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那么多的世界,却只有现实世界的人可以成为竞赛者。”
“在古代战争中,有一招是用马匹拖拽着树枝,在地面扬起大量的尘土,以此造成有大批人马,壮大声势,恐吓敌军的效果。”
“此时人族之布局,虽不同,却相似。”
“而这样的关健讯息,也是必须要隐瞒的,断不可为外族所知。”
想到这里,曹柘完全熄了将这个‘真相’告知部分核心成员的想法。
不是担心他们会走漏风声。
而是有些‘真相’一旦出口,就有可能被捕捉。
各种各样的异族,有着千奇百怪的能力,曹柘也无法保证,说出口的话,绝对不会被某些有独特能力的异族窃听走……
或许也是出于这个顾虑,所以关于世界真相的讯息,传递的才会如此隐晦。
相对比起来,之前给曹柘开小灶的那些行为,简直就像是在‘光明正大’的作弊。
“除了故布疑阵之外,这一手还有一点草船借箭的意思。”
“异族大能担心人族壮大,所以会安排一些异族入侵,甚至整个异世界入侵。”
“这反而正合了那些人族大能的想法,即便是某个世界在冲突中沦陷,失去的也只是一个泡影,若是将异族俘获,将异世界征服,就等同于吸取了对方的长处,充实了自身的存在,长此以往···未必不能彻底的炼假成真,让那些衍生世界脱离限制,成为独立的个体。”
“从这个角度出发,也就无外乎,几乎每个人族世界,都会遭到异族渗透,搞的人族世界都像是筛子似的。这并不是人族大能不作为,放任他们胡来,而是刻意为之。当你以为他们在第一层,其实他们在第十层!”此时的曹柘,许许多多的疑问,都在知晓曦光世界的真相后,迎刃而解。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人族还剩下多少大能!”曹柘突然想到了‘摩’。
摩对他说,所有那些传说中的身份,都只是一层外衣。
只要觉得合适,谁都可以用。
这似乎是在说明,那些传说中‘大佬’们的大度,甚至是一种脱离了身份的限制,只保留思想的超然。
也在说明神话与传说的相互糅杂,尽信不如不信。
“但如果···剩下的真相,是最可怕的那一个···那我想现在的局面,要比我以为的,要糟糕的多的多。”
“百年封禁,似乎也成为了一种保护,既是保护我,也是妥协···更是为了让这个秘密隐藏的更深,只有我可以通过曦光世界来联想察觉,也是在用百年的时间,来进行某种聚焦冷却。”曹柘没有再深想,因为有个词叫‘细思极恐’。
任何事情一旦开启了无限怀疑的视角,都会显得充满了问题。
进而又通过这些貌似有疑问的问题,展开无穷无尽的联想。
而这种心态,显然是要不得的。
不能在没有面对真正的问题时,就先被自己设下的心理障碍给击倒。
“如果人族真的存在一个可怕的敌人,可怕到人族必须这样去吹气球一般的将自己变得‘强壮’起来,进行威慑、恐吓。那这个敌人会是谁?”
“是怪械族吗?还是所谓的某些异族联盟?”曹柘不得而知。
或许这些答案,得等到万族竞赛真正开启时,才会在他的眼前,一一的给出解释。
“只是思虑,而无行动,这不是我的风格。”
“行动起来,那才是我现在应该脚踏实地去执行的事情。”
“首先是解析隙人,隙人个体很弱小,但是他们拥有的能力很独特,如果能够将隙人尽数收服,对人族未来的发展,是有很大好处的。即便是无法收服,也要想尽办法,解析出他们的因由,掌握这种因由。这两种状态,可以齐头并进。如果都能取得不错的成效,就是一步小小的胜利。”
“其次,是通过时光塔,拉通一条世界星路。从诸天世界为起点,先后让竞赛者们,走神雕、聊斋、恶源、灵神最后是高等神话的路径,通过这种方式,汲取诸世界内我留下的痕迹,收获不同的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