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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115章(2 / 2)

看着一叠厚厚的一百块,赶紧数一下,正好二千整。

“他妈,你看,二干!怎么这么多,你一个月的工资也没这么多吧。”

“现在也差不多有这么多了,但扣花销可能就只有一千多了。”

“你们饭店对你们这么好,那明年你不是还得去杭州做事,我不应了前几天来的张老板呢,他说他在重庆要开饭店,请你去做大厨,一个月八百,我当时以为不很高“放屁,八百我才不会去呢,你快点去推掉!”

“好,赶明儿我就去他家里,他爸,按你现在拿的钱,你说我们家里什么时候可以盖栋新楼?”

“再做几年再说吧,你以为盖栋楼几千块钱就行了?”

“这盒保健丸看上去也不错,你们饭店给发给我二千的红包,这盒药肯定也差不了,等初二回娘家时我送给我妈用,她最近几年身体是越来越差了。”

这一幕幕是每一位给食之味做事的人家里上演,当碰到有人来串门,他们发着杭州产的香烟,老婆或老妈在边上说着饭店送红包的事,不知道羡刹了多少人,听着别人的赞美,他们的脸就一直保持着兴奋,那透着的红光脸怕比得上红布了。

朱司其一直到晚上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甚至在王宇家里也没多坐一会,看到事情办完了,马上向镇上赶,因为天黑,他运起踏雪无痕,反而比来时更快,十来分钟就到了大巴车上。

“肖领辉,走,到你家去。”朱司其道。

“现在天黑了怎么走,还是明天我自己回去吧。”

肖领辉道。

“祖个车子连夜往你们家里赶,今天晚上必须把你送到家。”朱司其道。

“算了,别花这冤枉钱了,明天我走路回家就行了。”肖领辉道。

“肖领辉,我知道你家里很困难,你的钱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要不这样,你再过一年就可以参加工作了,我先借点钱给你,你以后赚到了再还给我。这样你明年的生活也会过得好些。”朱司其很诚恳地道。

“这样不好,到时候如果我还不上怎么办,还是不错了,我省着点,一样可以过日子的。”肖领辉道。

“难道你就想让你母亲在家里受苦受累,如果等你到赚了钱,至少也得一年以后,如果碰到单位不好,到时候你自己吃饭都不够,哪里还能养你母亲,要不这样,明天我安排你课余时间到食之味打工,这样一个月也只千把块钱,你就当先把钱提前支取了,到时候一点一点还给我就是了。”朱司其道。

“我对饭店的事又不熟,而且课余时间也不多啊,中午和早上肯定是不行的吧。”肖领辉道。

“但晚上你有时间啊,你想,你们学校是五点以后就没课了,而食之味要五点以后才开始正式晚餐时间,你正好可能做半天,现在食之味的员工工资也是不错的,你完全可以应付得来的。”朱司其道。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你该为你母亲想想吧,他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供你上大学,难道现在你还要叫她受苦受累,你就这样为了自己这点虚荣心?而且这也不是难为你,我是借钱给你,你以后要还给我的,难道你不想赖帐不成?”朱司其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

“那好吧,我给你打借条。”肖领辉终于想通了。

“好,这是二万,你打条子吧。”朱司其从包里拿出二扎百元大钞。

“二万?太多了,二千就够了。”肖领辉被朱司其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二万元人民币这么巨大的数额。

“那就一万吧,你想你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难道身体一直就坚持得住,你不想想如果她生病了怎么办?硬掌?”朱司其道。

“好吧,一万就一万吧。”肖领辉也知道朱司其说的是实情。

肖领辉把借条写好,自己还按上了手印。

“那好,现在事情搞定了,牙以去你家了吧。”朱司其道。

肖领辉拿着朱司其给他的一万块,心里底气十足。

“好,现在就去租辆车回家!”

第一百一十四章一袋米!

镇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车,最后没办法只好租了个拖拉机。

但最后施拉机也不能走了,因为只有一条小道通到肯领辉家村里,付了车钱后,朱司其也就跟着肖领辉往他家里走去。

肖领辉好像对这条路很熟悉,哪里有道弯有个坑都是一清二楚,还在前面指点朱司其小心脚下,朱司其因为有感知,他可以说闭着眼睛都不会出事。山里的路弯弯曲曲,看上去不是很远,但如果要走的话其实就是很长的一段路程。

到肖领辉家里时已经半夜了,村里灯火全无,只是有人进村,不知道谁家养的狗听到了脚步声,在那里使劲的“汪、汪、汪”叫着。

朱司其跟着肖领辉终于来到他家门前,虽然只有依稀一点星光,平常人只能看到朦胧的一个房屋影子,但朱司其的感知却告诉他,这栋房子很破,土砖墙面,有些已经掉了很多土了,屋顶到处都有一个个的个洞,如果外面下雨,里面肯定也会进水的。至于房门,只是用一块木板随便挡在那里,算不上真正的门。

“妈、妈!”肖领辉在屋外叫着。

儿,是你回来了呜?”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是我回来了,你起来开下门吧。”肖领辉道。

很快屋里就亮起了灯光,朱司其知道那里煤油灯,他家里根本就没有装电线!

“吱呀”

那扇所谓的门就移开了,朱司其刚才还没注意,原来那扇门根本没有转轴的,真的只是拿一块门板档住,后面用根木棍顶着。

“辉儿,快进来!”

朱司其跟着肖领辉走了进去,肖母看到后面还跟着个人,对肖领辉道:

“辉儿,这位是……?”

“他叫朱司其,是我的杭州认识的一位朋友,今天我也是跟着他尘顺风车回来的,没花一分钱路费。”肖领辉道。

“快到屋里来,外面冷得慌。”肖母听到是儿子的朋友,很热情地道。

“好。”朱司其也跟着肖领辉一起进了他的家门。

这是怎样的一副影像啊,地面是当然是土的,凹凸不平,因为家时边电线都没有接,当然不可能有家用电器了,当然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套用一个个品里的话,手电筒可能就是他们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了。

现在是冬季,外面刮着北风,里面也不是很舒服,到处都有一丝丝的冷风吹进来,家里的灶也早已冰冷了,朱司其猜想可能是肖母想节约用煤,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肖母看到儿子回来了,马上先拿了点柴准备把灶烧起来,看着红色的火焰升起,家里才感觉到有一丝的热气。

很快肖母就准备烧水,看到她还想做饭,肖领辉虽然有点饿,但自己随身也还带了点吃食,马上劝说母亲不需要了,自己回来了并不饿,只要给客人烧杯开水就行了。

“来,请喝杯手,家里也没有茶叶。”肖母把发烧开好,马上倒了二杯,送给他们二个。

“没关系。肖伯母,我这里有几盒保健药丸,这次来也没带什么东西,我看你身体也不是很好,吃点这个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朱司其说完拿出了几盒保健药丸。

“这……”肖母可能还从来没有收到了别人给她送礼物,对于这样的客气话可从来没有说过。

“妈你就收下吧,您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了。”肖领辉道。既然已经向朱司其借了钱,也不在乎再多收点东西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肖母只好把东西收下,对朱司其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家里太乱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朱司其从进门后确实是一直站着的,他们家里凳子和椅子的影子都没有。

“肖领辉,我也把你送到家了,明天早上我还得回去,我就先走了。”朱司其对肖领辉道。

“那怎么行,晚上天黑,你又不认识路,到时迷路了怎么办?”肖母在边上听到朱司其连夜就要离开,急道。

“没事的,肖伯母,对于路,只要我走过一遍我就不会忘记,你放心好了。”朱司其微笑道。

“那,辉儿你送送你的朋友。”肖母交待道。

“好,走吧!”肖领辉应着母亲的话,又对朱司其道。

“你们这里可真静啊,跟我家乡一样。”朱司其边走边和肖领辉说着话。

“农村里都是这样,天一黑马上就睡觉了,睡迟了还浪费电。这和城市完全不一样,在城市里有的时候晚上才是一天的真正开始。”肖领辉道。

“是啊,肖领辉,你们村里上大学的人多不?”朱司其问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一个走进大学的人。”肖领辉道。

“哦,那你考上大学应该也是村里的一件大喜事吧,这要是放在古时候可就是光宗耀祖的。”朱司其笑道。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大喜事,但对于我和我母亲来说可以说是一场灾难!”肖领辉突然有点黯然。

“怎么?”一问完朱司其马上醒悟,看他家里就知道,应该是学费的事。

“我家里的条件你也看到了,我母亲要送我上学,可以说是倾家荡产,家徒四壁。你知道吗,其实在上高中时我就有了退学出外打工的想法,但后来因为一件事使我改变了主意,一心只想考上大学。”肖领辉道。

“一件事?什么事情?”朱司其也有点好奇。

“一袋米的事!”肖领辉道。

“一袋米?一袋米能有什么事。”朱司其心里想。

但跟上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静静地听着肖领辉的下“那是我哪到县城去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在学校寄宿,每个月都得交三十斤米给食堂,而母亲因为父亲在我小学的时候就走了,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那一年我记得她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根本干不了农活。我第一个星期回家后跟母亲说,我要退学,帮她在家里干农活,要不到外面去打工赚钱也行,但母亲摸着我的头,对我道‘辉儿,有你这份心就行了,妈心里很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的。你放心,妈既然生了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回学校,过几天妈就送米到你样学校里来。’

我当时听到母亲这样讲,也没有再多想,很高兴地就去了学校。直到几天后母亲驮着一袋米送到食堂,当时食堂的师傅看到米后本来还不想要,因为米太杂了,早稻米、早稻米、中稻米都有,混在一起。但母亲好说歹说,边声道歉,那位师傅这才收下。

因为还要交五元的生活费,当母亲拿出一包钱交给食堂时,食堂的人还以为我母亲是卖茶叶蛋的,跟母亲开着玩笑,母亲听得却是脸上一红。正好在这时我们学校的一位副校长经过食堂,听到母亲的事知道肯定有内情,把她请到办公室。

经过交流,母亲才说出原委,原来这些米和钱都是她每天天蒙蒙亮,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地方去讨饭,然后天黑掌灯后才偷偷摸进村。因为怕伤了我的自尊心,她连村里的乡亲们都瞒着。

副校长听到母亲讲后,把事情告诉了校长,校长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我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三年后,当我考上浙大时,在欢送毕业生的那天,学校锣鼓喧天,校长特意把我请上了主席台,当时我还纳闷,我也不是最高分,比我考的好的还有几个,怎么单单就请我呢。

更奇怪的是,在台上还堆着一只鼓鼓的蛇皮袋,副校长上台讲了母亲计米供我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

副校长指着蛇皮袋说道:“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那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也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当副校长扶着母亲一步一步走上台时,我当时哭了,搂着母亲道:“娘啊,我的娘啊!”

肖领辉说到自己,不知不觉眼睛又湿润了。

“所以我在学校时省吃俭用,但对于林倩我是一见钟情,我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跟她配不上,她就算真的跟着我也只能是受苦受累,所以我有时也只是在暗中、旁边默默地注视她,虽然她可能也知道,但我只是看到她就足够了。自从你来说我和她才有了近距离的接触。”肖领辉道。

朱司其没想到肖领辉还有这样的故事,心中也是感动不已,

“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对于自己心爱的人也不要自卑,爱情不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的,林倩我以前也和她打个交道,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朱司其道。

“谢谢你能听我这么多,我的这个故事我还是第一次讲给别人听。这也是激励我努力学习的动力。”肖领辉道。

“我说过,你以后肯定会成功的,那保健药丸你要你母亲按时服用,对她的身体很有好处的,初五过来时我再给她看看她的风湿,明年她的情况肯定会好转的。”朱司其道。

“谢谢!”肖领辉真的很感谢朱司其道。

“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这两个字的,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你也很累了,回去早点休息,好好在家过个年。”

朱司其道。

肖领辉离开后,朱司其马上全速往大巴车那里掠!

第一百一十五章邓唯宇的身份

回到杭州后已是腊月二十八了,再过二天就是大年三十。

今年虽然还在是异地过年,但由于父母都在身边,朱司其也感觉不到什么,每天陪着父母出去游玩,过年的时候到李洁家里去拜年,她父亲的病已基本痊愈了,看到朱司其来,全家都很高兴。

“给大家拜年了,吉祥如意。”朱司其一进门就道。

“快过来坐,司其,你可是好久没来了。”李母道。

“这段时间比较忙,再说伯父的腿也好了。今天不是就给你们二老来拜年了吗?”朱司其道。

肖母知道朱司其来家里最主要的还是找李洁,很知趣地接着李静和李保华一起到房间里去了,留了朱司其和李洁两人在客厅。

“四川那边一切都顺利吧?”李洁问道。

自从朱司其回到杭州后只跟李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这几天又一直在陪着父母,回来后还是第一资跟李洁见面。

“没什么事,只是我带回去的那位朋友,他家的处境很困难,明年我想安排他到食之味上班,你留意一下看有什么适合他的岗位没有?”朱司其道。

“明年不是要搞一人药膳材料加工点吗?就要他到那里上班吧。”李洁道。

“你安排就可以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朱司其说完就要走。

“你刚来就要走!去年食之味的财政我还想和你汇报一下呢,在年前也没碰到你。”李洁道。

“这个事等过完年再说吧,我想到刑警队的几位朋友那里去拜个年。”朱司其道。

“那好吧,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李洁道。

从李洁家里出来后,朱司其本来想先去吴浩家里给他拜年,但到了外面才想起自已不知道他家里的地址,连电话也没有,邓唯宇的call机号自己倒是自己,打了个传呼给他。

电话马上就回过来了。

“你好,哪位?”邓唯宇道。

“新年好!邓警官。”朱司其道。

“朱司其!新年好,现在在哪里?”邓唯宇道。

“在大马路上,准备到吴队家里给他拜年,但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和电话,只好呼你了。”朱司其道。

“吴队是领导,今天在队里值班呢。”邓唯宇道。

“这样啊,那我就去陪陪他,一个人在队里也寂寞无聊吧,等会再到你家里来。”朱司其道。

“到我家?这就没必要了吧,我干脆也和你一起去队里,你先去吧,我等会就到。”邓唯宇道。

朱司其不知道为什么邓唯宇好像不想要自己去他家似的,但既然他这么说,只好接着道:

“我二十分钟到。”

朱司其在路上买了二瓶酒和一些熟食就往公安局的方向开去。他今天出来时是开着他自己的车的,大年初了父母也不需要出去走动,但如果自己出来没车的话还真是寸步难行,在街上的士很少,早上的话基本上没有,到现在偶尔才看到一辆,但碰到空车的机遇实在是太少了。

公安局今天也是放假的,大门紧闭只留下下扇小门供人出进,今天如果不是特殊事件,一般是不会出警的。

朱司其只好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停车,还好大家都回去过年了,街上也空得很,很快就停好了车。

走到刑警队时,朱司其看到吴浩在那里看昨天晚上的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

“吴队,昨晚干什么去了?竟然春晚都没看。”朱司其一进门就道。

“朱司其噢,新年好啊!怎么有空来看我,不用忙吗?”吴浩看到朱司其来给自己拜年,笑道。

“我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算得上的也就是你们队里的几位,这不,提着东西来给你拜年了。”朱司其把手中的东西扬了扬道。

吴浩刚要怪朱司其怎么还带东西来,但看清是酒和吃食后,连忙道:

“算你有心了,快过来坐。”

吴浩拿了二个一次性杯子出来,看样子是准备和朱司其喝二杯。

“别急,等会还有人来。”朱司其道。

“还有人?是谁?”吴浩道。

朱司其凭感知已经知道邓唯宇已经到了,正在上楼,对吴浩道:

“马上就会知道了,等等他吧。”

刚说完,邓唯宇已经来到了房内,吴浩看到邓唯宇来了,大感诧异,“你不待在家里来这干什么?”

“朱司其打电话给我说要给你来拜年,我想我这个当手下的肯定也得来才行的,所以就约好一起过来了。”

邓唯宇道。

“来了也就来了吧,反正明天你也要来值班的。”

吴浩道。

吴浩又带来一个杯子,把朱司其买的酒打开一瓶,倒了三杯酒。

“今天我也没准备什么,这还是朱可其买来的,我就借花献佛了,都过来喝酒。”吴浩叫道。

“慢着,等等我们。”人末到,声音先到了。

朱司其知道是李阳春跟李术还有张强来了。

门推开后,他们三个也走了进来。

“新年好,吴队!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官运亨通,节节高升。”张强笑道。

哪还会长什么官,这辈子也差不多到头了。”吴浩道。

“唉,我说你们来拜年怎么也不带点东西来,你看我和朱司其就带了酒过来,你们不会就这样空着双手来了吧。”邓唯宇笑道。

“到了这里就是吴队招待我们了,今天他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是给他来拜年的,当然由他解决了,再说送东西给他不是叫他受贿吗?这样的事我知道吴队是不会做的,所以我们了就没带东西来,免得怎么带来还得怎么带回去。”李阳春道。

“狡辩!”邓唯宇道。

“你也差不多,东西是你的拿来的吗?我看还是只有朱司其一个人有心意,你们啦,让我……唉!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吴浩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

众人听得也是大笑。大家知道吴队是开玩笑,记得前年李阳春他们几个也是提着东西来的,结果被吴队臭骂了一顿,今年他们学乖了,空着手来。

李术看到值班室的电视还在放着昨晚的春晚,拿看书遥控就开始换台,调到本省的电视台,正在放着新闻。

“今天是大年初一,省委书记邓湘涛同志亲自给市民拜年。”

电视里传来新闻记者的声音,张强一听到,马上对邓唯宇笑道:

“你家老爷子可真是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咱们这里慰问一下。”

朱司其听见却是心头一震,原来邓唯宇的父亲竟然是省委书记,那他怎么会干一个个小的刑警呢?自己被杨继望抢着聘用也可以解释得通了。

怪不得刚才自己说要去他家给他拜年,他不着缝迹地推拖了,原来是怕自己知道他的身份。

邓唯宇刚要回应张强,但一转头看到朱司其若有所思在坐在那里看着电视,知道他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对张强狠狠盯了一眼,这才走到朱司其身边道:

“司其,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对于这个身份对于我的工作来说并不会带来什么帮助,相反如果别人知道我的身份,甚至对于开展工作还会碍手碍脚。当时父亲本来就反对我来刑警队上班的,是我一意孤行。”

张强听到邓唯宇这样说,才知道自己把他的身份无形中说出来了,以前都是队里的几个人无所谓,但今天忘了还有朱司其在场。

忙也对朱司其道:

“朱司其,其实我们也不是刻意瞒你,只是小宇的身份还真是不好说。”

“没事呢,我正为认识省城第一公子而高兴呢,你们这么来劝我做什么?”朱司其忽然笑道。

“去你的,什么省城第一公子,这样的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到外面去说,否则传到我父亲耳中那还不剥我一层皮!”邓唯宇听到朱司其并没有怪自己骗他,也就开着玩笑道。

“放心好了,在外面我还是会给你保守秘密的。”

朱司其道。

“那就好,既然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等会我就着重邀请你去我家做客。”邓唯宇道。

“那不太好吧,如果碰到你父亲,我怕我话都说不出来。”朱司其笑道。

“你会这么胆小?”邓唯宇道。“放心好了,我父亲忙得很,一般要晚上才会回来。”

“这样还差不多。等会吃完饭就到你家去吧!”朱司其道。

“干嘛要吃完饭再去啊,到我家吃中饭不行吗?”邓唯宇道。

“不好,我只是想去见识见识省委一号楼的风采。”朱司其道。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省委大院一号楼?”邓唯宇道。

“在电视和小说不是都说省委书记都住省委大院一号楼吗?”朱司其其实是在长沙时听二师兄李守义讲的。

快到中午时候了,大家都准备离去,因为局里并没有安排伙食。春节的这几天值班的都要自己解决吃饭。

朱司其跟邓唯宇向吴浩道别后也一起出了门,在下楼梯时看到一个女人提着个保温瓶,一手牵着个小男孩走了上来。

邓唯宇看到,马上道:“嫂子,来给吴队送饭的吧。”

吴浩的老婆看到是邓唯宇,道:“是小宇,新年好。

吴浩不是今天值班吗,中午叫我给他送饭。荣儿,快叫叔叔。”

“叔叔新年好!”吴荣道。

“小荣乖。”邓唯宇一把抱起吴荣,在他脸上亲了“小荣,快下来,叔叔还有事呢。”吴浩的老婆罗娟道。

“没事。”邓唯宇还是把吴荣放了下来。

“跟叔叔再见,我们去给爸爸送饭去了。”罗娟对儿子道。

“再见,叔叔!”说着母子俩上楼了。

朱司其在边上观察罗娟,发现她的身体很不好,身体也很虚弱,但自己跟她还不认识,再说今天是大年初一也不好多说什么。

朱司其和邓唯宇两人出了公安局,邓唯宇道:

“今天可不好打车,我来的时候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

看到朱司其根本没有等车的意思,一直往边上走去,邓唯宇也只好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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