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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五话 与你冒险——或者,牛鬼的故事(1 / 2)

 嘶我静静地吸了一口气。这深呼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点都没平静下来,甚至背上的冷汗还越流越多了。

宁静的仲夏之夜。虽然说到夏夜那就是闷热,但现在这时候完全没那种感觉,反而还有丝丝凉意,不过这原因大概和气候啊气温啊没啥关系。

应该是这环境造成的吧。

在夜晚的游泳池用具仓库这一非现实的场所中,我这么想着。

呐,真一君。

有纤细的肩膀靠在我的肩膀上,还有小小的声音这么说着。

你在想,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对吧?

对于有点开玩笑性质的提问,我怃然答道,

说中了。

细微的微笑声和说话声轻轻拂弄着我的耳朵。

我也在想着一样的事呢。真不可思议啊,就好像心连心一样的。

这么说着,声音的主人把身体靠在了我的背上。这身体虽然娇小,但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重量。

好温暖呢你的背。

她好像在掩饰害羞似的笑着,这么说着。又一下子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一直,就想能这样子呢。

呃,抱歉,我差不多到极限了。

我说啊学姐。

我努力地不客气地问着。

嗯。怎么了学弟。

我背后的人突然切换到了不客气模式。这个人真的是没治了。

你从刚开始一直在干什么呢。

人称盛夏的冒险之旅。怎么样,心跳了吗?或者是欲火烧身了?

哪个都不是话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开玩笑呢。

说什么开玩笑少瞧不起人。我只不过是想缓和一下紧张感罢了。还是说咋的了?我迷你尺寸的**没办法让你兴奋起来?切,男人都这样。

我才没说呢,那种事情。

那么换谁才行呢果然是真命的小鼬?丰满的狐狸老师?啊,那个副会长身材也意外地好呢。

我说啊。

哞噢。

墙壁的另一侧传来了像是猛兽或者是蒸汽机械的声音。我们反射般地住了嘴。

接着,咚咚咚的,有着重量感的脚步声靠进了过来。

杯具。该不会过来了吧?

该怎么

办啊,就在我想这么说的时候。

哞噢。

像是鼓起气势一般的,强力而短促的吼声,还有崩坏的墙壁。

于是,在墙壁上开出来的大洞另一侧。在应急灯昏暗的光芒下混凝土的碎片飞扬四溅。在这非日常的光景中。

哞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高达三米的怪物,仰天怒吼。

嗯。还是很给力啊。

用一点也不高兴的声音,我背后的学姐这么说。

但是,怪物好像没听进去这句话。

哞噢。

只是,喷出一大口鼻息而已。

大的不光是鼻息。他的体型也是硕大,角也是巨大(从它的双角上挂着混凝土碎片看来,想必刚才是用头槌把墙壁砸烂的)。双手双脚也是一般粗细,前端全都是粗大的利爪。虽然确实很强悍,但这一个个设计都太极端了吧。

在其中也引人注目的,是那张介于牛和蜥蜴之间的巨大的脸。虽然眼睛啊角啊牙齿啊都够大更引人注意,但脸占了身体三分之一丛设计的平衡性上来说,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画的小怪兽。

还有,虽然刚才没注意到,他手臂下面像是鼯鼠一样的皮膜是什么啊。别告诉我长这么巨大还能飞,不可能的啊。

说是这么说,鼯鼠系的妖怪的话前阵子那个就够呛了。

喂白塚?傻愣在那儿看啥呢?

啊,抱歉。

没错,妖怪设计论先延后。总之现在,

听好啰?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从门逃走。之后的事情接下来考虑。

了解了。

只要想着从这家伙身边逃走就好了。虽然没什么自信。

哞噢噢噢噢噢!

接着,就像是在嘲笑我们一样。怪物再次发出了吼声。

啊,顺便说一句。刚才被学姐问的我现在在想的事是,

要是在这里的不是我,是小鼬就好了。

就是这样。发自内心地同感。

人类,真的是,无能为力呢。

热死啦热死啦热死啦

知了们今天也很有精神呢。我想着这有的没的,移动着2B铅笔。

呢白塚。

懒懒散散的,拖长音的声音。

有什么事啊

好热。

我知道啊。

不热那才出鬼了,现在可是放暑假。

还有啊好闲。

只听叭噗一声什么东西趴下来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不出所料,经岛学姐趴在了书桌上。

麻烦别说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话了。高兴地说这下可以轻轻松松地搞研究的是谁啊?

我愕然地说,学姐噗地应了一句,光光抬起头看着我。

这种老掉牙的事老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过了一段平平无奇的时间使人都会要寻找刺激的。啊就没啥新面孔妖怪出现吗

说话太不小心了吧。再说了,新面孔的话前天不是刚出来过了吗。就是那个说起来平平坦坦的。

静饼那货?太老土了。再说了,soundonly的妖怪已经够了啦。小豆研啊扣畳啊天狗囃子啊静饼的,切,多出来的尽是些没有实体的妖怪。这是什么的伏线啊我了个去的

噗噗学姐一脸气呼呼的。还是老样子是个自说自话的人啊。

顺便说一句,静饼的话,就是不知道从那里传来像是把面粉从饼上拍下来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只会这样子的妖怪。还有,天狗囃子就是,咦那里传来像是祭典时候听到的囃子旋律很像的声音啊,仅此而已的妖怪。无害的就好,我紧咬这一观点,温和地反驳。

不过这比出来个危险的家伙好多了不是吗。像上周那个我实在不想再体验了。

上周?啊啊,辻神啊。

趴在桌子上,学姐远目。

嗯,那个确实挺给力的。也是,如果问我要不要再见一面的话,我毫不犹豫就会回答nothankyou的。

那是当然。

辻神,又称通行怪或者直截了当称为魔(听学姐说好像每一个都是同一个妖怪所以说名字不特定)。它是会随机附身在别人身上大闹一通的,非常麻烦的妖怪。

听了已经混熟了的新井学姐的情报出动的我们,好不容易把那家伙逼到死路,但关键时刻小鼬却主张因为没有实体,所以没有容器的话我攻击不了。学姐就判断了那么让谁被附身了就好了,就结果来说虽然接下来的流程是白塚,拜托了没关系,死不了的,但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再触及。再说我也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我不会哭的。

揪着我这样子说服自己的时候。

啊,早上好。

嗯。是新井啊。没劲。

学姐猛地抬起了头,但一看到来客的脸,又把脸贴回桌上了。

很抱歉呢,是我。

没事没事。那么,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这么说,副会长说着辛苦你看着她了同情着我。光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

对了,其实嗯。咦,伊达同学今天休息?

啊小鼬?那孩子的话,今天是每周两次的山里蹲之日。

学姐有气无力地回答。话说,差不多该起来了吧,真的。

山里蹲?这里还是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呢。

发生了很多事啊。

虽然新井学姐一脸不解,但我只能随便混过去,又不能说是为了提升妖怪技能的等级而在特训吧。

没错,从令我不愿回想的特训开始那天起已经过了三周了。努力很有成效,那个危险至极的的技也渐渐成熟大概。虽然因为如果去偷看就会被臭骂一顿所以看不到成果,但光看小鼬最近的表情,好像情况挺不错的。不愧是大妖怪。

但是,虽然光是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但小鼬的努力并没有到此结束。一个人摸索的话,总有一天会在哪里碰壁的,小鼬又是更仔细了研究了学姐数据库里面妖怪鼬的术,就连那个九尾狐稻叶老师她也去了解情况了。她那全身心扑上去的身影,美丽得令人感动涕零。说实话,我已经哭过几次了。还有这让小鼬稍微在意了一下。

顺带一提,稻叶老师现在还在担任一名充满朝气的高中老师。前几天她还跑来美术室虽然我接受了学生会顾问的职务但工作多了这么多算什么啊!明明都暑假了,每天每天全都是做不完的工作!地发了一通牢骚之后就回去了。这里就只是美术室,既不是喫茶店也不是缓解压力的房间啊。

以上就是进入暑假之后这里的近况。

哼嘛,算了。那么,言归正传。

好像没什么兴趣,新井学姐利落地打断话题,突然一回头。

喂,躲起来干什么。进来吧,没什么可怕的。

啊,对不起。打扰了。

有个看起来很瘦弱的男生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新井学姐拍了一下手足无措的他的肩膀。

介绍一下。这位是水球部的部长。

啊,我认识。是根来同学对吧。

咦,白塚君,你认识他?

算是吧,我和他是同一初中的。

我这么一说,战战兢兢的水球部部长忽然啊啊地提高了声音,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啥呀,这不是白塚嘛。这么说来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张脸。

麻烦你再早一点想起来啊。

抱歉啦。不过啊,美术部的人可真少啊。

这里可不是全部人哟?有一个人在外头写生,有一个人在山里蹲。还有也有一个幽灵部员。

哼,酱紫啊。

幽灵部员说,暑假是赚钱的好时机所以没空露脸之类的。问他赚这么多钱要干什么,他死活都不肯说。

那么,你是水球部的咯。根来同学,你是部长啊?

三年级马上就要引退了。夏季大会也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啊啊,原来如此。

话说,已经到了这个时期啦。我们部和大会没什么关系,在春天令人感动流泪的重建剧之后我就是部长了,倒也没怎么考虑这档子事。

这时,在这个和平的再会时间,某人用感到很无聊的口气打岔了。

好好好,催泪的再会场景打住。那么,那边那位水球部长大人,敢问到底有何事劳烦大驾屈尊我们弱小的美术部呢?

学姐必要以上谦恭的一句话,让根来同学大吃一惊,战战兢兢地说着关于这个啊开了口。

你看,我们学校不是有个室内游泳池吗?

嗯。的确有。

直到不久前为止,我们学校在游泳部上花大力气也是有名的。和其他设施比起来明显不协调的室内游泳池好像也是那个时候建造的。话虽如此,当我入学的时候,游泳部的光辉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喂喂这种事只要是我们的学生不管是谁都知道啊。你就为了告诉我们这点事特意跑过来?哎呀,感激涕零啊。回去请走那边我了个去!

呜,对不起!

被学姐狠狠地一瞪,根来同学不禁低下了头。

喂经岛,就算很热也不要摆出上级生的臭架子,还有根来同学你也不用赔礼道歉。

被新井学姐催促着说下去的根来同学,好像难以启齿似的在那里磨蹭。

我也知道这事很荒唐,但我听副会长说这种事情到这里谈最合适了。

啰嗦完了一段长长的前置,他终于言归正传了。

在那个室内游泳池里啊,最近,出现了。

出现,什么出现了?

偷窥?要不然是变态?这种情况犯人基本上都是内部人员。

不是啦。夏天说出现的话,基本上不都是约定俗成的吗。有开头妖夹在中间怪结尾的,那个。

好像是习惯了学姐的毒舌了,根来同学终于把话说溜了。本来他就是很健谈的人,这么一来事情也理解得快了才怪啊。相反,因为说得太溜了反而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说起来他就是这种人啊。

经岛学姐随便附和着听他讲,但后来也终于听厌了,

了解了解,不用再说下去了。

把水球部长的话强行打断了。

诶?可是只说到一半。

基本上明白了所以够了。简而言之,在泳池边上出现了女幽灵把部员给吓着了所以想要我们做点什么,对吧。

哈啊,算是吧,大体上是的。但是有点不对。

那个幽灵抱着婴儿,另外还有火球在飞,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这样行不?不对的话请用三十字以内在三十秒之内订正。

啊,不是,这都没错。

好OK我理解了。不过,眼见为实。

学姐拍了拍小小的胸部。啊啊,又自说自话了。

好了,虽然很抱歉,但是拜托了。

听学姐一说,根来同学一躬到底之后,

谢啦副会长,介绍了个好地方给我真是帮大忙了。

他何来的时候一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哪有哪有,不用客气。

新井学姐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又转过头来望着我们。

谢谢你们接受了。不光是水球部,游泳部和水上芭蕾部的孩子也被吓着了。这种事情,除了你们不也没有人可以信赖了嘛。

是哦学生会大人也很麻烦啊。

不是啦我说,我们只是小小的美术部啊,既不是妖怪驱逐社又不是幽灵破坏队啊。虽然我想这么说,

嘛既然可以打发时间,那就稍微出个门吧。况且结果也不怎么令人期待。

知道了。事成之后来告诉我。再见咯百塚君,替我和你女朋友问个好。

就这样子新井学姐回去了。不过,我的女朋友是谁啊。小鼬?

那么,学姐,接下来怎么办?

新井学姐走了之后,我问学姐。虽然我尽可能地用了严肃的语调了,但这招对她不管用。

什么怎么办。你没听到我怎么回答的吗?去现场转几圈还有timeismoney!

学姐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这么回答。那个,中间不需要加个a的吗?(译者:不需要。)

我们要去收拾幽灵吗,还是现在就去。

Yesofcourse!啊,因为好像那家伙晚上才出来,在那之前只能杀杀时间了,吧。我说,晚饭哪里吃好?

那么我要川村的咖喱个头啊,不是这个问题。只有我们去吗?还是叫上小鼬

DontzhuanndDontzhuannd没事啦。这回既不需要火力又不需要妖术。

学姐摇了摇手指,眼镜架上光芒一闪。在这里学姐停顿一下的意思是说,还想要听下去的话就发问。真是个麻烦的人啊。

是是是。那么,理由是什么?

哦,想知道吗?那么我就告诉你。来吧,洗耳恭听吧!

学姐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毫无意义地转了180度。找到了消磨时间的方法就这么开心啊。话说还真开心啊。

听好啰?根据刚刚那个关西人的说法来看,在泳池边出现的并不是幽灵。要是来了一抱着婴儿的女性形象出现的妖怪,那么这个十之**,就是产女了。

产女?

没错。妇产科的产,酒与泪与男与女的女,产女。虽然还有的情况是用更难写的汉字表达的,但要说明起来太麻烦了就省略了。这家伙是在河川啊深渊啊,简而言之就是在水边出现的妖怪哟?所以说,出现在室内泳池也不奇怪。(译者:就是姑獲鳥)

这样啊。

唔这反应不给力啊。说到产女的话,那可是在全日本广为流传的。这可也是历史悠久的妖怪哟?啊啊,真想亲眼看一眼呢日本之夏,姑獲鳥之夏。

学姐双手抱胸,呆呆地望着天空在傻笑。

麻烦你不要发呆。那么,这个妖怪会做些什么?

做什么啊。她只会拜托别人帮她抱抱孩子。不管她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危害的。

诶?不过,那样的话驱逐

我这么一问,学姐有点受不了地叹了口气。

听好,哪里都没有流传下来产女的击退法。不过,因为鬼节一过自然就会消失的,跟他们说到那之前先忍忍就好了。我只是因为想看看产女才去的。

抱歉咯,学姐挺了挺胸。呜哇,这人太可恶了。

干吗啊一张臭脸的。啊,老老实实跟我去哟?有你在的话妖怪也更容易出来。我才不要无端端浪费时间呢。

呜,了解。

我无奈地点点头。这份差事也挺熟练了哈。

啊,对了。根来同学还说有火球和奇怪的吼声,那是

嗯?啊啊,说起来他也这么说过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叫板啊前奏之类的东西吧,大概。那个也没什么危害,不去注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哈啊,是这样的啊。

我虽然有点不安,但勉强认可了这说法。毕竟在妖怪知识方面我是赢不了这个人的,也就只能相信了,但,

我也就随口问问。如果不小心接过那个婴儿会怎么样?

嗯情况多种多样呢。主要模式是婴儿渐渐变重吧。啊,抱着接过来的婴儿从产女身边逃走会获得幸福,这种故事也令人在意。怎么样,要去试试吗?

还是免了吧。

稍微想了一会儿,我这么回答,学姐也,

也是,那就是在拼命。

笑着肯定了。

我虽然不怎么了解情况,但从母亲(之类的吧,大概)身边抢走婴儿逃跑的话,罪恶感有点小大啊。就算对方是妖怪也是这样。我会这样想,大概是因为和小鼬在一起了吧。

啊,刚刚的在一起的意思,并不是男女恋人在一起的意思。

注意啰如此这般,我们现在来到了游泳池边。虽然时间不久就要到晚上八点钟了,但至今产女还没有出现!

你在和谁说话啊,喂。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场景变换时这可是规矩。

T恤外面套着运动衫的经岛学姐一脸气呼呼地看着我。虽然她散发着想要干一场的气场,但我勉强无视之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啊,同一个梗你要用多少遍才开心啊。

这也是一个规矩啊。话,说回来。

学姐这么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我坐着的长椅上。

没出现呢。

是啊。

这是我们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的,脱力的交流。

刚才,看到有青色的火球飞来飞去的时候人家还有点小激动的呢。那之后就啥都没出来了,浪费人家感情也要有个限度啊,我要去告状啰,真的。

学姐软绵绵地向后倒,背靠在了长椅椅背上。小姐肚脐眼露出来了耶,虽然我想这样子提醒她,但还是算了,她自己反正也知道。

好闲啊。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就在眼前,应急灯照亮的水面还是微微地泛着波纹。夜晚的游泳池虽然一开始有点阴森恐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话说回来,

学姐啊,你还没吃饱啊?

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我只听见什么刷拉刷拉的声音。好像学姐是整个人瘫在椅背上抓过了便利店的袋子在找些什么,就这么仰面朝天地。

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白塚可乐和炸肉饼面包,你要哪个?

这是哪门子的二选一啊。

我请你啦快点回答。这动作很不舒服的啦。

啊,果然。

那么,请给我炸肉饼面包。

学姐发出了一声很难受的声音,又刷拉刷拉地在塑料袋里翻找了起来但是,要找的东西迟迟找不到,刷拉刷拉的声音一直不停。

怎么说呢,总觉得有点悲哀啊。

学姐,不用找了啦。

话说回来,用正常点的姿势找怎么样。我这么说着回过了头。

好的。

与此同时,忽然,有什么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接过了大约一抱大小的那个,

啊,谢了。

我不经意间反射性地双手接了过来。咚的一下的重量感传到了手上。

咦,咚的一下?

炸肉饼面包没有这么重吧应该。

话说,刚才那声音,好像也不是学姐的声音吧。

该不会是。

我有非常不妙的预感,低头看看手上的那个。

被布包裹起来的那个,露出了一个讨人厌的笑容,

呜哇

哭了起来。

啊,中招了。

白塚!你个傻瓜拿了什么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起来的学姐吼了一声,终于让我如梦方醒。

我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就只见面前站了一名微笑着好像在说上钩了的和服女性。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好像呼吸一般极其自然地把婴儿推给了我的那家伙的身影就突然变稀薄了,接着消失了。

有一只小手拍了拍因为太过于快速的展开而呆住的我的肩膀。

干得好,我就只能这么夸你了。虽然我以为我够诚心诚意起到她出现了,但也实在没想到人家会就这么若无其事地递过来呢。呼呼,这回完完全全是我败了。

麻烦别自说自话说自己败了。

话说啊,该不会这人从头看到尾了吗,喂。

啊,干嘛啊这副表情。话说在前头,我站起来和你接过婴儿几乎是在同时发生的,想要怨我那就是你的一厢情愿了。那么?怎么样?重不?

你为什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问我啊!话说,这孩子该怎么办啊?

我束手无策地望着抱在怀中的小婴儿。所幸,他的重量感并未增加,但现在就把他扔掉我又有点抵触。光用看的话,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的婴儿嘛。

嗯理论上来说,只要把他还给产女的本体就好了。

学姐思考了起来。不对啊但是,

可是那个人马上就回去了啊。放弃育儿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杯具了啊。还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该对这婴儿怎么办?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阴暗的未来,但学姐一笑置之。

怎么可能?按照模式与逻辑行动的那才是妖怪哟?天底下怎么会有把婴儿推给别人就消失的产女啊。如果说采取这个行动的话,那么那个就不是产女而是别的什么咦。诶。啊。哦。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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