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沉声道:“主人,要判断陛下心里是否对主人有了猜忌,只要看他明天如何安排王后的待产行宫就能知道了。按照惯例,历代法兰西王后怀孕之后,都将前往丹枫白露行宫居住待产。丹枫白露宫地处塞纳河畔的丹枫白露镇,这一带是主人您的封地,是您的势力范围,如果陛下放心地让王后前往丹枫白露静养待产,那么就说明陛下心中对主人您并没有猜忌,如果相反,那就说明陛下已经对主人起了猜忌之心了。”
另一名黑袍人道:“主人,如果陛下对主人您起了猜忌之心,那我们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一,让王后肚子里的小王子或者小公主尚未出世就行夭折!其二嘛……就是赶在小王子或者小公主出世之前,就让玛丽公主加冕成为法兰西的女王陛下!”
黎塞留的眸子里寒光幕然一闪,他当然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这么做意味着要让路易十三在王后产下王子或者公主之前就驾崩!也就是──轼君!
“不,不行!”黎塞留深深地被自己脑子里掠过的念头惊坏了,摇头道,“绝对不行!”
黑袍人齐声道:“主人,当断来断,反受其乱,等对手把剑架到主人您的脖子上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黎塞留森然道:“谁?放眼法兰西,现在还有谁能把剑架到我地脖子上?”
两名黑袍人默然。同时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里昂北效,近卫军团军营。
鲁汉摇头道:“不,我不回去,我不想趟这趟浑水,无论在巴黎发生什么。那都和我无关,我真的不想卷进这些无聊的政治斗争。”
公爵夫人灼灼地望着玫瑰公爵,问道:“就算其中有您的至亲舅父主教大人还有未婚妻玛丽公主,您也不回巴黎?”
“不回。”鲁汉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道,“且不说你的分析是否有道理,就算你分析的都是对地,我也不回去,我回去了又能怎样?夹在陛下和舅父中间,你让我站在谁那一边?站哪边都不合适呀。”
“鲁。你真是个……好人儿。”公爵夫人款款走到鲁汉跟前,伸手捧着玫瑰公爵的脸颊,献上热吻,“能拥有你这样的情人,真是上帝对丽的恩赐。丽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能干而又没有政治野心的男人,也幸好你没有政治上的野心,否则你的心思都放到争权夺利上去了,又哪里还会有心思陪我们缠绵呢。”
一边的詹妮芙俏皮的加了一句:“夫人,你所说的能干是指哪方面呢?”
公爵夫人白了詹妮芙一眼。嗔道:“当然是指把你这骚蹄子操得淫声四溢、浪语不休地那方面了。”
詹妮芙美目流波,反击道:“夫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骑在玫瑰公爵身上又扭腰又摆臀。美得忘乎所以,叫得惊天地,亲卫队的姐妹们都听到了,现在她们都在谈论玫瑰公爵呢。”
鲁汉道:“谈论我什么?”
詹妮芙眨了眨美目,媚声道:“她们说,玫瑰公爵带兵打仗这般厉害,没想到在床上也这么神勇,说……说夫人和我两个人还招架不住你一个人呐,她们准备当救兵呢。”
鲁汉大乐。伸手在詹妮芙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丽,看见了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美人相陪,生活无忧,这就是我最大的理想了!”
“公爵大人,能陪我跳支舞吗?”
公爵夫人掂起裙裾,姿态优美地绕着玫瑰公爵转了几个圈,她今天穿了套洁白地礼服,配上她高贵热情的气质,整个看上去就像是妖冶的堕落天使,虽然背后长着洁白的羽翼,可眉梢眼角流露出来却都是魔鬼般的诱惑。
这强烈地对比带给鲁汉格外的刺激,当时就一把搂住了公爵夫人的小蛮腰,将她地娇躯整个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