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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别人都是去拜年,拿压岁钱,我不但一毛钱没捞着,还总是被强迫着干苦力,我容易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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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秉炎淡淡的看了柳湘临一眼,继而将视线放在了身旁的夏离央身上,一贯冷漠的语气竟透出几分浅浅的低柔。()
“累了吗?”
夏离央侧目看向秦秉炎,眼中的依恋甚浓,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一点。”
秦秉炎抬手为夏离央扯了扯身上的披风,那双仿佛千年不化的冰雪般的眼瞳中蕴含着点点温柔。
夏离央白皙的面颊上勾起一抹炫目的浅笑,随即身子缓缓前倾,靠在了秦秉炎的胸膛,面上洋溢着幸福之色。秦秉炎顺势抱住了她,抬手抚上她的乌发,两人相拥而坐。
淡淡的情欲像是一双无形的手不断地抚过每个人的身上,而秦秉炎与夏离央毫不避讳的举动仿佛压根就忘记了马车里还有柳湘临这个人。
两人亲密的举动惹得坐在他们对面的柳湘临对着头顶的木板直翻白眼,心中暗道,完了,要长针眼了……
不知奔波了多久,柳湘临只觉自己快要昏昏睡去之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下了车,眼前的地方她并不陌生,一个月之前她还曾来过这里:秦府。
这一次,也不知是夏离央在一旁还是另有原因,秦秉炎竟然没有对柳湘临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只是神色淡然的吩咐了凌傲博准备了一间厢房,安排几个侍卫看守后,便拥着夏离央离去,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事情虽然出乎意料,柳湘临倒也悄悄捏了把冷汗,虽然被软禁在房中,但好歹有吃有喝有睡,总比被秦秉炎骚扰来得好很多。
心里虽这样,然而香飘四溢的饭菜柳湘临却吃的味同嚼蜡,随便敷衍掉了胃中饥肠辘辘的感觉,便上了榻,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满脑子的全是萧易天现在如何,是不是真的已经落入了秦秉炎的手中,单看秦秉炎不像是那种只会虚张声势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会只简简单单的安排两三个人看守自己?就因为萧易天在他手中,所以他料定自己不会尽办法逃跑?
台灯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淡淡的光线将整个厢房映得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柳湘临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心里越越没底,一阵阵莫名的颓败感涌上心头,木制的床榻因她不断变换着的睡姿而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细微声响,在这个孤寂而冗长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脑海里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乱之中竟也能昏昏睡去,或许这也就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吧。
已近巳时,原本还在熟睡的柳湘临毫无征兆倏然自榻上坐起,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眸子虽还有一些朦胧,却丝毫没有刚刚睡醒的那种困倦之意,若是刚巧有丫鬟进来撞见这情景,保不准还以为大白天的活见鬼上身了。
柳湘临瞪着乌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动了动唇,面上虽恢复了平静之色,可因为刚刚睡醒,喉咙又干又涩,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浑浊沙哑。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似乎是这些时日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她察觉危险气息的感知又灵敏了不少,刚才自己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她就一直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看得她浑身不舒服,起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随着这种感觉不断地加强,她就觉得越来越真实,然后条件反射性的坐起身,警觉的看向那道目光的主人。
秦秉炎仰了仰头,幽深的眸子有些似笑非笑,淡淡的挑了挑眉,低沉的男声不疾不徐的传出,“我在自己的府上难道有什么不对?”
柳湘临神色一滞,要接下去的话也堵在了喉间,虽然很讨厌别人一声不响地进入自己休息的厢房,可又不得不承认秦秉炎说的没错,这里是他的地盘,自己好像的确没什么权利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