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心里的怒火越涨越高,我快步迎上前,拦住乌塔蕾的去路,“乌塔蕾,我们……”
“我们去看看陛下吧?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总觉得不安,感觉陛下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乌塔蕾冰凉的双手突然紧握住我的左手。
我的右手轻轻覆在她发颤的双手之上,“别担心,陛下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看他,陛下要是知道有你这么担心他,他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刚进亚述皇宫的第一天就知道乌塔蕾很崇拜以及溺爱安尔塞斯,现在乌塔蕾慌乱的神情和一位爱子深切的母亲一样,我暗暗不平道:没想到安尔塞斯还有让我这么妒忌的一方面。
安尔塞斯的房门外站着六个高大的守卫,他们的表情十分严肃,使得乌塔蕾更加担惊受怕,“通告陛下一声,老奴有事要求面见!”
守卫把乌塔蕾抵在门外,“鲁达蒙将军有令陛下已交待不见任何人!乌塔蕾,还是请回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陛下才会回去,任何人都别想拦我!”乌塔蕾挣脱守卫的阻拦,拍打着房门,“陛下,乌塔蕾想见见您,请您允许我见见您吧!”
守卫严肃的神情开始泥泞起来,两个高大的守卫擒住乌塔蕾的臂膀,另外两个拖住乌塔蕾一直挣扎的双腿,“乌塔蕾,请不要难为我们,你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对你无礼了!”
“不,今天不让我见陛下,你们就别想我会乖乖的离开!”乌塔蕾拼命的挣扎着,双臂开始泛起血红的掌印,我摇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伸出右脚绊倒拖住乌塔蕾双腿的守卫,再送两记耳刮子给擒住乌塔蕾双臂的守卫,止住乌塔蕾通红的双掌,我伸出右手食指摆在离唇2厘米远的位置,我润润喉咙,大声喊道,
“喂,里面的那个人死了没有?外面的人很担心你。如果不能见上一面,麻烦你也吭一句声,好让外面的人安心!”
众人一片喧然,有的人甚至开始冒起冷汗,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我轻微的晃晃脑袋,耸耸肩膀,拍打着房门,“喂,里面的那个人听到了没有?麻烦出点声音,外面的人很担心你!”
房门外的局面僵持不下,里面却仍然豪无动静,难道真的非让我破门而入不成?
“让她们进来!”安尔塞斯颤抖的嗓音打破了僵局,不过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守卫突然来个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殷勤的嘴脸代替泥泞的神情,帮我们推开房门,还不忘对我们面带微笑,迎一句,“请进!”
TNND!全都是一群变色龙,我不屑的朝他们送上N双白眼,扶着乌塔蕾走进房间。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肥耳男和小丫头笔直腰杆站立在床边,看样子躺在床上的人应该就是安尔塞斯!乌塔蕾推开我的臂膀,慌忙的迎上前,扑倒在床沿。
乌塔蕾握起安尔塞斯的手轻放在右颊上,如泉水般涌出的泪水破堤不止,“陛下,我的陛下,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会躺在床上?”
安尔塞斯的左手缓缓支起身体,右手抚上乌塔蕾的脸颊,为她擦试着脸上的泪珠,勉强向她露出一丝微笑,“乌塔蕾,本王就是怕你担心才刻意向你隐瞒,没想到你还是跑来了?放心吧!本王还年轻,只是一点皮肉之伤,很快就会康复的!”
“陛下,你的伤口这么严重,怎么能说是皮肉之伤,如果短剑再深入一点刺进您的腹部,恐怕您现在已经……”鲁达蒙被安尔塞斯瞪过一眼,不敢再接下去描绘。
小丫头慢慢扶起乌塔蕾无力的双臂,“乌塔蕾,陛下现在需要充足的安静,你这么疼爱陛下,我想你应该不会想打扰到陛下静养吧?小老鼠,你还不过来搀扶乌塔蕾,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你先带她回去休息一下吧?”
“还是让鲁达蒙送乌塔蕾回去吧!”安尔塞斯缓缓开口说道,这让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把奇异的目光转向了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