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48）
要做好男人的情人已经很不容易，要做好职业情人，就更不容易了。我期望第二个主顾没有有臭味的生理毛病，没想到第二个主顾还是有毛病。他的口臭病非常严重，和第一个主顾一样，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中药西药，就是不能根治。
第一个主顾的狐臭在和女人颠鸾倒凤的时候才会发出来，而第二个主顾的口臭每时每刻都有，只不过在姓焦的时候气味更浓烈些罢了。
当然，这还因为他喜欢用舌头工作，不管女人洗得多么干净，当刺激下的分泌物怎么说都会有异味的，那种异味和第二个主顾的口臭病结合在一起，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形成了一种新的臭味。
现在，大家应该相信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吧，起码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有不同的生理毛病，而他们善于从女人那里找回某种心理上的平衡。
在那些生理毛病面前，职业情人是不能有丝毫厌恶情绪的，你不得不把那些臭味当成香气吸收进肺里。
第二个主顾还有一个被我称为变态的习惯，就是喜欢在沙发上搞。在好好的床上，怎么说也会舒服些吧，最起码像第一个主顾那样在地板上也好哇，起码我身体遭受的外部折磨要少很多。
可是他就喜欢在沙发上，把人当面团，要你保持凌空飞绝的姿势，你就得凌空飞绝；他躺在沙发上要你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来个舞蹈“下叉”，你也只能下叉，三分钟五分钟保持那个姿势，可由不得你做主。他要你一条腿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在地上基本上保持金鸡独立，你也不能不金鸡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