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忆扔了衣服,立刻又策马扬鞭而去。
云又儿在心里竖了根最长的手指,鄙视他骑着马显摆的跑来跑去的行为!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她一样,稳稳当当的慢行呢?
真是个十六岁的奶娃娃,不稳重!她心里想。
于是,稳重的云又儿,让稳重的名叫喜庆的小毛驴很稳重的驼着她稳重的前行着。
稳重到,天色暗了……
“wo靠,这司徒家神经病啊,住在荒郊野外干嘛?怎么走了这么久了还没个人烟?!”稳重的云又儿有点着急了。
“喜庆,快走啊!快跑啊!天都黑了!你是不是乌龟托生的啊!”
“喜庆,你是个乌龟吧?其实你是乌龟是吧?其实你是乌龟和乌龟生的变异体吧?”
“喜庆,你不要逼我对你用刑啊!”
“喜庆……”
云又儿正火烧眉毛着,不远处忽然传来噗哧的笑声,她不悦的抬头看去,路边一棵大树下有一隐约的身影。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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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立刻警觉起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会是拦路打劫的吧?
“过路之人。”那身影应声走出,用温和声音说道:“小兄弟你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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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大约是她穿的书童衣服给的他错觉吧,云又儿没出声反驳,一个男孩子的定位要比女孩子要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