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贵回家后,暗暗地想:阮旦在夫妻床第交欢方面一定有点“欠缺”,不然的话,刘美结婚两年了还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而且听说她还陪着阮旦去医院检查过。()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阮旦死了已将近半年多,而且除了我之外,再没有第三个男人碰过她。因此刘美孩子一定是我的种!
当天下午,他有些放心不下,坐专车再次来到医院。同病房除了一个年轻的母亲正在给孩子喂奶外,只有刘美和孩子在静静地躺着。别看刘美平时从内心厌恶王权贵,但在此时此刻,身体尚未复原,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因为炎症的存在,**又肿胀的难受。再加上身边没有一个更贴心的亲人。王权贵的到来,无疑给刘美带来些许支撑的力量,女人的那种柔弱无依的神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王权贵看到刘美一副可人依依的样子,关切的问:“怎么样,哪儿不舒服吗?”旁边年轻妈妈说:“奶水到现在还没有流出来,需要强制吸奶!”王权贵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生孩子的一些常识问题,他还是略有知晓的。听到这话他马上说:“我出去买上一个吸奶器吧。”王权贵说完转身就走。“用吸奶器我疼得厉害。”刘美赶忙说道。“那怎么办啊?”王权贵说。年轻的女人错误地把他俩看成了夫妻。用一种责怪的语气向这位“丈夫”说道:“还迟疑什么?你赶紧替她试着吸一吸吧,再过一段时间奶水会憋回去的!”此时的刘美也顾不上“羞耻”二字了,无助的看了看他说:“你赶快试一试吧,要不然孩子会没有奶水的。”王权贵听到这里,略略怔了一下,立即俯下头毫不含糊的吮吸着刘美的*,刘美疼痛之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权贵大熊猫似的“婴儿”在吮吸着。他恨不得连整个**都含在嘴里,只恨爹妈没有给自己猪一样的嘴巴。你还别说,经这头“猪”拱了几下,奶水慢慢地渗了出来。就在这时,刘美的婶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王权贵正伏在刘美的胸前,心里不由得一阵阵恶心。走到他们近旁轻轻地咳了一声。刘美一抬头,赶紧推开了王权贵。书记也乖乖的站在一边。刘美尴尬的说:“婶子,奶水吸出来了。婶子放下手中的奶粉说:“那还等啥?赶紧让孩子吃吧!”刘美抱起了孩子,慢慢地把嘴放在**前。孩子条件反射的挺着小嘴在刘美的**上蹭了起来。仅仅几秒的时间,小家伙马上含住*用劲吮吸起来。做母亲的幸福感迅速弥漫了刘美的周身。刘美用一种感激的表情暖暖地看着王权贵。这位书记大人马上受宠若惊地说:“刘美还有其它事需要我帮忙吗?”还没等刘美说话,婶子就抢过话题说:“没有事,书记你还是忙自己的吧。”王权贵心里话说:这个碍手碍脚的老东西!“那好吧,等你出院的时候,我来接你。”王权贵搭讪的说。书记刚走出去,婶子随口骂了一句:“不是‘东西“的老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经四天过去,刘美也可以出院了。这天中午,她一边看看脸上绽有甜甜笑容的儿子,一边想着:权贵为何还不来接?就在这个时候,王权贵来了,带着刘美的期待来了。
王权贵办好了出院手续,便接母子二人回了家。一路上有叔婶二人,书记也不便言语什么。进得家来,叔婶走后,王权贵迫不及待地抱起了孩子,左瞅瞅,又看看,高兴得呲出满嘴黄牙傻呵呵地发笑,大有一种“晚来得子”的感喟。“瞧,孩子多像他老爸!”刘美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吐露什么。她心想:真是老眼昏花了,孩子哪点像你?撒泡尿照照。真是“三百六度大转弯”――女人就是善变。前几天还感激人家呢,没过几天就厌烦了。但转念一想:不能让他有所发觉,还得利用孩子来依靠这位暂时的“书记爸爸”呢。她想到这里,一副发愁的样子说:“哎,别光顾乐呵了,还得给儿子批地盖房呢。”刘梅故意把“儿子“两个字拖得又高又长,书记放下孩子动情的说:“这还算件事吗?包在我身上!”“你得抓紧啊,不能耽搁了孩子。”刘美趁势说。“过段时间,乡政府拨款在村里盖敬老院,我顺便给儿子闹上十间大正房。”书记大人拍拍胸脯说道。“真的吗?”刘美扑闪着眼睛即刻问道。“那还有假。”王权贵满有把握的回答说。
做了母亲的刘美,似乎比起前更可人了。王权贵看着看着,一下子抱住刘美吻了起来。刘美由于抚养孩子的劳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要求。可是碍于今天王权贵答应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她哪里能够“违抗”呢?只好勉为其难――顺着王权贵的性子来。老东西见她没有拒绝,瞬间燥热不安起来。
偏西的日头,透过浅灰色的云层,放射出道道阳光,光亮从窗玻璃钻进来,偷偷地观看着床上无耻的狗男女,在晴天丽日下龌鹾的交易。孩子在他们身边,圆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出奇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