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行五人溜溜达达的到了在殖民地建造者内部的毕斯特家家宅门口。
“……回来了呢……”巴纳吉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大门,稍微感慨了一下。然后直接推开了大门,躬身把密涅瓦迎了进去。“欢迎光临寒舍,公主殿下。”
这个动作让弗龙托三人一阵侧目,好嘛,本以为是个贴身保镖玩伴童养媳啥的身份,没想到竟然是毕斯特家的少爷吗?
“请进吧,“带袖的”诸位。”巴纳吉收起搞怪的执事迎宾姿势和笑容,切换到了工作状态。
那严肃的表情和有些厚重的气势让弗龙托三人继续一愣一愣的。
你到底是谁啊,这个气势可不是什么大少爷有的啊,难不成是毕斯特家培养的少当家?
但是不是明面上的少当家是阿尔伯特那个胖子吗?
难不成那个人是诱饵?
虽然在巴纳吉在10岁被调整记忆,被他母亲从毕斯特家带走之后,他一直过着不是很宽裕的正常人生活,但是在这一两年里,404中队对这些后辈的培养可谓是全心全意,贵族礼仪,情绪控制,气势控制,伪装心理学等内容都是巴纳吉这群后生要学习的课程。
现在把弗龙托三人虎的一愣一愣的,不过是他的学习成果之一而已。更何况,巴纳吉在这一两年里不止一次的走上战场,虽然只有16岁,但是已经是标准的双料王牌(击坠数超过十台),甚至还有手刃敌人的经历。散发出这种程度的其实实属正常。
巴纳吉稍微感知了一下,找到了自己便宜老爹的位置。
然后带着密涅瓦走向另外一个房间,就是那个自己小时候,自己便宜老爹经常带着自己观看挂毯画《贵妇人和独角兽》,自己老妈弹钢琴,而自己接受新人类强化的房间。
“一点都没变啊……”巴纳吉推开房门,打量着房间的布置。
钢琴的位置没变,从钢琴凳的磨损程度和灰尘程度来看,估计在自己老妈带自己走后,就没有人弹过,但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六幅挂画的位置也没变。
甚至连自己的强化设备都那么摆在那里。
“这幅挂毯画……”
“贵妇人与独角兽,一般认为是十六世纪某贵族少女出嫁的嫁妆,但是因为并没有发现第二个贵族纹章,所以也有观点认为,这是某个贵族为了彰显财力而制作的。”巴纳吉略微回忆了一下,然后接着以咏叹调唱道。
“喔,此乃现实中不存在的兽。
人们对其不了解,却对这种兽——它的步行姿态、它的气质、它的颈项,乃至于它的宁静目光——有着深深的喜爱。
它固然不存在,却因为人们爱它而诞生。这纯净的兽。人们总是腾出空间给它。于是在此澄明的预留空间,兽轻巧地抬起头来……
它几乎无须存在。人们不喂以谷物,只以存在的可能性养它。此可能性赋予这兽力量。
其额头生角,一根独角。
而兽以洁白之姿接近一名少女——长存于银镜,以及她的心中。”
“独角兽……”
“独角兽,我仅仅唯一的愿望,希望的象征……”巴纳吉刚想嗤笑一声,背后就传来了他便宜老爹的声音。
“知道的很详细吗,这位……少年。”卡帝亚斯出现在众人背后的房间门口。
“贸然来访还请谅解,家主先生。我是密涅……”
“久仰阁下大名,那个名字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那我就不自报家门了,我来这里是想知道贵方的目的。将财团用以自保的重要物品交给我等,你到底在想什么。”密涅瓦说出来非常好奇的问出了自己纠结了好久的问题。
卡帝亚斯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旋即看向巴纳吉。“你先回去吧。”
这让巴纳吉眉头一挑。
之后又看向密涅瓦“希望您知道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会面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