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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湛来到她身边，俯下身体大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长发，轻声说道：“当然，你还有另一个身份——司少轩的女人。”
凌芊的身体一动不动的僵在哪里，一双小手却不自觉的收紧，她的眼睛看着叶湛的脸，可是脑子里闪过的却全是之前和司少轩见面的情景……
这是真的？！自己是他的女人？！
这一刻，叶湛觉得自己彻底在她的眸子里迷失了自己，他把她留在身边七年，这张绝美的脸早已经刻在他心底了，可是，当他查出来她是司氏杀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了。因为，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计划，已经在筹谋之中了。
七年前，如果不是司少轩重伤，司德被暗杀，引起司氏的一场内乱，他真的很难查到凌芊的一切，今天如果不是凌芊意外的出现在酒店，也许一切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世事总是这么巧合。
所以，这一切，注定无法改变。
想到这里，叶湛强迫自己收回自己飘忽的思绪，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开口问道：“想起来了吗？”
凌芊伸手扶着发痛的额头，不知不觉间，脑子里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就在这一刻，叶湛大手一伸一把径直指向凌芊，这个出手速度极快，但是——
凌芊以更快的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转，冰冷的枪口即刻偏离了自己，下一刻，她一个迅利的反转，急速夺下他手里的枪，随之抬起手臂，那枪口已然对着叶湛了。
这一切，似乎在几秒钟之内完成，而且，完全是下意识的，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当凌芊凝白的小手握住的枪柄时，致命的头痛袭来，可是手上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就在这个过程里，凌芊的心陡然收紧——她想起来了，一段一段的记忆呈现在她脑海里——
那个雨夜，那双如寒潭一般的眸子……
“杀手不能有情，只能踩着对手的尸体向上爬……”
第一次执行任务，是个七岁的小女孩，当时，一枪毙命……
还有杰西，自己也曾经这么用枪指着他，那是一个下午……
凌芊的身体猛然的抖了一下，然后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寒冰浸过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手里的枪，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
虽然七年都没有动过手，但是，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叶湛并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平静而不失赞许的看着她，很显然那些记忆，已经和她的本能一起回来了。接着，淡淡的说：“不愧是司少轩最得意的手下，身手非凡。”
七年来，他没有让她接触任何有关黑帮和杀手的信息，只是不想让她想起这一切，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对于这个画面，一定再熟悉不过了。
“司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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