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花环绕过我的手,已经扣头顶上了……
我先是一怔,接着脸红耳赤,娇羞低头。
心,为他加速了,也认定了他是我向阳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男人。
话这么说有点冲动是不是?其实不冲动的。
那年代的恋爱,正经人家可能结婚前都看不见自己丈夫长什么样,只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媒婆两片唇来知道对方长相。可媒婆那张嘴满嘴跑火车,到结婚那天,揭开喜帕,新郎能对上媒婆嘴里的一半就不赖了。
屋内一阵安静,有糯米香,有血腥,但更多的是段西风身上挥散不去的烟香。
此刻,我虽然看不见自己是什么样子,但我琢磨配着这张白皙的脸应该不差!
“好,好看吗……”
半晌儿他没说话,我先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谁知话音没落,就见他脚步一转,人竟走了!
“哎你……”
我一下抬起头,就见他打开了一个衣柜从里头拿出来一个纱衣,女人的纱衣。
之前我也有翻过柜子找吃的,可没看见有女人衣服啊!他是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来的,估计压在下头,可看他拿的如此娴熟,我心里瞬间像吞了苍蝇。满脑子的问号!这衣服谁的?他拿出来又什么意思?
娇羞什么的一下没了,就怔怔看他,等他答案,老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段西风是“哑巴”!怎么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