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285）
我说，好吧，那就一起走向毁灭吧。说着，我解着他的衣服纽扣。他抓着我的手，惊骇地问你干什么？我说，我要你把病传给我，既然要一起堕落，一起走向毁灭，当然要同甘共苦。你有病了，我怎么能没有病呢。说着，我就狂热地亲吻着他，带着眼泪去吻，也带着眼泪去脱他的衣服。
警察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说，一起走向毁灭不一定要一起得病，我就不相信解散俱乐部有那么难，也不相信你跟高冠和约到期了他还会死缠着你。要不，把俱乐部退还给导演，让他去搞，只要你不做那个事，我就什么也不管。
给我时间好不好？不要逼我好不好？我哀求着。可是他说，不行，坚决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你已经给自己太多的借口，什么市场需要什么必然趋势，我统统都不要听，那些借口太过冠冕堂皇，包藏的就是丑恶。我不要你在那个深渊里陷落得永不超生。每个人都会走错路，错了不要紧，只要改正就好，可是你连改正都不愿意。你已经逼得我走到这一步了，所以我也要逼着你。
均我说，你逼我可以，但为什么要逼美丽老师呢？她有什么过错？她那么完美的女人被你逼成那个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简单而又有爱心的男人吗？她的完美曾经是我心中另一个自己，我将自己所有的纯洁梦想都赋予在她身上，你毁灭了她的美好你好残忍知不知道？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警察顿时激动起来，有些恶狠狠地冲我吼，我想跟你一起堕落但我不想有病，那一次她那么放得开来找我温暖我，我把你们两个做了比较，我觉得我应该放弃你选择她，你这个女人是我前世的冤孽，我爱你爱得太辛苦了，我累了。结果，我却把病传染给她了。言小痴，你说得不错，她是那么完美的女人，她是我这一生的愧疚，她那么好的女人被我们两个肮脏的人给污染了，那对她多不公平。你到现在还不醒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哦哦，我终于知道他不是故意要让美丽老师染上性病的，就因为美丽老师无辜地被污染了，所以他更要逼着我改变。一切的罪孽真的都是我，我洗刷不掉自己身上的肮脏印记。
权不能否认，警察的逼迫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当我再坐在晶莹面前的时候，我想我的状态是非常不好的。晶莹惊讶地看着我说，你的脸色怎么灰暗得像个鬼？神采飞扬的言小痴呢，死了吗？我说是的，过去的言小痴已经死了，现在的言小痴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我把警察的事跟她说了，包括警察和美丽老师的性病。这一点，我对哥哥也没说。晶莹搂着我，跟着我哭，说小痴，很讽刺是不是，你做了九年了没有染上性病，却让他染上了，这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啊。
我说是的，可是惩罚我就惩罚我，干吗要那么对待他们？晶莹说，放弃吧，小痴，学会放弃，你才会过得好。我说我放弃不了。晶莹说，没有什么是放弃不了，你必然要做个选择，要么放弃俱乐部，要么放弃警察，只选其一，就这么简单，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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