙洛此时蓄着短须,不说话时倒也看着稳重成熟。向孙洛一抱拳总管说道“在下姓范,名振,是河南范家内院总管,此处不远便是我范家的别院,安兄与孙兄若是不介意,便赏脸随我前去。”
安源回头看了看孙洛,孙洛心道,一切都是你拿主意问我作甚,却又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只得笑着道“多谢范总管,一切都由安兄做主便可。”
范振笑着抱拳看了看安源,瞧这个架势是非要众人去他范家别院不可了。
安源便笑着应了下来。一行人随着范振的人马一通前往范家别院。
(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车的事,大家见谅,我马上就要回北京了,再回京之后就开始恢复一日一更的状态,还希望大家支持,我也知道就我如今的表现不应该奢求什么,但是这本书维持到现在确实不容易,并非无当不用心,只是确实是事出有因,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