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又儿开始考虑,也许自己走着追司徒忆都比骑着喜庆去追来的快。
可是,本着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站着绝不走着的处世格言,走路的念头只不过是弹指一挥,她还是安安稳稳的骑在小毛驴的背上,任由它载着她慢悠悠的前进。
“算了!司徒忆如果等烦了,自会回来找我的吧?”她自言自语的放弃了追赶的念头。
只是,这大冷天的,老呆在驴背上真是冻的脚都要没知觉了,云又儿晃晃了小脚,不明白司徒忆干嘛挑这么冷的天出门,去读书用这么急吗?春暖hua开的时候去读书才是正常的吧?
“真是个神经病!”她低声咒骂。
“谁是神经病?”
“司徒忆那个别扭的奶娃娃呗。”她下意识的回答。
“谁是奶娃娃?!”有人暴跳。
云又儿这才发现,前方不远处立着一人一马,正是抛了她先跑了的相公。
“你怎么在这儿?”她心里狂喜,难道说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有岔路,走左边。”司徒忆呛声道,“小书童,背后说主子坏话是要受惩罚的!”
“耶?谁说你坏话了?”云又儿看看四周,没什么人啊。
“你!你刚才说谁是奶娃娃!”司徒忆不爽的道。
“难道你不是?你才十六岁,不是奶娃娃是什么!”云又儿自觉自己二十二岁的年纪,这么说司徒忆不为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