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205)
晶莹说,的确是我要他去结交女性朋友的,并且真的希望他能和一个*****发生关系,那样才公平。可是,当我看到他真的和一个女孩子很亲热时,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我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晶莹说,很温柔可爱的样子,打扮很时尚,但一点不俗套。我看到她和男孩从一个街头走秀台上下来,两人挽着胳膊回后台。
均原来,男孩这段时间在给一些时装超市或公司做临时模特儿,赚取生活费。男孩身高一米八五,很有时装模特的天赋,一直梦想开个自己的时装公司。可是他没有什么积蓄,虽然以前不愁钱花,但前段时间买毒品花光了父母的积蓄,后来戒毒又欠下了许总近二十万元债,所以他现在工作起来很玩命。
他每天都赶场子,因此只要时间允许,走到哪里看到有街头时装表演,都有可能看到他。
晶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主动给男孩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但男孩会天天给她打电话汇报“工作”,有时候累了也会到晶莹家里吃饭。
泉晶莹在女设计师的礼仪学校上课很有规律,因此基本上每次男孩到她家里去时,她都在家。晶莹除了上班,一般都不大出门,死守在家里学做家庭主妇,同时也是随时等候男孩吧。
晶莹说,她并没有刻意去看男孩表演的情况,因为她害怕看到他在舞台上的帅气而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也不想看到他和其他女性亲近。但是那天,她还是在一家大型服装超市门口看到了男孩在走秀,当时走秀的是情侣装,和男孩搭档的是个高挑纤瘦的女孩,长得很漂亮,看样子顶多二十岁。
我说,你想多了,不就是他们搭档表演节目吗?别折磨自己。晶莹说,不是我一定要多心,而是他和那个女孩子交流的眼神很特别,至少那个女孩子的眼睛在朝他放电。我说,就算他们交往,那也是你选择的,你又何必难受呢?以前你的工作不是做得很规矩吗?
晶莹哭得更凶了,说,以前我是能分清交易和感情,可那是因为没有真正动到感情。现在,我没有做那个工作了,我是正常人普通人了,我在做正当的工作了,所以我心里难受。
晶莹曾经很坚强,很要强,虽然她在俱乐部的业绩不如我,但她依然是俱乐部里其他姐妹崇拜的对象之一。前段时间为了让男孩戒毒,她都忍受过来了,而现在,她的心灵反而脆弱了。
看到晶莹,我猛然想到了警察。警察对我吐露心声,有那么大的决心辞职和我结婚,但是遭到了我的无情拒绝,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该不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那么艰难地才做出了那个选择却遭受到严重打击,会不会使他的心灵走向极端?
我急忙拿起手机拨号。但是号码还没拨完,我就放弃了这个举动。既然已经说了那么绝情的话,还打电话去干扰他干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他应该能很快走出那个汹涌澎湃的感情旋涡,恢复正常的生活规律。
回头再看哭泣的晶莹,不免叹息起来。原来,不管任何人,在遭遇感情问题的时候,都是最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