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闻言一心下一动,立时便知那萧寿臣是要下毒了,当下到:“这饮水全凭一道山外溪水由山壁间流入。”
柴贤点头到:“所以只要在那水中落下毒药即可,能溶了水中地无味剧毒虽然不多,可也不十分的难找,更何况有的毒并不是立刻发作,等过了几日,这谷中人都是喝了下去,就算发现也为时已晚。更何况这谷中的田地都是由溪水灌溉,合了毒药,也不能吃。”
行云闻言,叹到:“最简单的法子,却也最是有效。”随即抬头,直视柴贤到:“这毒可是已下?”
柴贤摇头到:“还未,等朝剑门下带了奉剑阁的藏书剑器退出谷去之后,才会去下。”
行云闻言,心下稍安。
柴贤见状,再到:“萧寿臣地计策不只如此。”
见行云仍不惊讶,柴贤伸手一指这宗主府到:“这宗主府上下共分四层,每层均有火药暗布,只等宗主不备,燃而轰之!”
行云终是眉头一皱,焉清涵猜到了萧寿臣要对行云不利,可却没有猜到这整个宗主府都是火药。
柴贤见了,这才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所言,行云还是未知。
方才他被行云用言语唬住,才使有些进退失据,此时渐渐摸清行云的底,终于再是微笑起来。
“可这火药再强,也未必能至我于死地。”
行云看了看四周,却是看不出哪里安放了这些异物。
柴贤闻言微笑到:“宗主武功高绝,自然不会如此简单便被伤了性命,不过只要能让宗主受些伤,行不出那直下华山之壮举便可。”
行云略一思索:“这到也是,出谷之道被封,我如果没受伤,到有可能凭这身武功出的谷去,有了直下华山的前例,萧寿臣定要加以防范。
将火药布置在侧,只要将我炸的伤了,没能力再行出谷,饮水又全是剧毒,这环环相扣下来,虽然每环都是简单,可连将起来,却是威力无穷。”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却听焉清涵突然冷道:“如果萧寿臣不索柴总令主的性命,是不是总令便帮了他来害宗主呢?”
行云闻言,心下有些不解,柴贤自然是因为顾及他自己的性命,才来相投,甚至如果不是将柴贤拉了在这宗主府里住下,与这满楼的火药为伍,怕柴贤也不会这般急切的来寻自己。
再看焉清涵的面色,行云暗到:“是了,清涵定是因这满楼暗藏火药而迁怒于柴贤,要是萧寿臣不索柴贤地性命,到时熔身火海的可就是我了,也难怪清涵会生气。”
看着焉清涵,柴贤地面上终是闪过一丝的不愉,不过随即隐了起来,转成苦笑到:“焉堂主莫要用言语来迫柴某了,柴某此时已是全心来助宗主。”
说到这里,好似想起什么,柴贤突然到:“这谷中有个宗主一直记挂的人,不过却被囚禁了一年有余,为表属下之真心诚意,属下愿为宗主引路救之。”
行云闻言一怔,暗到:“我记挂之人?被萧寿臣囚禁在谷中一年?”当下不禁问到:“此人是谁?”
柴贤微笑到:“宗主请随属下来,到时自知。”说着起身,眼睛却是微看了看焉清涵。
焉清涵眉头一皱,当下言到:“要救一人,又非是要宗主亲自前去才可,只要知道地点藏处,这么多高手在侧,哪个去上一趟,不是轻而易举?再说那人的姓名,柴总令主就这么难说出口么?竟是这般的神秘?”
行云闻言登时不动了,心到:“清涵这话说的在理!”随即脑中一闪,暗到:“柴贤此时虽看似因为没了退路,被迫投靠我,可萧寿臣智计百出,他怎会想不到柴贤可能变节呢?”
对萧寿臣,行云可谓是心有余悸,总不会这么简单便信了柴贤,此时柴贤一提出要行云随他而去,更是让行云心下的疑云大起。
焉清涵的话正是行云所想,这柴贤突然要带了自己去救人,又对那人的姓名密而不宣,如不生疑,反是咄咄怪事!
可令二人没有料到的是,面对焉清涵的指责,柴贤不仅不慌,反是微笑到:“那人的姓名到不难相告宗主,只是却可能不为焉堂主所喜。”