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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京畿要地(2 / 2)

天道之唐 秋度雪 更新时间 2021-08-27

“好!”薛贵站了起来,将他扶起来说:“好孩儿!爷爷一向看人很准的,天底下你就是我唯一的孙女婿。哈哈哈”薛贵好不快活,一时激动得大笑起来。

过了几天,薛彩衣喜滋滋地跑了过来,对叶天隐说:“今天爷爷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叶天隐问道。

薛彩衣神秘地说道:“临淄王爷。”

“王爷?”叶天隐问道。

“没错,王爷年轻有为,我爷爷说他是人中之龙,将来必然大有作为,今天带你去投靠了他,你也必定飞黄腾达。”她接着说道:“这临淄王可是当今皇帝的亲侄儿,手下大将不计其数,隐哥哥一身高强武艺本领,正好发挥了大用场。”

叶天隐点头道:“不知这王爷为人如何,文人一向轻看武人,说不得见了我,掉头就走呢。”

“他可厉害的很,整个河南道基本上都是他的人,你见了别害怕才是。”

“哈哈!就是魔鬼在我面前长大了口,我也不怕,区区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能把我怎样?”

薛彩衣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笑道:“哥哥吹牛的时候也这么精神,真恨不得咬你一口!”

叶天隐看着她那样子,如沐春风。

“这咬死了我,日后谁陪你练剑,谁来听你唱曲?”

“哼,你别得意,有的是人喜欢我,我哪天不高兴了一脚踹你出去,你求我还不及呢。”

叶天隐甩甩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日后妹妹想我了,来终南山找我,那时候我可能都成仙人了。”他说着,抬腿便走,薛彩衣在他身后紧紧一把挽住他的腰,急道:“不许走,你走了我会难过的。”娇柔的声音充满了不舍,羞涩的少女的情怀尽显无遗。

叶天隐哈哈大笑道:“我不去终南山,我去老爷那儿,老爷要你来叫我,我再不去,待会老爷发脾气了,你和我就……”这一吓,她果然乖乖地放了手。

薛贵年纪虽大,身子却很俊朗,虽不会武功,但他踩着马蹬一跃而上,丝毫也不见得比年轻人差劲,年近七十却能轻松驾驭着高头大马,果然与常人不同。

叶天隐骑了一马,跟在薛贵身后,两人身后左右紧跟着四骑,叶天隐见了跟随的人,无不都是武功高手。

前面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个太阳**青筋暴突,双目发亮,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始终游离在四周,时刻保持着警惕。另一个两臂肌肉块块地鼓胀,腰间紧紧别着一把横刀和一袋箭囊,他背后还有一把长弓。

再看后面两骑,一个面若桃花的美男子,一袭白衣长长的拖着,几乎罩住了整个马身,只见四只蹄子在外。这美男子背了把长剑,脸色很是不屑,仿佛没什么能引发他的兴趣。但叶天隐细细观察着他,看得出他目光虽然内敛,但仍掩盖不住他精深的内功气劲,他那抓着缰绳的手指,根根骨头都蹦了出来,很是吓人。那美男子旁边的是个戴着斗笠的壮汉,看不到脸,但手上握着一柄尖刃长刀,而那刀看起十分沉重,在他手里却纹丝不动。可以看的出臂力十分惊人。

叶天隐加快了马速,并肩和薛贵徐徐前进。薛贵回头看他一眼说道:“王爷一向喜好结交有为青年,也虚怀若谷,你见了他,只管放胆直言。”叶天隐笑道:“老爷放心!隐儿觉不会让老爷感到丢脸!”他这是坐在马上,凑近身子靠近薛贵问道:“老爷,身后这四位是何许人?”

薛贵说道:“前面两个,左边这个是鹰九天莫不笑,轻功十分了得,耳目也聪明,辨认看物十分准确,若有任何异常,他事先便能察觉。他旁边那个是泰山猿王雷彪,拳法厉害,刀法更狠。那白衣男子就更厉害了,万里无云剑,他的剑只要往天空一指,连云都难以难脱消散的命运。最厉害的就是他旁边的那个带斗笠的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从小就跟着我,从不和旁人多言,前面三个加起来,连他一个都打不过。他的厉害,只有我知道。我给他起的名字,薛勇。”

叶天隐啧啧两声说道:“老爷身边果然是人才济济啊!”薛贵一笑道:“和你比起来,你算是太阳,他们不过就是些小草,风一吹就倒了,可风再大,也只能弄片云来挡着太阳,却掩不住太阳的光辉。”叶天隐一愣,没想到薛贵年纪虽大,也这么幽默,也喜欢开玩笑。

六人到了王爷府,门卫拦住了身后四人,只放他俩进去。

两人刚进去,这王爷便走下台阶来迎接。叶天隐瞧着这王爷,果然年轻,面容俊秀,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直罩人心,虽然面色和蔼,看起来平易近人,但举手投足间始终透着一股霸气凌然的感觉,自然显露着皇家的威仪。

“拜见王爷!”

“齐海先生来了,快请起,快请起,本王不曾远迎,老先生多多海涵!”

临淄王的声音很是和悦,他不惜金贵之体,伸手扶薛贵起来,还做出请的手势,携手与薛贵一同走上台阶。这王爷果然一点架子也没有。

王爷府也够气派,八根大红台柱顶着房梁,那大堂上一幅万里江山图更显得恢弘大气。主座的基台前还有扶手栏杆,一侧摆着一个长桌,桌上俨然是个沙盆,里面布置的景观唯妙唯俏。桌侧靠墙的那头横列着一排倒悬的青鼎,十分大气。

这时几个婢女扶着薛贵坐下,薛贵爽朗地笑道:“王爷实在太客气了,小民实在受宠若惊。”

王爷居上座说道:“先生就别见外了,本王一向敬重先生,为我大唐的经济,先生可耗费了毕生的精力。都是先生不畏艰险劳苦,努力开辟丝绸之路,就凭这种精神,先生的功绩和壮举当得上我大唐一等的功臣。”

薛贵颤然着起身站起,又跪下来,似乎极为感动地拜道:“王爷之言,让小民铭感五内……”一时声泪俱下,令人无不为之感动。

叶天隐看在眼里,觉得薛贵这也表现的太夸张了。他一看就知道薛贵是在作秀,作秀当然就要逼真,逼真当然就要让人感动。只是薛贵这样子也太逼真了,差点连他也为之感动。

“老先生快快请坐。”王爷动容道。他一摆手,薛贵立刻又坐回原位,仿佛他刚才不曾哭过。叶天隐心中暗暗好笑。

临淄王这时朝叶天隐看来,目光里闪过一丝惊异,却一闪即没。

“老先生前日提及的叶天隐样样厉害,善通兵法谋略,可是这少年?”

薛贵应道:“禀告王爷,这少年正是小民的孙女婿。”说着,马上朝叶天隐使了个眼色,他心神领会,立即拜道:“小民叩见王爷!”

临淄王起身下来,扶起他道:“好俊朗的少年,本王见了很是欢喜!来来来!”他拉着叶天隐走到那大沙盘面前,说道:“这里是突厥大漠图。我国关隘在这上面尽显无余,你看了,有何见解?”

叶天隐细细查看了一眼沙盘,就开口说道:“关隘都很险要,但这些兵马布置远离驿道,难以救援关隘。而且这些兵马明显被人刻意胡乱排开。”

临淄王笑道:“很好,那你再看看这些兵马,应该如何摆放才对?”

叶天隐挠起长袖,伸出手来,拿着那些代表兵马的旗帜,往合适的位置一穴,几支兵马立刻都到了险要位置,均都是驿道,有些兵马虽然离关隘很远,但一支兵马可来回救援两个不同的关隘,且靠近相邻的城镇,十分容易囤积兵马钱粮。

叶天隐摆放完毕后,垂手说道:“王爷,小民有句话当说不当说?”王爷举掌道:“只管说!”叶天隐点头道:“纵观天下之势,突厥与吐蕃虽然南北相隔,疆域庞大,但都是贫瘠险要之地,自古以来,战争拼的不是兵法,也不是战阵,拼的是国力,大唐国力昌盛,万邦来朝,突厥部落众多,本身政权极不统一,每次战争都是某几个部落聚集一起以战养战,而大唐一旦组织兵力,又很快将来犯之敌剿灭。这山贼虽然众多,但没有攻克城墙的本领,即便混入城内,洗劫一空,但却不能夺走子民的心,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子民才是最重要的。就好比太宗说过的:水可载舟,也可覆舟。”

“说的好!”王爷鼓掌道,眼里露出几分欣赏的目光。

叶天隐手指京畿要地说:“这才是威胁。”

“哦?”王爷朝京畿看去,两眼精芒大露,长安,大唐的京城。

“长安是运营帝国的中心,上旨下达五湖四海,但这里看似太平,却充满了危险。”

“哦?怎么危险?”王爷很是紧张地看着地图问道。

叶天隐眨眨眼说:“不可说。”

“有何不可,你只管说!”王爷催促道。叶天隐附在他耳旁说道:“天子不问天下事,民心必然动摇,根基动摇,疆域再辽阔又有何用?”

临淄王浑身一颤,拉着他的手道:“今晚,你就跟本王住下,本王要好好与你倾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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