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话说完后,我觉得神识突然一下清明了!完蛋、说错话了!可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哎哟”一声,我又被提起来,摔了出去!
这说也奇怪了,绿衣拖油瓶摔得那么干脆,从窗户飞出来。可轮到我的时候,窗户和门突然就特别结实,几次三番撞在门上也没飞出去。
一会儿的功夫,屋子就让我撞了个稀巴烂。
从东边儿到西边儿,从西边儿到北边儿,又飞去南边儿。
“砰!”
落在一堆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破烂堆里时,我说,“师父……我不行了……”
中途我还试过跑几次,但无一例外,我跑不过屋子里那个鬼东西,现在我是真爬不起来了。
“唉,你还是想不到对付鬼用什么吗?”
言之站在二楼说风凉话时,我躺在地上觉得心里堵的厉害,我说,“师父,抓鬼得用抓鬼符、咒文之类,可我一个符也没有……空手套鬼么?”
我说到这里时,咳嗽着,却也没出血,但一身的皮外伤。
而二楼衣抉飘飘,我面前阴影打下来时候,听言之在面前咳嗽了两声:“咳咳,年轻人,皮实,摔摔也好,来,符拿好!”
他把符放在我手里时,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是……
忘记给我了?
躺在废墟中,我吃力的睁着眼,看他冲我笑了下。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笑,嘴角弯起弧度刚好,特别纯良,也特别心虚……
继而在我拧眉要起来时候,他一下又跳起来,不见了影子。而随着他离去后,那股冷意又逼迫过来!
在我又被那鬼抬起来时,我看着手里一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