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呢,很简单,如果你觉得慎儿对你不好,那就干脆不要委屈自己,回娘家去,找个好人家嫁了,让慎儿和袁梦雨两个折腾去吧。”
谢锦书说:“母亲,我并没有重新嫁人的心思。母亲今天这个话,真的不知道是从何说起啊!”
一面说,一面心想,莫非自己和赵文涛交往,被定国公府的人给发现了?可是,天地良心,自己之所以接近赵文涛,只是为了要赚银子啊,并不是想钓上这位京城首富的独生儿子,好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知道夫人是不是这个意思。要是她真的这样想,那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的名分是李慎的妻子,要是让人误会自己不守妇道,那可就糟了。
夫人听谢锦书这样说,微微一笑:“锦书,你若是还将我当做你的母亲,就老实告诉我,你总是去赵百万家里,究竟是在做什么?”
谢锦书冷汗直下,心想果然被人发现了。说不定啊,那天帮助赵文涛解围的事情,也传到了夫人的耳朵里了。
权衡了半天,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不管怎么样,违背家规和人做生意的罪名,总比不守妇道的罪名要小得多。
于是,谢锦书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母亲,锦书的确做了不守家规的事情,可是,锦书实在是出于无奈,请母亲原谅。”
夫人立刻变了颜色:“你做了什么事,赶快据实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兜着。要是让老爷和慎儿发现了,我就是想替你说句话,也不可能了。
谢锦书说:“我之所以经常去赵府,是因为我在私下里和他们做生意。”
“做生意?”夫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不是不知道,老爷严禁你们与贩夫走卒打交道,更严禁你们与生意人家有什么交往,至于这做生意,更是明令禁止的。锦书,我们定国公府不比别的人家,老爷家规甚严,不许儿女们做的事情,儿女们就是不能做。不像有的人家,远的不说,就说庞家,也是做官的,可庞之言和他的父亲兄弟,都与京城里几家有名的富豪打得火热,也都在里面入了股,这也就是为什么咱们老爷身为一品公侯却节俭持家的原因。锦书啊,如今你正在当家,却私自与赵家做生意,要是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会说你挪用公中的银子中饱私囊,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谢锦书说:“我没用定国公府的一钱银子,我用的,都是我的嫁妆。”
夫人呆了半晌,说:“不管用谁的银子,单只是做生意这一条,就已经是触犯家规了。以前,慎儿也想和庞公子一样,在京城这几家富豪的商号中参股,回来和老爷一说,被老爷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们既然拿着朝廷的俸禄,就应该把全部心血都给朝廷,不能分心搞那些歪门邪道,否则就是对朝廷不忠,对皇上不忠。”
谢锦书觉得好笑:“照这么说来,这文武百官里头,没几个是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的了。”
“唉——”夫人长叹一声,“老爷就是这么个直心眼子,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没发现吗,其实慎儿和他一脉相承,也是个倔脾气。这一次,我们说让他和袁梦雨到和风花园去,多半也是气头上的话,可是这个慎儿,给个棒椎就认了真,竟然真的带着袁梦雨就去了。要是他心眼活泛一点,肯认个错低个头,老爷和我一定不会赶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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